竹墨猛地一震,“小姐的意思是……”她說話的時候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姿勢。
陸成珺道:“本來我是要留着她完成最後一步棋,可是她如此的不安分,也不能怪我無情了!”這步棋沒有姜沉禾,别人照樣可以完成!除去姜沉禾,卻是除去一重隐患!
姜沉禾此時還并不知曉陸成珺已經對她動了殺心,出了瓷肌坊,她并未直接返回姜家,而是中途換了好幾輛馬車,然後來到一家醫館。
蓮子和蓮藕看着姜沉禾已經換好的一身衣裳,面上圍着幾重的帷帽,就連他們二人也是換了小姐穿的衣裳,終于忍不住問道:“小姐這是要……”
姜沉禾從衣袖中掏出一枚精緻的小盒,放在掌心給蓮子、蓮藕二人瞧,“這是成珺送我的藥膏,我左思右想,讓太醫瞧恐怕驚擾了成珺,因而今日便來這醫館瞧瞧。”
蓮子和蓮藕猛地一驚,迅速對視一眼,怪不得他們小姐一直沒有提及藥膏之事,本來他們以為藥膏沒有問題,原來是未驗啊!
“小姐此舉是怕洩露了藥膏的方子麼?”不然怎麼弄的這麼神秘,還換了衣裳,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是榮國公府上的人啊!
姜沉禾點點頭,便率先下了車,舉步走向醫館。
此時已經日落,醫館的病人稀少,姜沉禾到的時候,大夫已然閑暇,姜沉禾拿出藥膏,“可否勞煩看一下藥膏中的成分。”
她此言一出,那大夫眉梢便一挑,再看姜沉禾的打扮,便并不奇怪,大家世族内宅争鬥不斷,他身為大夫,自然見的多了,而且,今日這位小姐戴了帷帽,顯然不想透露身份。
他是個通透的人,隻管治病救人和賺銀子,聽聞并不多問,接過姜沉禾的藥膏便聞了聞。
蓮子和蓮藕也是一身小姐的裝扮,他們此時正坐在不遠處,此刻正緊張的看着大夫又是聞又是嘗的。
姜沉禾也不着急,前世敷了陸成珺這膏子,她的額頭上便落下一塊疤,沒有問題,那自然是不可能。
果然,過去半刻中的時候,那大夫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道:“這膏裡……有石留黃。”
“石留黃?”姜沉禾眉梢一挑,還未出言,蓮藕就突然驚叫起來,她雖然不懂草藥,但從大夫那神色看,藥膏裡面有石留黃定是不好,便急忙問道:“這石留黃倘若敷在傷口上,當會如何?”
蓮藕這樣問,大夫越發确定姜沉禾是被人暗害了,所以特來他這裡看藥膏的成分,便道:“石留黃本是祛濕之用,用量少,自是不當事,倘若過量,便會傷及肌理,使得傷口炎症加劇。”
“那這藥膏中的用量……”蓮子突然輕聲問道,雖然她防着陸成珺,可是當對方真的存了害他們小姐的心,她也是吃了一驚。
大夫道:“此量不甚重,卻會使得傷口留下疤痕。”女子最重容貌,倘若留下疤痕,一輩子便毀了。
蓮子和蓮藕的臉上頓時露出無比憤怒的表情,隻是他們更為關注的卻是姜沉禾,藥膏是陸成珺親自配的,未經他人,倘若不是存心,又有誰會相信?
姜沉禾知道經此一事,必然讓蓮子和蓮藕徹底恨上了陸成珺,甚至将對方看成了仇人,要毀了她容貌的人,豈能不恨?
同時,她此番作為便是要對陸成珺動手做鋪墊,實在是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幫手,本來就這麼兩個信得過的丫頭,倘若她總是用暗示之法,不但耽擱時日,更是行動受阻,而且,她已經知道陸成珺的不一般,自然不能夠坐以待斃,倘若陸成珺突然有一日耐心用盡,她豈不是任人宰割?
但是,她此時還須得演戲,不然一下子就相信陸成珺害她,那豈不是遭到兩個丫頭的懷疑,畢竟她以往可是将陸成看成知己的啊!
“這怎麼可能?大夫,你是不是看錯了?哪裡有用石留黃做膏子的啊!”石留黃最多的時候是治療濕疹、癞瘡等,雖然也是能夠除濕,但是傷口上的藥膏中卻不加石留黃,不僅僅是用量容易控制不好,而且也不太妥當啊……
大夫搖頭道:“老夫行醫二十年,石留黃還是不會看錯的,縱然這膏子中有麝香的成分,但是仔細聞一聞還是可以聞到,倘若小姐不信,大可聞一聞!”
方才聽姜沉禾說話,大夫便知姜沉禾懂一點兒醫術,石留黃的氣味兒應當不會不知道。
這就是了,麝香味兒濃,自然能夠遮住少量的石留黃,而且石留黃用量不多,不至于毀容,卻對生肌有很大的影響,隻會落下淺淺的疤痕,而疤痕雖淺可是在姜沉禾光潔如玉的額頭上也會十分顯眼,同時如此淺淡的疤痕,也可解釋成是她自己不小心,沒有好生養着,自然怪不得陸成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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