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堵死了姜天晟所有的疑問,可是他還是不甘得問道:“難道……難道沒有……”
“好了!”他的話尚未說完,便被何太妃打斷,“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該回宮了吧?”她本是心情極好,可是這個姜世子竟然不知所謂,問了一些個白癡的問題,令她煩透了!
杜嬷嬷方才一時間高興壞了,被何太妃這一提醒,才猛然看向沙漏,發現時辰尚且寬裕,不禁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更加感激的看了姜沉禾一眼,“娘娘說的沒錯,正好兒到了時辰了!”
何太妃這才微微一笑,看向姜沉禾,“如此,本太妃便要回宮了……”她這樣說着的時候,仿佛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湊近姜沉禾的耳邊問道:“你能夠背誦《楞嚴經》那麼,對那經文的理解如何?”
姜沉禾自然知道何太妃的意思,不禁微微一笑:“略通一二。”
何太妃猛地大笑,抑制不住的拍了拍姜沉禾的肩膀,“好,好,如此你有空閑多來我宮中坐坐,好為我解悶兒啊!”
姜沉禾笑的恭敬,“自當為太妃娘娘解憂。”
何太妃說完,再也無意和旁人多言,竟然旁若無人的叫人穿上鞋子,徑直走了出去。
衆人連忙恭敬相送。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撇了撇嘴道:“這個何太妃,真是不知禮數,怪不得太後娘娘整日命她學習佛道,可惜卻都白搭了!”
那人的口氣好不諷刺,衆人卻無心去聽,送走了何太妃,在瓷肌坊的院子裡,他們皆用懷疑的眼神打量着陸成珺,就是獨孤衍也是如此。
雖然他心悅陸成珺也同樣欣賞她,但是并未到盲目的程度,方才何太妃說的清楚,陸成珺的手受了傷,不能為她按摩,這件事,他也是知曉,本來他們以為陸成珺的受傷程度不嚴重,勉強可以出手,可是,未曾想到,她竟然完全沒有出手。
可是
為什麼在培訓雅間的時候,在姜天晟質問姜沉禾的時候,她為何默認了那功勞都是她的?
安撫何太妃,其實對于陸成珺不算是什麼大事,但是對方為什麼沒有告知衆人是姜沉禾出手?或者說,為什麼沒有為姜沉禾和姜天晟解開姐弟之間的矛盾,任由姜天晟惡言重傷姜沉禾呢?
獨孤衍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所以,此時他遠遠看了一眼陸成珺,便辭别了姜夫人,同姜天晟一同回了城外軍營,這件事雖然蹊跷,但是還有更大的事情等待他去處理,他哪裡有空閑思考呢?
姜天晟也是一步三回頭,這個時候,他又怎麼可能質問他的心上人,隻跟在獨孤衍的身後,匆匆而去。
姜夫人此時已經被衆人簇擁着走到了馬車前,她也是回頭看了一眼陸成珺,并未深瞧,便收回目光,她此時根本不想去質問陸成珺,為何同何太妃說的言辭不一緻,又為何在姜天晟惡言重傷姜沉禾的時候,陸成珺竟然沒有極力澄清,而是
想到此處的時候,姜夫人隻覺得腦仁兒疼,不由得揉了揉眉心,罷了,罷了,不想了……
她這樣一想,心情果真好了許多,不由得看向一旁的姜沉禾,道:“小禾,随我一同回府吧。”這個瓷肌坊,今日還是莫要停留的好!
姜沉禾聽聞便是一愣,轉而大喜,她知道,此時她的母親心中的疙瘩已經解除,又對冤枉了她心生愧疚,自然熱絡,她隻是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陸成珺,便毫不遲疑的扶住姜夫人的手,笑的柔順有乖巧。
這一幕,可是要把陸成珺氣瘋了!她知道姜夫人已經對她心生懷疑,但是此刻卻不能上前解釋!卻隻能眼睜睜看着這母女二人親近,一瞬間,她胸中湧出無限的怒火,甚至看到姜夫人那溫柔的眼神,看的不是自己,而是姜沉禾,她隻覺得一陣酸溜溜的,莫名其妙的嫉妒險些令她失控,想要推開姜沉禾,上去扶住……那雙熟悉的……溫暖的手。
姜沉禾哪裡看不出陸成珺的怒火呢?然而,她卻笑得越發甜美,可愛的沖姜夫人眨眼睛,理所當然的為姜夫人扶了扶發钗,“母親可是還想着女兒做的冰酪?隻是可惜,此時恐怕要化成水兒了!”
姜夫人聽言,回想起那冰酪的模樣甚是精緻,想來定花了不少心思,隻可惜,她一口都未嘗到,不禁怅然,“可不是,那可真是讓你白費了心思。”
姜沉禾卻是笑道:“母親莫要擔憂,其實,那冰酪化成水,再用冰塊兒凍,也甚是爽快呢?”
姜夫人眼睛一亮,“果真?”
姜沉禾微笑,“那是自然,而且,女兒還新學了點心,喚作紅豆糕的,甚是松軟可口,吃多少也不會膩歪呢!”
兩人聊得如此熱絡,卻隻将陸成珺晾在一邊,陸成珺的臉色越發難看,尤其是看到姜沉禾那理所當然的模樣,氣得簡直要發狂,她今日名聲被毀就罷了,就連姜夫人的寵愛也險些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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