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安卡,那場演講你不能去。那群人是辣脆黨,他們就是一群法外狂徒。之前當着他的面,我不方便說出口,但是你必須遠離他們這些危險分子,他們甚至還刺殺了前總理陶爾斐斯。”
回到馬車上,薇爾查面色驟變,一把将比安卡推到車廂一角,壁咚在她身旁。她雙手撐在比安卡兩側,嚴肅地注視着比安卡的眼睛。
通過薇爾查的解釋,比安卡大緻了解奧地利政局前因後果,原來如今奧地利的執政黨叫“祖國陣線”,雖然同為右翼,但雙方互開→籍,“祖國陣線”取締了奧地利辣脆黨的合法地位,讓它享受和奧共、社民黨等一樣的被壓害待遇。而辣脆黨也拼命掙紮,刺殺過“祖國陣線”的高官,但最終奪權失敗。
“原來如此,那我更要去參加這場集會了。”一聽如今的奧地利辣脆黨還處在低谷期,比安卡眼神一亮。
世人都知道抄底勝過追漲,雪中送炭不如錦上添花。比安卡仿佛看到了巨大的機會。
“你瘋了!不行!”
“噓——姐姐你聽我解釋。”比安卡手指輕抵薇爾查的紅唇,試圖讓她安靜下來,同時她的另一隻手緩慢而溫柔地撫摸着薇爾查的頭發,像是在撫慰一隻被驚吓的拉布拉多。面對比安卡的撫摸,薇爾查的身體微微一僵,在比安卡熟練的手法下,又很快平靜下來。
“我去旁聽演講會,不是為了加入他們,而是想通過他們,替我家的産品,撬開另一個更大的市場。”
“另一個,你是說……”
“沒錯!”
捷克的命運被希兒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有搭上德國的戰争機器,從食材變成食客,比安卡和父親的兵工廠才能避免被吃幹抹淨的下場。
“好啦,薇爾查姐姐,你就放一百個心,槍林彈雨我都平安無事,這種小場面不會有危險的。”
夜晚,比安卡按海報找到了那家啤酒館。館裡燈光昏暗,古舊的木質桌椅發出咯吱聲,顯得年久失修。空氣中彌漫着啤酒的香氣與煙草的辛辣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氣息。牆壁上挂着幾幅已經褪色的舊照片,記錄着這座城市的過往時光。吧台後面的酒架上,擺着許多的大号橡木酒桶,翻滾的酒液從龍頭流入啤酒杯,映照着昏黃的燈光,泛着微微的光暈。
“我滴個娘嘞,兩世為人第一次來酒吧,結果就這?”
沒有震耳欲聾的迪斯科音樂,沒有眼花缭亂的鐳射球燈,沒有尋覓露水姻緣的靓男帥女,館内人數稀疏,寥寥幾桌客人,多是上了年紀的中年男性,他們正低聲交談,燈光昏暗,煙霧缭繞。比安卡迅速掃了一眼,視線落在了角落裡的一張桌子上。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那裡,正用幹澀的嗓音進行着枯燥乏味的演講。
“……勃勃生機、萬物競發,我們必須……咳咳……”他的聲音時不時被咳嗽打斷,台下的人早已失去了興趣,有的甚至在打瞌睡。
比安卡點了一杯黑啤,坐到側耳聽了一會兒,隻見中年人滔滔不絕地講述着神聖羅馬帝國和哈布斯堡曾經的輝煌,枯燥無比又空洞乏味,聽得比安卡呵欠連連。
環視四周,比安卡很快找到之前發海報的男青年。感受到比安卡的目光,他羞澀一笑,像比安卡點頭緻意。
比安卡走上前,打個招呼:“哥們,話說你叫啥名字?你們這演講人講得真枯燥啊。”
“我叫穆勒,是一名工人。演講者是博特先生,今天本不是他的主場,但是亞曆山大先生在路上遇到了麻煩,不得已改成博特先生。”
“可以讓我說兩句嗎?時間不會很長,大概就三分鐘。”
“诶?理論上是不可以的,不過今天情況特殊,我可以幫你問問。幽蘭黛爾小姐打算講些什麼呢?”
“嘻嘻,這是一個秘密,不過肯定是符合今天的主題的啦。”
穆勒愣了愣,低聲請教正在講話的中年人,随即點頭示意她上台。比安卡徑直走到台前,接過博特手中的話筒,面對酒吧裡稀稀拉拉的顧客。她想了想影視劇裡希兒演講的樣子,深吸一口氣,開始她的演講。
“大家好,我叫幽蘭黛爾·阿波卡利斯。”比安卡故意用假名,聲音清脆悅耳,“我今天站在這裡,忍不住想抱怨兩句,店裡的啤酒和豬肘又td漲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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