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雙城默默在心裡插了一句。
——你父王說的不錯。
☆、挑釁
“曾經我私下裡央了一位射弈師父教我騎馬,才學了幾天,突然他就突然消失不見了,你猜怎麼了?”李思吟笑盈盈的說道。
葉雙城脊背一僵,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就聽李思吟接着道:“也不知道哪個多嘴的下人去通知的我父王,待我趕過去,想救那射弈師父時,就見他被打的滿身是血,垂着頭被人綁着手吊在了城樓上。就這麼吊死了,後來再也沒人敢教我騎馬了。”
話說到此處,李思吟似乎陷入了過去的傷感之中,眉眼凝着一汪苦澀,可也轉瞬即逝,她笑意盈盈的沖着葉雙城喊,“哎,葉雙城,你說我父王要是知道你教我騎馬了,你說你會不會跟那射弈師父一個下場?哎呀,你慘了!”
葉雙城頭皮一麻,心道:瑜親王這人果然同傳聞中所言,喜怒無常,殺伐果決,但凡有人違逆他的意思,必是一死無疑了。真真是個厲害人物!
想到此處,葉雙城嘴角微微抽搐的看了一眼馬背上的李思吟,隻覺得她如花般嬌美的臉上,竟有種陰氣深深的感覺。
于是葉雙城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猛的一拍花椒的馬屁股,耳邊如願的聽見了李思吟如同殺豬般的嚎叫,“啊!來人啊!救命啊!”雙城心情這才好些。
“葉雙城,你竟敢謀害本郡主,我饒不了你!”
葉雙城聳了聳肩,摸了摸花椒的頭,以示安撫,又黠眼一笑,“清樂郡主可坐穩當了,我可不是什麼射弈師父。我業餘的,教不好郡主騎馬,莫怪莫怪。”
李思吟怒起,伸手拽了把花椒脖頸處的鬃毛。
花椒素來脾氣大,立馬就鬧了起來,揚起前蹄撒潑,雙城連連拍了拍馬屁股訓它,“噓!别尥蹶子!回頭不叫你花椒,叫你花驢算了!好的不學,你學什麼驢尥蹶子?醜死了!”
李思吟本來是想笑的,可随後身子往後一揚,她臉色一白,立馬趴馬背上連聲尖叫,“啊!啊!救命啊,快,快,葉雙城,快放我下來!”
待李思吟腳一觸地,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氣,餘光見葉雙城眼裡似乎透着鄙夷,她遂不服氣道:“哼,什麼破馬!竟敢吓本郡主?不行,我要找人宰了它!”
葉雙城俊臉一拉,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哎哎,馬主人還站這呢,郡主說宰誰?”
李思吟又憤憤道:“就這肥馬還有名字?”
“你都有名字,馬為什麼不能有名字?”
“呸!居然還叫什麼花椒?什麼破名字!”李思吟毫不客氣的批評道,眼底的不屑毫不掩飾。
葉雙城正色道:“怎麼了?花椒這名字多好,通俗易懂又好記。可比什麼清什麼樂的封号,好記太多了!”
李思吟怒道:“你放肆!竟敢诋毀本郡主的封号!我要讓澤佑哥哥好好教訓你!”
雙城聳了聳肩,随意道:“實話實說而已,小郡主要是聽了不高興,那我就不說了呗。”
李思吟這才滿意,抱胸道:“哼!算你識相!這還差不多!”
葉雙城覺得關于馬的名字,根本沒必要再探讨,因見前頭人聲鼎沸,圍了個水洩不通。似乎都在喝彩,他不由好奇,擡腿往前走,想去湊個熱鬧。
李思吟立馬跟了過去,皺着鼻子說:“哎,葉雙城,你到底知不知道,本郡主還在生氣!”
雙城随意點了頭。
李思吟皺眉,不太相信道:“你真的知道?”
雙城道:“不是啊。”
李思吟跺腳,“那你點頭做什麼?”
“表示一下贊同。”
李思吟深吸口氣,氣鼓鼓的甩下雙城就走。
前頭有人在比試射箭,也不拘是誰,一人射上一箭,若有誰能射穿過箭靶上的銅錢,便算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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