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并不限于深閨,而是女扮男裝遊走在權謀争鬥中,這些是謝狸一輩子都不會觸及的。顧懷安為尚弈做事,面對的是在皇權争鬥中失去生命的威脅。
尚弈見謝狸一言不發,斂了眉目,輕聲喃語,“你們怎麼會是一樣的呢。”
若是往日謝狸取人血并不會覺得有什麼,可此時面對尚弈卻覺得自己此法有欠妥當,不過謝狸終究是謝狸。她聽得他的輕聲低語,隻覺得心中悶悶的極不舒服。
“那又怎樣?反正你血也流了,難不成将血灌進你身體去。”
謝狸将門打開,手指向門外,趕人意味十足,“你走吧,以後我不來纏着你了,你也好落的清淨。”
尚弈臉色沉了下來,大手一揮,大開的門扉砰然緊閉,不留絲毫縫隙。他睨着謝狸,雙眸黑沉,語氣卻還算平靜:“雙生瓶拿來。”
“不給!”謝狸緊緊抱着雙生瓶,廢話,好不容易得到的。
“不給?”尚弈低道,笑聲輕淺,似在嘲笑謝狸的不自量力。
謝狸心裡發顫,轉身朝門外跑去。身後傳來一陣吸力,瞬間,謝狸已經到了尚弈跟前,而手中的雙生瓶,也被他奪去。
雙生瓶本是墨綠色澤,如今裡面注滿鮮血,隔了瓶子去看,鮮紅的血水透出絲妖異。
尚弈睨着手上瓶子,輕輕晃動,“謝家人都是像你這樣蠻橫無理嗎?”
謝狸咬牙看着那瓶子在他手上晃蕩,心裡也跟着一起一落,揪心的很。
謝狸深怕他一個不小心就将瓶子摔落在地,怒吼道:“你别晃,小心瓶子掉了!”
“掉了又如何?”尚弈反問,眼中寒意十足。
謝狸抿嘴無言,現在大權在他手上,她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狸。”門外傳來腳步聲,是謝靳年!
☆、何必
謝狸一慌,手足無措起來。尚弈白皙的手臂傷痕明顯,鮮血侵染了衣袖。謝靳年看見,必會問起此事。
尚弈将她臉上驚慌盡收眼底。腳步聲漸近,謝狸心口發緊,腦子一蒙轉身朝着尚弈撲去。
尚弈眼神微閃,在門打開的瞬間,本欲推開謝狸的右手改為環抱住她。白紗漫天,他們兩人相擁着朝床榻倒去。
謝靳年頓住門外,沉默的看着床上相擁的二人。
謝狸側臉看去,臉色透着薄紅,“大哥。”
那模樣就似和情人幽會卻被親人撞見的尴尬嬌羞,謝靳年雙拳緊握,青筋迸發,站在原處進退不得。
尚弈被謝狸壓着看不見謝靳年,隻能感受到身上之人漸趨急迫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她怕謝靳年!尚弈眼神微閃,将謝狸抱的緊了點。
謝靳年沉下眼簾,看着手中握着的白色玉壺。半響他才道:“紫衣說你想要個一模一樣的玉壺,我給你帶來了。”
他逆着光一步一步朝着謝狸所在床榻走去,謝狸心慌,那模樣就似當年他朝着她和沈周走去。三年後,曆史重演。
“大哥!”
謝靳年頓住腳步,一雙眼緊拽着謝狸,仿佛稍有不順,他便會沖上前将那兩人撕碎!
謝狸移開目光,盯着面前的帷幔。她聲音虛浮,卻很堅定的一字一句道:“今日父親生辰,大哥事忙,将玉壺放在桌上即可,想必前堂定有人等着大哥,大哥還是莫要讓他們久等了。”
謝靳年緊緊握住玉壺,青筋迸發,手指因緊握變得蒼白。他緩緩出聲,聲音有他自己也未發現的顫抖,“好,好,阿狸如今長大了也會替大哥着想。”
他說着将玉壺放下,深深看了眼床上相擁的兩人,“今日父親生辰,你還是出來露一面的好,等會我派人接你。”
他佛袖而走,大門在他身後砰然關上,隔絕外人目光。
紫衣見他出來,上前讨好道:“大公子你将這玉壺送來,小姐一定歡喜的緊。”
謝靳年眼神陰狠的盯着紫衣,譏笑道:“歡喜?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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