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畫面,她莫名有點想笑,也沒那個怒氣跟他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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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三省院,目送顧宗霖去了前院,容辭回屋後第一件事就是倚在羅漢床上休息了半晌,雖然她現在身體健康,但畢竟懷有身孕,肚子也已經有些顯懷了,一上午都在應付一群各懷鬼胎的人,回來的路上還跟顧宗霖吵了一架,竟有些心力交瘁,感覺十分疲憊。
等她稍喘過這口氣來,馬上把葉蘭舉荷兩人打發回去休息,然後吩咐鎖朱替她更衣。
她現在肚子雖說不上很明顯,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丫鬟們每天替她束腰,以免引起旁人懷疑,這一上午下來自是十分辛苦,因此迫不及待進了卧室隔間去了束腰,換上家常穿了衣裙好松快松快。
這一套下來,等容辭神清氣爽的從卧室裡出來時,居然沒有絲毫防備地看到顧宗霖也換了一身衣服,正坐在西次間的羅漢床上用茶。
容辭一驚,反射性的用手護了一下肚子:“你怎麼在這兒?”
顧宗霖也看出她受了驚,有些尴尬,卻隻能冷着臉強撐臉面:“新婚有三天假,不用當值,我平日裡也是在這裡作息的……”隻是一時忘了這已經是妻子的地盤了。
容辭也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此時已是深秋,馬上就要入冬了,現下衆人穿的也多了起來,這寬松的衣物一遮擋,加之她孕期尚短,除了經驗豐富,慣常料理孕事的老嬷嬷,旁人是不會看出什麼的,更何況顧宗霖這個從不對這些事上心的大男人了。
她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卻仍不敢坐在他身邊——現在可不是燈光昏暗的晚上,這大白天光線正好,她可不敢這樣毫無防備的靠近外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謹慎些好。
“您在這兒這麼幹坐着,怕是沒意思,不如去書房看看書也好啊。”
顧宗霖放下茶杯,指了指炕桌那一邊,示意她坐下,解釋道:“眼看就是進午膳的時間了,廚房怕是還會把飯菜端到這裡來,等用完了午膳,我就回書房辦公。”
容辭無法,隻得磨磨蹭蹭的坐下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沉默。
實際上顧宗霖在成婚之前打定主意要對妻子敬而遠之,以免對方産生不必要的幻想,但也不知是這一天相處下來容辭自在不拘謹的态度,還是她沒有帶絲毫那方面暗示的舉止,亦或是單純因為她尚還稚氣的外表,這都讓顧宗霖越來越放松,不自覺就忘了自己婚前制定的“能不理就不理”的策略。
此時妻子一言不發,氣氛這般尴尬,顧宗霖自然以為是她在路上的那口氣還沒消,竟想主動開口緩解氣氛。
“……你平時在家是做什麼消遣的?”
第10章午膳,賤骨頭
“……你平時在家是做什麼消遣的?”
容辭一瞬間都沒敢相信說這話的人是顧宗霖——在她看來,顧宗霖是個等閑不會與生人閑聊的人,就連上一世,兩人也是相處了兩三年,彼此熟慣了之後,他才會偶爾跟她聊一些與正事無關的話題。
而現在,從他掀起蓋頭到現在過了有一天沒有?
她一邊在心中稱怪,一邊漫不經心道:“不外乎針鑿女工,再就是與姐妹們閑聊玩耍罷了。”
是的,在顧家設計這一出之前,她和許容菀的關系其實是還不錯的,畢竟沒有利益糾紛,她們又是許家除了出嫁了的兩位姐姐外,唯二的正室嫡出之女,天然立場一緻,容辭又有意忍讓,二人關系自然不壞。
正因如此,許容菀才更難接受容辭所謂的“背叛”。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太晚了,畢竟破鏡難以重圓,怪隻怪她們雖勉強算是朋友,關系卻沒有好到兩不相疑的地步。
卻聽顧宗霖又在沒話找話:“那……你曾讀過什麼書?”
“女則、烈女傳……”她猶豫了一下:“……還有幾本遊記之類的閑書。”
其實她在娘家隻讀過女則之類的書,其他的閑書都是在她和顧宗林關系好時在他書房看的,那時候他們日益親密,容辭甚至可以随意出入他的書房,他又不太愛說話,兩人的閑暇時光一般都是坐在一處看書度過的,頗有一點歲月靜好的感覺。
不過現在容辭隻要一想到那段時間就膈應,覺得當初那個認為可以和顧宗霖和平相處的自己簡直是腦子進水了。
“你也喜歡遊記嗎?我書房裡倒有不少,等過些時候我差人搬到東次間,可以作為你的書房。”
本來東次間是顧宗霖的書房,是他辦公的地方,按理來說,容辭進門後隻需改動西次間和西梢間,東邊的兩間屋原是不用動的,可顧宗霖對容辭避之不及,想的是二人能不見就不見最好,因此主動把書房也搬去了前院,現下容辭的嫁妝不過把西兩間填滿了罷了,東邊大體上還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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