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累了,壓力太大了嗎。”
“可能吧。”瞿末予低聲說,“明天就要公布了,之後的三天假期我們要針對負面消息做一系列的公關,争取穩住股價。”
“影響這麼大嗎。”
“主要是今年的政策風向依然不樂觀,環保指标一年比一年嚴苛,我們要投入很高的成本去升級設備、優化流程,這幾年礦業本來就不被市場看好,公司又有一系列的動作,現在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造成影響。”
“市場都是周期性的,礦業的低迷跟大環境挂鈎,在整個行業都不太好的時候,星舟的業績也稱得上出色,你不用過于擔心,股民是有判斷力的。”
“希望吧。”瞿末予用手指的骨結頂着太陽穴,想要用疼痛來置換疼痛。
“我給你按一按好嗎。”沈岱托起瞿末予的頭,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或許能緩解一些。”
“你有勁兒嗎。”
沈岱笑道:“你試試就知道了,我以前常給我姥爺按摩的。”
沈岱先用手指輕柔地順着瞿末予濃密的黑發,然後從眉心開始橫向和縱向的按壓:“還滿意嗎老闆。”
瞿末予低笑了一下:“嗯,有點兒勁兒。”
“我是男的。”沈岱覺得這解釋挺别扭,但又實在想說,“omega隻是我的第二性别,我當然有勁兒了。”
“好,你說得對,又發現了你的一個優點。”
沈岱心裡直泛甜:“你感覺好點嗎?”
“好些了。”瞿末予籲出一口氣,聽來好像真的舒緩了。
“你的身體最重要,明天就休息一天,不,半天吧,好嗎。”
“不行,明天一定是暴風雨的一天。”瞿末予悶聲道,“你聽過那個我大伯想分家的傳聞嗎。”
“聽過,難道他真的有這個打算?”
“嗯,他想把化工闆塊從星舟剝離出去。”瞿末予的聲音透出一絲陰冷,“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沈岱想要提醒瞿末予小心瞿承塵,但現在提什麼易感期,顯然不是時候,瞿末予需要的是平複心情,趕緊進入睡眠。
沈岱便柔聲引導他不再去讨論工作,而是聊些無關痛癢的内容,直到他按到手指發麻,腿也酸了,聽到瞿末予的呼吸聲逐漸輕緩,想他應該是有了睡意,便将他的腦袋輕輕地挪到了枕頭上,小聲說:“睡吧。”
瞿末予将沈岱擁進懷裡:“阿岱。”
“嗯?”
“謝謝。”瞿末予覺得自己第一次體會到了夫妻間相互支撐的感覺,他知道沈岱做不了什麼,但在這個他被疲憊、焦慮、頭疼和失眠折磨得輾轉反側的夜晚,僅僅是這樣抱在懷中,溫聲細語地說兩句話,也勝過許多。
沈岱的回應是在瞿末予的額上落下溫柔的一個吻。
第三十九章
倆人并沒有睡多久,瞿末予設的鬧鐘就響了起來。
沈岱睜開酸脹的眼睛,從窗簾縫隙裡漏進來的白光,判斷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瞿末予發出不滿地低吟,他按掉響鈴,便翻身壓住沈岱,大腦還沒有清醒,本能已經驅使着他湊向沈岱的後頸,親吻那散發出昙花幽香的腺體。
身上的重量太沉了,沈岱被壓得有些喘不上氣來,他側過臉問道:“你睡着了嗎,好點了嗎?”
“好多了。”瞿末予又親了一下沈岱的臉頰,他之前覺得沈岱的信息素太淡了,習慣了之後發現這樣的淡香讓他很舒心,平時越淡,激情時就越濃郁,越讓他有深度挖掘的欲望,也是難得的情趣。
“現在就要起來?”沈岱想勸瞿末予多休息幾個小時,睡眠不足的話更容易頭疼,可當他感覺到後腰抵着的東西越來越硬時,他不敢說話了。
瞿末予輕易就扒掉了沈岱的睡褲:“也可以晚點。”
男人在早上的時候大多會有感覺,沈岱也不例外,但他想着瞿末予可能隻睡了兩三個小時,想着今天他要回家,這時候實在不适合幹這個,可拒絕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瞿末予已經鉗着他的腰頂了上來。
沈岱将臉埋進枕頭,身體随着越來越快的撞擊而劇烈搖晃,他實在忍不住湧上了喉嚨的呻吟,趕緊一口咬住了唇邊的布料,讓自己不至于發出聲音。不知道為什麼,進入這個房間讓他有一種偷情的錯覺,明明不過是向上平移了一層樓,可這裡原本不接納他,昨夜也是因為瞿末予在病痛中降低了心理防線,他哪怕在這張床上睡着了,也在這張床上被艹了,依然覺得自己不該出現在這裡——因為這是主卧,主卧是屬于主人的。
瞿末予卻不滿于聽不到沈岱動情時的聲音,他捏着沈岱的下巴将那張白皙清俊的臉從枕頭裡撈了起來:“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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