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皺眉道:“易感期的抑制藥物很傷身體啊。”
alpha的易感期雖然一年隻有一次,但來勢兇猛,激素失調的程度遠高于omega的發情期,最佳方案是和自己标記的omega度過,沒有标記omega的通常采取隔離加藥物輔助挺過去,如果用激素類藥推遲或抑制易感期,不一定成功,且對身體的損害較大,是下下之選。
但是,現在公司的情況确實不容樂觀,瞿末予恐怕不能允許自己消失一周之久。
“是啊,具體要看到時候的情況再決定了,我們都在勸瞿總。”程若澤歎道,“你有空也勸勸他吧,比起我們,瞿總肯定更聽你的。”
沈岱知道瞿末予多半不會聽他的,但他還是得試試。他又問道:“他說易感期的時候他會去自己的safehouse。”
“是啊。”程若澤邊吃邊說,“頂級alpha的易感期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需要防空級别的隔離措施。”
“那……保險嗎?”沈岱知道很多地方都有租給alpha度過易感期的專門的隔離場所,尤其是給獨身的、沒有人可以照料的alpha。
alpha在易感期時危險又脆弱,危險在于他們會比平時更具有攻擊性,被激素和繁衍欲望支配的大腦讓他們像返祖的動物,理性思維能力大大鈍化,原始本能驅動語言和行為,這個時候,如果有陌生人靠近,很可能遭到暴力驅逐,而脆弱在于他們的心智也會跟着退化,所有的聰明智慧統統失效,被允許進入他們領地的人,可以輕而易舉地欺騙、剝削和傷害他們。
有家人的alpha通常選擇在家裡度過易感期,隻要不受到外界刺激,将他們鎖在房間,再配合鎮定類的藥物和适度的安撫,一般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頂級alpha的易感期,會讓所有人、包括他們自己如臨大敵。他們會退化成一個長達七天時間不受控制的生物武器,對膽敢踏入領地的陌生人采取緻死級别的攻擊,對親近的人也不得不防備。所以很多有實力的頂級alpha都有專屬的、隐秘的safehouse。。
這點程若澤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你放心,從來沒出過問題。”
沈岱想起瞿承塵仿佛勝券在握的嘴臉,心裡始終不安穩,瞿承塵自己就是個頂級alpha,難道會不知道safehouse的安全性有多高嗎,為什麼還表現得那麼笃定。
難道,瞿承塵知道瞿末予的safehouse在哪裡?也未必,如果真的是那樣,他就不需要找自己合作,當瞿末予處于易感期内,他有更多辦法搶奪更多東西。他多半是虛張聲勢,或者拿标記做誘餌,一旦自己過于貪婪,同意與其合作,就會一步步背叛瞿末予。
想到這裡,沈岱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應該對瞿末予更有信心,而謹慎瞿承塵利用他達到什麼卑劣的目的。
吃完飯,他們一起坐車去接姥姥和沈秦。
前幾次複查,也是坐的這輛商務,那時候沈秦就疑惑沈岱的這個朋友怎麼這麼熱心,還以為程若澤是沈岱的追求者,現在前後一聯系,他就明白這是瞿末予安排的,對程若澤格外熱情,路上不停地和程若澤聊天,見縫插針地試圖套話。
程若澤很聰明,笑着敷衍了過去。
複查完,他們将姥姥和沈秦送回了家。
程若澤笑着對沈岱說:“其實,今天瞿總還交代了我另外一個工作。”
“什麼工作?”沈岱好奇地問道。
程若澤擡手指了指沈岱位于三樓的房子:“這套房子的貸款,瞿總為你一次還清了。”
沈岱怔愣地看着程若澤。
“X行是我們的合作銀行,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手續,你随身帶身份證了吧?我帶你過去簽字就行了。”
沈岱回過神來,卻不知該作何反應,他握着手機,十分想立刻就給瞿末予打電話。瞿末予對他的好,堆積得越來越高了,從四年前救了他那一刻開始,這個男人就像他生命中的一道光,不斷地為他照耀前路。他很感動,但是,他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些嗎,在姥姥治病這件事上,他已經欠了瞿末予很大的人情了。
“這事兒我邀個功哈,瞿總不知道這房子你是貸款的,那天你随口跟我說了,我就也随口跟他說了,瞿總就讓我去辦了。”程若澤眨了眨眼睛,“瞿總對你可真好啊。”
沈岱誠摯地說:“程助理,謝謝你,你幫了我太多了。但是這件事,我先和瞿總商量一下吧。”
“商量什麼?”程若澤看出了沈岱的顧慮,他笑着勸道,“錢都付完了,銀行可不會退啊。沈工,不管是因為什麼,你們現在就是夫妻,瞿總對你好也是理所當然的,照顧自己的omega是alpha的天職,你真不必多想。”
沈岱心中生出難言的幸福感,無論這一刻,他敢不敢坦然地将瞿末予當做自己的alpha,瞿末予對他的好,都是真實存在的。他甚至大膽地想,或許、或許瞿末予也在喜歡他,所以對他溫柔,所以需要他,所以讓他進入主卧,所以幫他解決姥姥看病就醫、為他還房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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