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躍出,着實叫雲平雲澄一驚,事出突然,想要阻止已是來不及了。
她們隻能眼睜睜瞧着這孟冬瞬息之間殺了兩個,連忙出手制住孟冬,雲平伸手去探這兩個小賊的鼻息,扭過頭來對雲澄搖了搖頭。
雲澄見得兩個人都死了,有些惱怒,揪着那孟冬衣領一拽,鐵塔一般的男人就立時被她拉彎了腰:“你膽子真大!不怕我現下就殺了你麼!”
孟冬當時還在怒火之中,現在發覺這兩個人真死了,反而生出一些畏懼來,可他聽到雲澄這樣威逼脅迫,不知道哪裡生出的勇氣,居然笑了一聲道:“姑娘還要進到裡頭去,不會輕易殺了我的。”
“你!”
雲澄曉得孟冬說得對,現下這密室機關隻有他一個人能開,裡頭還關着人,隻要有所顧忌,就不會對孟冬輕易下手。
可雲平聽了卻笑:“是啊,不會殺了你。”
說罷她迅疾出手,一腳踢在孟冬胫骨上,她這一下力道控制極好,既能讓人覺得疼痛無比,又不叫這腿骨斷裂。
需知雲平踢的那處是小腿胫骨,就算是五歲稚童踢上去都會叫人疼痛難忍,更何況是雲平?
孟冬受了這突然一擊,疼到額頭冒汗,臉色都蒼白了,忍不住粗喘,若非領子還叫雲澄捏住,隻怕早就跪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雲澄同雲平相處多年,自是曉得雲平用意,她揪住孟冬領子一拖:“這次還是用腳,下一次就是用刀,用劍了,她心慈手軟,隻是踢你一腳。我卻比不得她良善,若是我,我就用小刀一刀一刀将你手臂内側和腋窩下的肉一片一片片下來,每一塊都有銅錢這樣大,我不會叫你立時死了,你要活着才有些意思。”
需知這腋窩及手臂内側是人觸感最為敏銳的地方,若當真一片片将肉片下來,不會流出太多血,可疼痛的折磨和心靈上的威壓才更叫人可恐害怕。
雲平聽得雲澄這樣講,略微驚了一驚,轉頭去看雲澄,似乎驚異于雲澄會知道這些事。
她素來将雲澄保護周密,一直以為她是乖巧不知人世險惡的姑娘,更因為自己已經被仇恨弄得狼狽醜惡,故而從不願叫她沾上半點不幹淨的東西,可李長勝之事在前,如今又說出這番話,倒叫雲平驚覺白龍原來還有一些事情從來都瞞得很好,不叫自己知道。
雲澄感受到雲平的目光,頭也不擡一下,隻是眼皮子掀了掀,頗為漫不經心,似是已經懶得在雲平面前再有隐藏僞裝了。
那孟冬聽得雲澄這樣講,又見雲澄眼中的光芒鋒銳,不似作假,便是還未動刀,就已有一種幻痛了。他叫了一聲,眼睛都閉起,抖若篩糠,這下氣勢一再低落,不敢再多言了,又叫雲平雲澄兩個人挾持着隻管往前帶路。
那石室左右都是幾間用木栅欄隔做的囚室,氣味刺鼻難聞,有股黑沉的潮氣,裡頭并無一個人在,隻有幾隻老鼠竄過去,在地上發出輕微聲響。
而石室往内深處并不多路,不過數十步,便逐漸見不得光了,三個人站在光秃秃一面石牆前頭,似乎已到了盡頭。
雲澄捏着他後頸冷笑一聲:“方才同你說了,你現下就不長記性了?”
孟冬連呼幾聲不敢,急忙伸手握住牆上的燈燭,将那燭台輕輕往下一拉,又迅疾一推,就聽得輕輕一聲“咔嚓”,石牆上翻轉,就顯出一個八卦圓盤來,那圓盤以金屬制成,分成三圈,外圈為十天幹,第二圈是十二地支,最裡面是太極八卦。
雲平瞧見那圓盤愣了一愣,眉頭一皺,并不說話。
而孟冬自顧自操作,撥弄了外圈裡圈,便又聽得“咔嚓”一響,圓盤正中的太極八卦圖案就分開來,彈出一個手掌的模子來。
雲平側眼去瞧,若有所思。
孟冬将手按在那模子上,圓盤上的法陣一亮,那圓盤就自發轉動起來,随後機械聲響發出,那石牆就往後推出一個兩個人寬的石洞,圓盤一轉,燈燭又被翻轉出來,緊接着孟冬走到那燈燭前頭,伸手點燃,随後剩下懸在壁上的燭台就好似得了令,全都自行點亮了,往下找出一個更加幽深黑暗的石階通道來。
若不是孟冬帶路,隻怕誰也不曉得這浴池之下别有洞天,而這石室之中還有另一個暗門。
她們三個人一路往下,孟冬驚懼,而雲平雲澄二人則是警惕。
——誰知道這下頭還會有什麼機關暗算?
待到步進下頭的石室,雲平雲澄當即便愣住了。
那是一件極為寬大的石室,方方正正,但也有那微弱燭光照不見的地方。
而更叫人愣怔的并不是這建立在地下的石室寬大,而是那間石室的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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