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尊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臭男人讓你笑的那麼高興。
殿内,少年正坐在床邊的矮凳上,拿了個橘子剝給半靠在床上的宿耿吃,而宿耿則一臉溫柔地看着給自己剝桔子的人,時不時伸手接過少年遞來的橘子瓣兒吃……
誓天一看這情景,隻覺得刺眼的很,那是他的少年、是他的人,他都舍不得讓對方給自己剝一個橘子的。
因背對着門口,少年并未發現誓天的到來,反倒是宿耿最先注意到了來人,從少年手裡接過橘子瓣時,不動聲色間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眼中瞬間浮現出濃濃的憐惜之情,擔憂道:“小天,你在九重天的日子,一定過的很苦吧!”
“啊……”單純的少年完全不知眼前人的心思,隻單純地回想起在九重天的日子,而那些不甚愉快的時光,好像已經離自己很遠了。記憶裡更多的,卻是與誓天相遇後種種景,不知覺間紅了臉,解釋道:“其實也不苦,而且我還遇到了……”
“天天……”
少年話未盡,就被誓天打斷了!
“天天……”誓天将少年拉進自己懷裡,一臉挑釁地看着床上的人。哼……這什麼臭襪子,竟然還敢抓着少年的手,那是你能動的嗎?
突然就被抱了,還是當着自己發小的面,一顆小腦袋不自在地往身後寬闊又溫熱的胸膛裡縮了縮,驕裡嬌氣地埋怨道:“你不是在休息嗎?怎麼突然來這兒了?”
誓天看着少年在自己懷裡紅了臉,原本心中的不快散了一大半兒,卻還是故作高冷地拉着個臉,哼……當然是來看看到底是那個臭男人跑來吸引了自己媳婦兒的注意力?
然而……當着少年的面,這些話隻能在心底想想了,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少年也是一樣。
魔尊大人癟了癟嘴,很是不願意地說了違心的話,“過來看看你朋友有什麼需要!”
果然,這話讓少年很是開心,當即便拉着誓天的胳膊跟床上的人介紹,“宿哥哥,這是誓天,是……是我的丈夫!”說到“丈夫”二字,少年雖有些羞澀,但還是很堅定地說了出來,隻是原本就發紅的臉,這下子連耳根都紅透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向朋友介紹自己的丈夫,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大概是沒想到少年會這麼說,誓天有片刻的怔愣,随即反應過來後便是狂喜,少年還從未在他人面前這般認真的宣布自己的身份呢!看來小天真的隻當這人是好朋友。
少年自是不知誓天心中的曲折回廊,隻是一臉自豪地将唯一的好朋友兼發小介紹給自己的丈夫,“這是我的發小宿耿,當年在薄荷山上,多虧了他照顧我。”
發小和丈夫,這一聽就是過去式和現在進行時的關系……不對,什麼過去式,根本就沒有過去式,從來都隻有自己,少年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第11章出戰
聽了少年的話,誓天終于開心了,再看床上的宿耿,也順眼了許多。倒是勉強可以給個笑臉,“你是小天的朋友,在這兒不必客氣,有什麼需要可直言。”
“多謝,我不會跟二位客氣的。”面對着誓天,宿耿一派正人君子樣,說話間也是坦蕩大方。
知道少年還隻是一株消瘦的薄荷草之時,受了對方的照拂,且少年對那人也隻是簡單的感激之情後,誓天便也不再過度關注,隻吩咐宮内醫官盡心照顧着。
而他自己,卻是開始忙了起來。
安定和平了數萬年的魔族,因西山邊境錢來山處,有羬羊一族不滿偏安一隅,在首領洗石的帶領下,向魔族發起了進攻。這是自誓天帶領魔族強霸一方後,首次敢向魔族豎大旗、揮長劍的人。
羬羊一族生性好戰,且此次籌謀良久,又有内應互通消息,一時間聲勢浩大,不過數月時間,挺進西北兩處要塞。
按常理,羬羊一族即便再如何籌謀,但在強大的魔族面前,也隻會如卵石般不堪一擊,但此次那羬羊一族的族長不知從何處尋得一件神器——承陰傘。
此傘可自行降雨,雨水從天而降觸地面後,人畜皆可食,并無任何不當之處;但若直接落于活物之上,頃刻間便可使之魂飛魄散、四海之内尋不得一絲神識,且屍體也将立刻被腐蝕掉,不留一絲痕迹。魔族将士苦于此傘威力,一時間竟也找不到破敵之法,隻得向六獄魔都求援。
誓天緊鎖眉頭、看着最新傳來的戰報,羬羊一族嗜殺成性,每至一處,無一不是□□擄掠、逞兇肆虐,西北邊境衆生深受其苦;西北軍衆守将受洗石手中承陰傘的掣肘,死傷過半,到如今竟然隻有被動挨打的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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