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猛地站起來:“老白的确是我過命的兄弟,當時給我們換命的老仙人也是這麼說的,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話,難不成你還真是個算命大師?”
瞎眼算命的笑而不語,隻說天機不可洩露。
劉露慢吞吞走過去,還沒坐下,算命的那人卻說:“我向來是給人算命的,也沒接過你這樣的客人,但是你的命格卻寫的很清楚了。”
劉露一愣,眼神豔麗卻幹脆:“寫的什麼?”
“機關算盡太聰明,不抓住眼前能抓住的,你就一輩子什麼都抓不住。”瞎子搖着一把破扇子,神态放松卻嚣張,渾然不顧劉露鐵青的臉色。
她躍躍欲試要上去理論一番,卻聽街邊傳來馬蹄聲和叫罵聲。
瞎子和面攤老闆娘紛紛變了臉色,開始火速收拾東西,拼了命地往回跑,瞎子邊跑邊喊:“劫匪進城了,鬼王搶親了,鄉親們快跑啊。三位客人,今日緣分到此為止,你們趕緊跑吧。”
“切,什麼老神仙,我看就是個老騙子。”雖然對瞎子的卦象半信半疑,他嘴上還是要占個便宜,轉過頭卻看到一片黑色濃霧間夾雜着無數的人影伴随着馬蹄聲。
這大約就是傳說中殺人如麻的山匪。
白老爺發出低低的嘶吼聲,北野一驚,這代表濃霧中的某樣東西讓白老爺害怕了,這怎麼可能呢?
他拉着程子露:“不如我們也先躲躲?”
程子露轉動着手裡的卡片,指了指一旁翹起的屋檐。
【攀岩技術】卡牌再次發揮作用,不過這次用完卡牌也作廢了,畢竟是灰色的一次性道具,已經派了很大的用場。
到了高處貼着檐口,程子露凝神俯瞰黑霧中的山匪,卻發現他們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活人,而是紙片人,這可不是立體有表情的紙人,而是純純的沒有側面的紙片,手裡拿的刀也是紙片,卻能吓的鎮上的百姓到處逃竄。
百姓們是看不清障眼法嗎?
她再仔細一看,更加心驚,整個鎮子的布局像是某種玄學的陣法,很多個宅院都是坐西朝東。
真是奇了,我國古代的房子向來坐北朝南,沒有東西向的房子,有些大門還是石門,這根本不是給活人住的房子,是陰宅才對。
她忽然對神女和鬼王頗為好奇,末日遊戲玩的就是刺激,苟起來雖然也能平安渡過,但向來不是程子露的玩法,她可是稀裡糊塗成為新人王的女人,怎麼可能被這點小事吓到。
摸了摸白老爺的頭,她低聲囑咐這隻看起來比北野更靠譜的白虎:“我要離開兩天查查這個鬼王,你們先去找出路離開鎮子去下一層,替我照顧好羊角辮,别讓她無意間傷到别人。”
北野詫異道:“程小姐,你想做什麼?”
等到其他人反應過來時,卻看到程子露沖他們微微一笑,反而一個轉身後背朝下,溫柔細膩的面龐朝上,露出桃花般的笑容,就那麼松了手,落了下去。
劉露吃了一驚:“天啊,她這是要做什麼,是瘋了不要命了嗎?”
“可能有些東西對她而言比安全更重要。”北野沒再說什麼,拉住了嗚嗚叫着想要跟着一起跳下去的羊角辮。
黑霧中,程子露并未摔傷,而是落到一匹馬上,戴着面具的山匪頭子哈哈大笑,嘶啞的聲音在青銅面具中傳了出來:“搶到了,今天的新娘已經強到了,這是大王的第十七個壓寨夫人,兄弟們,走,現在回去喝大王的喜酒。”
身後的山匪們跟着嘶吼,程子露也沒怎麼掙紮,就被順利地綁了回去。
同樣綁在馬背上的還有别的年輕姑娘,都是鎮上的百姓,哭得稀裡嘩啦。
有個穿着花衣裳的小妹子邊哭邊委屈:“鬼王白天鬧,神女晚上鬧,住在鎮上怎麼這麼容易,我都好幾年沒看到爹娘了,要是現在再被抓走了,豈不是以後再見不到他們了。”
程子露也用手指捂着臉,随手抹了點飲用水,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嗚嗚嗚,我當我自己命苦,原來還有人跟我一樣命苦。”
發現有别人哭得比自己更兇,花衣裳好奇地打量着程子露:“我以前沒見過你,你也是鎮上的人?”
“當然了,我叫郭小洋啊。”程子露繼續假裝抹眼淚,“我家在西街口,門口有一棵大柳樹。”
“那個屋子我見過的,我有印象。”花衣裳羨慕地看着她,“那我知道你了,你爹娘每個月都翻山越嶺來看你的,沒想到你也被鬼王搶親了,真是慘。我聽說鬼王每個月搶一個新娘子回去成親,然後第二天就會殺掉新娘,所以那些姑娘再也沒回來。不知道我們誰那麼倒黴,會成為新娘。”
程子露心中合計了一番,想到殺了鬼王積分肯定高啊,就說:“妹妹,我覺得你比我慘一些,要是選中你了,我替你嫁過去,你趁機跑回來,還能有機會見見你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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