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渭陽說:&ldo;還記得那天咱們去潘家園逛夜市嗎?那個攤主二山。&rdo;溫白羽說:&ldo;記得啊,就是說話特别油滑那個,看起來是個老油條。&rdo;雨渭陽說:&ldo;對對,就是他,賣玉蟬的不是也是他嗎,那天咱們在潘家園夜市上看見他了,後來去下鬥,也跟她一起走的是吧?&rdo;溫白羽點頭,說:&ldo;到底怎麼了?&rdo;雨渭陽說:&ldo;所以說這事兒可邪乎了,我托一個朋友打聽唐老闆的事情,結果就說到二山,好家夥,我那個朋友說不可能,二山正蹲局子呢,怎麼可能跑出來又倒賣古董。&rdo;溫白羽詫異的說:&ldo;等等?二山蹲局子呢?&rdo;雨渭陽點頭說:&ldo;我朋友說,二山因為倒賣古董,半年前進的局子,判了好幾年,不可能現在跑出來。&rdo;溫白羽說:&ldo;那潘家園夜市上,還有跟咱們一起去邵陽的是誰?&rdo;雨渭陽說:&ldo;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打聽了一下,二山現在确實在局子裡蹲号呢,這是千真萬确的。&rdo;溫白羽頓時感覺後脖子有些冷汗,突然&ldo;啊&rdo;了一下,想到他們回北京的時候,上火車還遇到了二山,二山過來和他麼攀談了兩句,然後就走了。但是二山攀談的時間,正好是溫白羽檢查完建木樹枝,到建木樹枝失蹤的這段時間之内。這個二山,到底是什麼來頭?而且萬俟景侯是認識二山的,竟然沒有認出來?萬俟景侯正在收拾桌子,現在是小飯館正上人的時間,并沒有聽見溫白羽和雨渭陽的談話。萬俟景侯把東西收拾好,一回頭就見溫白羽對自己勾手指,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大步走過去。溫白羽把雨渭陽說的事情和萬俟景侯說了一遍,萬俟景侯皺了皺眉,說:&ldo;我隻是和他有一次生意往來,并不熟悉。&rdo;雨渭陽說:&ldo;看來是讓這個假二山給鑽了空子。我先回去了,繼續查那個叫葉流響的,我問了好幾個人,都沒聽說過,不是太好查。&rdo;雨渭陽很快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唐子還送他送出了很遠。過了兩天,駱祁鋒給溫白羽打了一個電話,問問他查的情況怎麼樣。溫白羽說:&ldo;不容樂觀啊,有些人是知道唐老闆買了個孩子,是遠房親戚,但是這個遠房親戚實在太遠了,還是個小地方,查起來有點難,你那邊兒呢?&rdo;駱祁鋒呼出口氣,說:&ldo;一樣,也是這些。&rdo;溫白羽說:&ldo;沒關系,慢慢查,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迹的。&rdo;駱祁鋒笑了一下,說:&ldo;嗯,那沒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rdo;溫白羽立刻說:&ldo;诶,等等。&rdo;駱祁鋒說:&ldo;還有事兒?&rdo;溫白羽說:&ldo;我想問一下,咱們之前去邵陽搭夥,是誰聯系你的,唐老闆嗎?&rdo;駱祁鋒不明白溫白羽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回答說:&ldo;不是唐老闆,是二山聯系我的,我到了邵陽才第一次見到唐老闆……怎麼了?&rdo;溫白羽一聽&ldo;二山&rdo;兩個字,頓時就愣住了,有點兒走神,似乎沒聽見駱祁鋒問他怎麼了?溫白羽拿着手機走神,萬俟景侯很快就走過來了,溫白羽打電話已經五分鐘了,萬俟景侯非常不高興,溫白羽竟然跟别人煲電話粥,他走過來側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隐約顯示&ldo;駱哥&rdo;,萬俟景侯就更不高興了。萬俟景侯突然走過來,把手裡的菜單快速的托起來,然後稍微低頭,一下就含住了溫白羽的嘴唇。溫白羽還在走神,當即就吓了一大跳,&ldo;啊&rdo;的一聲,因為萬俟景侯含住他的嘴唇立刻就又啃又咬,有點麻紮紮的疼,溫白羽還&ldo;嘶‐‐&rdo;了一聲。駱祁鋒舉着手機半天沒聽見溫白羽說話,然後又聽見溫白羽驚呼的聲音,緊跟着通話就斷了,還以為溫白羽遭遇了什麼事情。溫白羽瞪着眼睛看着萬俟景侯,又看了看被自己誤按的手機,對萬俟景侯無奈的說:&ldo;我在說正事!&rdo;萬俟景侯眨了一下眼睛,他的臉本身就完美,再加上皮膚白,一白遮千醜啊,萬俟景侯的睫毛還逆天的長,一眨眼睛看的溫白羽都酥了。溫白羽沒好氣的說:&ldo;賣什麼萌!不适合你!&rdo;萬俟景侯笑着說:&ldo;沒有,我也是在做正事。&rdo;他說着,又用菜單當着,快速的貼過去,親在溫白羽嘴唇上,糾纏着對方的舌頭,使勁吸溫白羽的舌根,溫白羽瞪大了眼睛,用菜單擋着有個什麼用啊!就聽有人小聲的說:&ldo;哎呦喂,大人又親老闆小哥了,擋着什麼的,怎麼更覺得色色的啊!&rdo;溫白羽:&ldo;……&rdo;就在這個時候,駱祁鋒的電話回撥回來了,萬俟景侯反應很快,一下就接起電話,說:&ldo;喂。&rdo;駱祁鋒顯然沒想到是萬俟景侯接電話,反應了兩秒,說:&ldo;是萬俟老弟?&rdo;萬俟景侯很高冷的說:&ldo;嗯,是我。&rdo;溫白羽立刻反應過來,把手機搶回來,駱祁鋒說:&ldo;你剛才怎麼了?突然大喊了一聲,我以為出什麼事了。&rdo;溫白羽很尴尬的幹笑了兩聲,打死也不能告訴他剛才怎麼了。溫白羽把二山有問題的事情,和駱祁鋒說了,駱祁鋒回憶了一下,說:&ldo;當時确實是二山聯系我的,隻是說有出資人,是單很肥的生意。&rdo;他們雖然沒找到葉流響的線索,不過現在已經初步能确定了,這個二山的确有問題,是别人假冒的,但到底是誰,還不知道。一個星期之後,衆人才查出了葉流響的家裡住址,還是神通廣大的景爺查出來的,雨渭陽說的果然沒錯,景爺說一句話,有很多人上趕着求着告訴他。葉流響這個人怪不得很難查,因為留下來的信息實在太少太少了,他沒有任何網絡信息,想要靠着發達的網絡來查,那簡直是不可能。葉流響的老家是在河北,一個非常偏僻的農村裡,這個地方實在太窮了,連柏油路都沒有,進村隻有一條路,而且坑坑窪窪的,全都是泥土,正好趕上這兩天下涼雨,路上一片泥濘。駱祁鋒聽說了消息,立刻就趕到北京來了,他開了車,接上溫白羽和萬俟景侯,就往河北這個小村落趕去。葉流響根本不叫葉流響,所以他們找破腦袋也找不到這個人,葉流響在家裡沒有名字,那個地方經濟非常落後,孩子都不一定能上學,根本沒有什麼知識水平,怎麼可能起的出來這樣的名字。葉流響沒有名字,在家裡排第七,前面五個哥哥,一個姐姐,生到他的時候,算命的說是個女孩,所以家裡并不想要,直接想打掉,但是後來竟然沒成功,就把葉流響生下來了。葉流響生下來就是個畸形兒……駱祁鋒看着萬俟景侯查來的資料,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感覺,他們要去的地方非常落後,自然也就閉塞。畸形兒是上天的懲罰,是非常不祥的預兆,據說葉流響出生之後,連續三年大旱。車子慢悠悠的順着泥路開,駱祁鋒根本開不快,車轱辘甩着泥,把駱祁鋒的大吉普已經甩了一身棕灰色的泥點,就連車窗上都是泥。有一輛大吉普開進村子來,村子路本身就窄,所有的人紛紛注目着他們的車,還有許多人特意出門來看他們的車,好像看到了什麼新鮮的玩意兒。車子一直往裡開,但是最後實在開不動了,就停了下來,前面的路太窄,根本沒辦法讓寬大的吉普車進入。駱祁鋒熄了火,說:&ldo;下車吧,我看咱們要走進去了。&rdo;溫白羽打開車門,看了看一堆泥水的地,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這要是一腳深一腳淺的踩進去,自己的鞋和褲子就交代了。萬俟景侯看他猶豫,不禁笑了一下,跳下吉普車,随即伸手摟住他,把人放在背上,說:&ldo;我背你?&rdo;溫白羽咂咂嘴,雖然被人背着不太好看,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他還是選擇讓萬俟景侯背着吧。萬俟景侯穿的是靴子,把黑色的褲子塞進靴子筒裡,踩在泥路上,發出&ldo;啪嗒啪嗒&rdo;的聲音,幸虧靴子筒比較高,隻報廢了靴子,褲子并沒有髒。駱祁鋒比較大咧咧的,并不在乎這些,他捏了一根煙,叼在嘴上,因為很長時間都沒有刮胡子,下巴上全是胡茬子,看起來面相有些兇,說白了在這些閉塞的村民眼裡,駱祁鋒不像個好人……他們走進去,村民隻是好奇他們的車,對他們這些人比較害怕,紛紛躲得遠遠的。溫白羽根本不知道哪個房子是葉流響家裡的,這地方沒有門牌号,而且所有房子都長得一個模樣,溫白羽實在分不出來。這個時候,路邊蹲着一個年輕人,一邊抽煙一邊盯着他們瞧。那年輕人打扮比較殺馬特,在這個村子裡簡直就是怪胎的存在,一眼就能看到。年輕人看見他們的車,似乎很有興趣,笑着說:&ldo;你們從城裡來的嗎?&rdo;溫白羽眼睛轉了轉,拍了拍萬俟景侯,讓他把自己放下來,笑着說:&ldo;對,我們是來找人的,你能幫忙認一下嗎?&rdo;溫白羽說着,把葉流響的照片遞給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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