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景侯給小羽毛沏了奶喝,小羽毛特别喜歡喝奶,喝的咂咂咂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萬俟景侯又拿出備用的奶瓶,給燭龍寶寶也沏了一瓶子,燭龍寶寶則用一臉嫌棄的目光盯着萬俟景侯。溫白羽頓時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ldo;哈哈哈&rdo;的笑,說:&ldo;二毛也嫌棄你了。&rdo;燭龍寶寶并不喝這種東西,最後一大瓶子奶全都便宜小羽毛了,小羽毛喝的肚子圓滾滾的,溫白羽都怕小羽毛的肚子撐爆了,看起來太誇張了。燭龍寶寶的牙齒很鋒利,可以直接吃東西,而且吃的很兇猛,喜歡吃肉,溫白羽開了一瓶牛肉罐頭給他,燭龍寶寶把牛肉插起來,&ldo;嗷嗷嗷&rdo;幾口就咬沒了一塊,吃掉了整個罐頭,然後這才心滿意足,&ldo;呼‐‐&rdo;的展開翅膀,飛進帳篷裡,似乎自顧自去睡覺了。溫白羽看着燭龍寶寶飛進帳篷,說:&ldo;我覺得二毛真省心,就是吃的多了點。&rdo;衆人吃了飯,就已經一點多了,再不睡的話,就該爬起來趕路了。大家鑽進帳篷裡,就看到小血髓花抱着小羽毛已經睡了,而燭龍寶寶則是伸手攬着那枚白色的蛋寶寶,已經鑽進被窩裡了,還用被子蓋住了蛋寶寶,把蛋寶寶包的非常嚴實,伸手拍了拍,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溫白羽這一天也累得要死,倒在地上就準備睡了,萬俟景侯把他捋順了讓他躺好,又給他卷上被子,伸手抱住他,很快就聽見溫白羽勻稱的呼吸聲,顯然已經睡着了。駱祁鋒和葉流響也鑽了被子睡覺,這一天大家都夠累的。甘祝招呼混沌過來睡覺,混沌&ldo;咔咔咔&rdo;的嗑着瓜子,說:&ldo;我真不記得剛才做了什麼。&rdo;甘祝愣了一下,說:&ldo;怎麼又說這個,睡覺吧,溫白羽也沒怪你。&rdo;混沌蹲在帳篷裡,一手下垂,一手捏着瓜子,放在嘴裡咬,似乎在想什麼,嗑的很慢很慢,突然說:&ldo;要不你把我綁上吧?萬一你們睡着的時候,我又偷襲你們呢?&rdo;甘祝聽了有些不舒服,伸手摸了摸混沌的臉,說:&ldo;别多想了。&rdo;混沌則是堅決的搖了搖頭,轉頭去翻背包裡的繩子,找出了一根,扔給甘祝,然後自己躺在地上,說:&ldo;來來,最好是五花大綁,不然我能掙脫開。&rdo;甘祝心裡不舒服,混沌也是受害者,也受了傷,讓他把混沌綁起來,甘祝怎麼能忍心,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真的像混沌說的,晚上他有發瘋怎麼辦?甘祝歎了口氣,拿着繩子走過去,先把混沌的手捆了起來,然後捆到後背去。混沌這個時候卻突然笑了起來,甘祝說:&ldo;還笑?&rdo;混沌則是突然往前搓了搓,用自己下面去頂甘祝的手背,甘祝頓時就愣了,沒想到混沌這個時候還有這種興緻。混沌則是笑起來,說:&ldo;嗯……捆綁我還沒玩過呢。&rdo;甘祝:&ldo;……&rdo;甘祝的臉色陰沉,說:&ldo;好好呆着。&rdo;混沌忽然探頭過去,含住甘祝的嘴唇,呵了一口熱氣過去,說:&ldo;不行,我被你捆的都硬了,快點來。&rdo;甘祝可沒混沌臉皮那麼厚,但是混沌真的難受,隻好幫他用手解決了,混沌一副虛脫的樣子躺在地上,滿臉都是汗,胸膛快速起伏,雙手還被綁在伸手,說實話,那個樣子确實讓甘祝有點大腦發緊,嗓子發幹。混沌咂了咂嘴,笑着說:&ldo;我的手被綁住了,我現在想吃瓜子。&rdo;甘祝沒好氣的把帶皮的瓜子直接扔到混沌嘴裡,說:&ldo;睡覺。&rdo;混沌差點被瓜子噎死,&ldo;呸呸呸&rdo;的吐出來,一臉的哀怨,不過這個時候甘祝已經躺下來,而且是背對着他。混沌哀怨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用肩膀撞他後背,說:&ldo;嘿,嘿!我有點冷,給我蓋上被子啊。&rdo;甘祝無奈的轉過身來,把自己的被子掀開,伸手拽住混沌,把人拉過來,然後抱住他,将被子仔細蓋好。衆人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估計也就兩三個小時,外面隻聽到&ldo;呼呼‐‐&rdo;的風雪聲,就聽&ldo;嗬‐‐嗬‐‐嗬‐‐&rdo;的聲音在帳篷裡彌漫開來。萬俟景侯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燭龍寶寶也&ldo;噌&rdo;的一聲坐起來,然後伸手摟緊白色的蛋寶寶。甘祝翻身坐起來,就見混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蹭出了被子,躲在帳篷的角落裡,鼻息非常粗重,發出&ldo;嗬‐‐嗬‐‐&rdo;的聲音,整個人在地上不斷痙攣着,身體抽搐,打着擺子。衆人都被這聲音弄醒了,甘祝趕緊沖過去,抱起地上的混沌。混沌臉色有些猙獰,眼神略微出現掙紮,夾雜着一種空洞,眼睛不斷翻白,嘴唇緊咬着,雙手綁在背後,不斷的掙紮着,手腕已經全都磨破了。甘祝立刻着急的說:&ldo;混沌?怎麼了?&rdo;混沌鼻子裡穿着粗氣,眼睛翻白了兩下,盯住甘祝的臉,嘴唇顫抖,說:&ldo;我……我好像有點不對勁……打昏我,快點……&rdo;甘祝有些不忍心下手,但是混沌這個樣子也很痛苦,甘祝吸了一口氣,伸手捏在混沌的後頸上,猛地一用力。混沌眼睛猛地睜大,發出&ldo;嗬‐‐&rdo;的一聲,一下就軟了下來,癱在甘祝懷裡,暈了過去。衆人圍攏過來,溫白羽說:&ldo;混沌怎麼了?又像之前那樣嗎?&rdo;甘祝點了點頭,伸手擦掉混沌臉上的汗,說:&ldo;我這些天也研究了這種毒,這并不是普通的毒,有毒和蠱兩種特性,除了找到梼杌樹的木樁,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了。&rdo;溫白羽拍了拍甘祝的肩膀,說:&ldo;先休息吧,天亮之後咱們就出發。&rdo;混沌暈過去了,不過很快就醒了,醒了之後并沒有繼續發狂,隻是非常疲憊,不太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虛弱的喘着氣。甘祝把他摟在懷裡,混沌虛弱的說:&ldo;我就說應該把我綁上嗎,有備無患……&rdo;甘祝聽了心裡不是滋味,說:&ldo;放心,很快會好的。&rdo;混沌點了點頭,因為脫力,靠着甘祝胸口,很快就睡着了。混沌剛睡着,溫白羽就有些睡不着了,睜着眼睛看着帳篷頂,這到底是什麼毒,連甘祝這個藥人的血都解不了毒,隻是能稍微克制毒素。溫白羽正想着,摟着他的萬俟景侯突然手一緊,溫白羽側頭看過去,萬俟景侯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溫白羽就看見他慢慢坐了起來,旁邊的燭龍寶寶竟然也聽到了聲音,然後悄無聲息的坐了起來,一雙紅色的眼睛眯着,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帳篷外面突然傳出由遠及近的引擎聲音,這荒郊野嶺的,竟然有車子開過來?聲音離得近了,其他人也聽到了動靜,立刻都戒備起來。萬俟景侯悄無聲息的撩開帳篷簾子,從縫隙往外看,就見一輛黑色的車子從遠處開過來,因為是雪天,都開了霧燈,将旁邊一下打亮了。那輛車子在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有人下車,因為天色太黑,而且那個人是背對着他們的,看不清楚面容,但是看身材應該是個男人,副駕駛也有人走下來,因為是正對,這次看清楚了面容。副駕駛的男人大約二十五歲往上,很年輕的樣子,穿着黑色過膝的長大衣,大衣的扣子緊緊扣起來,連最上面的扣子也扣了起來,男人的面容很蒼白,但是看起來應該不難看,之所以說是應該,是因為這個男人戴着一副墨鏡,這大黑天的竟然戴着一副墨鏡,遮住了眼睛部分,看不全面容。副駕駛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笑着說:&ldo;雪下的好大。&rdo;他說着,竟然很有雅緻的開始拿着單闆相機,&ldo;咔嚓咔嚓&rdo;的在大雪之中拍照。而且這麼黑的天,他的相機竟然不亮閃光燈,看的衆人都覺得詭異。副駕駛的男人照了一會兒夜裡的雪景,顯然發現了他們的帳篷,笑着說:&ldo;那邊還有帳篷?&rdo;駕駛位下來的人,雖然看不見面容,不過應該也挺年輕的,聽聲音就知道,那人說:&ldo;先生,露營的人應該已經睡了,您就别去打擾了。&rdo;戴着墨鏡的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繼續拍着大雪裡的景色,似乎拍照的很癡迷,然後還伸出手來接雪,看到滿天的大雪,把手上戴着的手套摘下來,又去接雪。另外一個人則是不贊同的說:&ldo;先生,當心生病。&rdo;戴墨鏡的男人這個時候咳嗽了好幾聲,另外的人趕緊把他手套重新戴上,那戴墨鏡的男人聲音很儒雅紳士,笑着說:&ldo;我準備多照一些,等我死了,就帶着這些美景。&rdo;另外的人又是不贊同的說:&ldo;先生……&rdo;不過他話還沒說完,戴墨鏡的男人就笑着說:&ldo;好了,上車吧,這裡有點冷。&rdo;兩個人上了車,很快車子就發動起來,又開始向大雪的深處行駛去。溫白羽有些奇怪的看着那輛車慢慢行駛遠,難道是攝影師?不過溫白羽天生沒什麼藝術細胞,讓他舉着攝像機到這麼冷,這麼了無人煙的地方來照相,他肯定是不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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