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景侯說:&ldo;簽子就是機關,三個可以拔一個,拔開之後應該就會啟動機關,露出墓道。&rdo;溫白羽說:&ldo;那這種有規律嗎?&rdo;萬俟景侯搖頭,說:&ldo;不然說是一種無聊的設計,很少有人會在自己的墓葬裡設置這種機關。這裡有三個簽,看這個墓葬,前面必然有路,有一根簽肯定是正确的。&rdo;溫白羽頓時頭疼起來,說:&ldo;不知道前面的人抽到了哪根簽,就算咱們抽對了,但是他們抽錯了,那也沒有用啊。&rdo;章巷之看了看三根簽,說:&ldo;所以咱們抽哪根?&rdo;萬俟景侯把目光轉向了溫白羽,那意思是讓溫白羽來選。溫白羽壓力頗大,說:&ldo;我運氣一直不怎麼好。&rdo;萬俟景侯說:&ldo;沒關系,你就當是一場遊戲。&rdo;溫白羽:&ldo;……&rdo;這個遊戲的賭注好像有點大?!溫白羽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牆面上的三個簽子,沒有任何不同,青銅做的,三個簽子上面都盤旋着四爪的蟒。溫白羽仔細看了看,幹脆閉眼說:&ldo;中間那個!&rdo;萬俟景侯點了點頭,就走過去,伸出手來,衆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心裡騰騰騰的跳起來,感覺心髒就要跳出嗓子眼了。萬俟景侯伸手一把抓住中間那個簽子,然後使勁往上一拽,就聽&ldo;卡啦啦啦啦&rdo;的聲音,像是齒輪在轉動,随即前方的那堵牆突然裂開了,中間一扇巨大的千斤閘一下升了上去,露出裡面黝黑的墓道來。千斤閘一打開,溫白羽立刻聞到一股劇烈的血腥味,濃重的腥臭氣息噴湧而來,千斤閘打開的同時,就聽&ldo;咚……&rdo;的聲音,一個屍體順着千斤閘倒了下來,一下從墓道裡栽了出來。章巷之見過粽子了,還沒見過渾身是血的死人,他猛地吸了一口氣,差點跌在地上,匡少義趕緊接住他,定眼一看,頓時也抽了一口冷氣,竟然是匡家的人。那人渾身是血,溫白羽叫不上名字,但是知道是匡家人,在前廳的那時候,這個人站在外面的,沒有權利進入前廳坐下來,但是站得比較靠前,說明在旁系裡,地位也還算高的。他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樣子非常可怕,身上插了好幾箭,而且能看出來,這個墓主果然是變态,所有的箭全都插在死者的下身,雙腿已經成了篩子眼。他的面目非常猙獰,畢竟被射成了篩子眼,露出絕望的表情,估計死之前還受了很大的痛苦。章巷之看着血有點暈,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暈血,可能是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血。萬俟景侯走過去,伸手摸了摸那個人的脖子,已經沒有任何脈搏了,也沒有鼻息,已經死透了,但是屍體還有溫度,血也還在流,說明剛死了不久。萬俟景侯說:&ldo;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抽到生簽,但是看來咱們選對了墓道,快走。&rdo;衆人立刻穿過千斤閘,進入了後面的墓道,這裡的墓道壁前面的要寬很多,而且更加精緻了,如果忽略噴濺在牆上,還在流淌的血迹,那這些壁畫絕對是上等的工藝品。但是牆上到處都是血迹,看起來非常慘烈,從這些血量來看,受傷的人應該不少。他們走了一小段,牆面的下方全是機關小孔,看起來機關是一次性的,弩箭射出來之後,已經不會再射巷之哆嗦了一下。溫白羽回頭看了一眼,用手電往身後照,說:&ldo;咱們的後路沒了,那個千斤閘估計又掉下來了。&rdo;萬俟景侯點了點頭,說:&ldo;大家小心腳下。&rdo;衆人繼續往裡走,萬俟景侯突然回了一下頭,吓到了後面的章巷之,章巷之臉色都蒼白了,說:&ldo;怎麼了?&rdo;萬俟景侯搖了搖頭,說:&ldo;隻是聽到了一點聲音。&rdo;他這麼說,大家都緊張起來,趕緊用手電去照身後,身後一片黑暗,什麼東西也沒有,不知道萬俟景侯聽到的聲音是什麼。溫白羽說:&ldo;難道是剛才那個死掉的人起屍了?&rdo;萬俟景侯說:&ldo;應該不是,可能我聽錯了。&rdo;溫白羽:&ldo;……&rdo;溫白羽心裡就想喊,天啦撸,萬俟景侯竟然說他聽錯了,這絕對不可能,除非明天火星撞地球……章巷之不太了解萬俟景侯,所以就放心下來,松了口氣,說:&ldo;聽錯了就好。&rdo;衆人繼續往前走,前面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了,還伴随着屍臭的味道。七笃的眼睛在漆黑的墓道裡藍的發光,熠熠生輝,感覺比手電還要亮,還是冷光,亮得讓人覺得可怕。七笃的嘴裡不斷的發出&ldo;呋‐‐呋‐‐呋‐‐&rdo;的聲音,感覺整個人開始滿滿的暴怒起來,情緒越來越不受控制。黑羽毛抓住七笃的手,七笃收斂了一些氣息,側頭看向黑羽毛,勉強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黑羽毛勾了勾七笃的手指頭,七笃手一顫,呼吸頓時又粗重起來,還是那種&ldo;呋‐‐呋‐‐呋‐‐&rdo;的聲音,但是好像又和剛才不太一樣。黑羽毛一雙漆黑的眼睛笑眯眯的注視着七笃,七笃的眼睛亮的更是發光,看向黑羽毛,覺得有點口幹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獠牙。七笃舔自己獠牙的動作,讓黑羽毛眼睛一眯,突然露出一種危險的神色,然後抓住七笃的手,将人拉過來,低頭吻上了七笃的嘴唇。七笃幾乎是與此同時,立刻抱住黑羽毛,兩個人頓時就停下了,站在墓道中間,呼吸全都粗重起來,黑羽毛肆意的親吻七笃的嘴唇,伸出舌頭,不斷的舔吻着七笃的獠牙,七笃的嘴唇直打顫,獠牙不停的張合着,不小心割傷了黑羽毛的舌尖。一股血腥味彌漫在兩個人的唇舌尖,七笃更是發狂了,逮住黑羽毛的舌頭,狠狠啜了兩下,吸着他舌尖上的血珠。黑羽毛眯起眼睛,伸手撩開他的衣服,手掌在七笃的肌肉上不斷摸索。兩個人吻的如火如荼,溫白羽突聽後面沒有腳步聲了,停下來回頭一看,頓時要長針眼了,黑羽毛把七笃的衣服弄得淩亂不堪,手還撫摸着七笃的腰,七笃則是忠犬的緊緊抱着黑羽毛的背,不斷的吻着黑羽毛的嘴唇,輕輕舔他的嘴皮。溫白羽:&ldo;……&rdo;四周全是血的味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蹦出粽子,溫白羽覺得自己這個小兒子真是好雅興,竟然在這種環境裡都能發情,簡直和萬俟景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溫白羽&ldo;咳咳&rdo;的咳嗽了兩下,七笃吓了一跳,有些局促,戀戀不舍又舔了好幾下黑羽毛的嘴唇,然後離開黑羽毛,仔細的舔着自己的獠牙,七笃的獠牙有些尖,上面還有一點點血迹,剛才不小心又把黑羽毛的嘴唇給劃傷了。黑羽毛則是笑了一聲,并沒有七笃的局促,大大方方的,伸出食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把嘴唇上的血迹擦掉,然後把食指放在七笃的嘴唇上。七笃立刻把黑羽毛的食指含了進去,瘋狂的啜了好幾下,又怕把黑羽毛再次劃傷,隻好輕輕的啜。溫白羽見兩個人馬上又要幹柴烈火,說:&ldo;咳……快走吧。&rdo;黑羽毛這才沖七笃招了一下手,七笃立刻跟哈士奇一樣,幾乎甩着尾巴就沖過去,跟在黑羽毛旁邊繞來繞去的。剛才兩個人幹柴烈火的,溫白羽其實已經習慣了,最不習慣的要數章巷之了,章巷之臉皮薄,聽着那兩個人的喘氣聲,莫名其妙的就想到自己和匡少義在酒店裡的事情,頓時身體有點熱,心裡有股蠢蠢欲動的感覺,一定是錯覺。因為剛才墓道裡過于血腥了一點,所以匡少義和章巷之是十指相扣的握着手走,現在兩個人手心裡都無比的燒燙,好像溫度有點高。章巷之想要收回手,但是很可惜,匡少義握得很緊,不讓他把手收回去,章巷之抽了一下,感覺再抽就太刻意了,隻好沒有再動,讓匡少義就那麼握着他的手。六個人往前走了一會兒,慘白的手電光突然照到了前面有一個墓室。墓室不是在墓道兩邊,而是墓道的正中間,兩扇大門,墓室就掩藏在大門後面。而墓室裡則隐隐約約的透出一股亮光。章巷之詫異的說:&ldo;前面有光!前面的人是不是在裡面?&rdo;他說着,匡少義說:&ldo;不對,光線一直在搖動,是火光?&rdo;火光?匡家那些人必然不可能用火光,因為之前二伯已經進來過一次,所以肯定知道要帶手電,如果說前面的人有備而來,用手電肯定是可能的,但是絕對不可能用火這種東西照明。而墓室裡的光線的确是在閃動着的,一看就是火光。萬俟景侯說:&ldo;長明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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