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師父,你本來是當世第一的女仙尊,又是辰極北鬥天璇峰的峰主,若不是與我發生牽扯,是斷不會有今天這樣的遭遇的。”康玉垂着首,“師父受傷,我很自責。如果再要師父為了我而逃亡九年,那師父恐怕會受更多的傷。也許……”
“也許《星宮盛世》召我回來,就是為了解決天幕的問題。我早該死的,不應該與此界之人牽扯這麼多。”
姜泱的心情降至了冰點,她冷着臉捂住康玉的嘴:“你再說下去的話,我就要打你了。”
“不管師父你之後怎麼打我,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想法了,我覺得……嗚!”
姜泱直接用嘴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隻會說些喪氣話的小嘴。
康玉迷迷瞪瞪地在姜泱懷中軟了腰,半晌,意識到自己被姜泱親到腿軟的康玉,面上赤紅一片。
姜泱倒是面色如常,說道:“其實,這些天來,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
“師父,是什麼?”
“河圖推演的結果是,需要世外之人獻祭才能保全天幕,可是,瑤瑤你并非是純粹的世外之人。”
見康玉面露懵懂,姜泱繼續解釋,隻是她的手未曾放開過康玉的腰間。
“你本是此界靈魂,因事故才流散到外界,從本質上來講,其實算不得上是‘世外之人’。”
康玉猶疑:“可,除我之外,再沒聽說過有什麼人是外來客的說法了,河圖總不能拿一個莫須有的消息當做預言吧?”
姜泱指尖輕點了康玉額頭的一下,康玉腦袋被推得後仰了半寸,更懵懂了。
姜泱薄唇彎出一點不甚明顯的弧度,假意責備道:“之前還挺滑頭的小腦瓜,怎麼這時就想不到了?你剛來辰極北鬥時,就已經知道要隐藏自己世外之人的身份了,别人又怎麼會想不到。”
“師父,其實我最好奇的點,還是桑潭為什麼要向外公布我是世外之人這一點。雖然桑潭很多時候,想法和行事都異于常人,可是我基本也同他無冤無仇,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害我?”
二人到達姜泱就近的一處未向外公布的居所,姜泱邊握緊康玉的手,邊引她入門道:“他的想法,我也是捉摸不透。不過若是抓住了他,說不定能審問出一點什麼來。”
“可我已經當衆叫破了桑潭的身份,哪怕太行山上的修士們當時沒反應過來,但事後也一定會對桑潭的身份有所懷疑。桑潭不會不知道這一點,他肯定已經隐匿起來了。”
姜泱取出藥箱,想為康玉身上的劍傷搽藥。康玉凝着臉推開藥箱,說道:“師父不也受了内傷?”
這兩個人,生氣時倒是一樣的愛闆臉。
姜泱摸出一枚青色的丹藥,當康玉面服下了,康玉這才挑眉批準姜泱幫她抹藥。
姜泱捏着棉花小心道:“倒不怕桑潭藏起來,我在他來天璇峰時,給他身上留下了一道追蹤符。”
康玉開心了:“還是師父有先見之明!桑潭這家夥,真的狗!可把我害慘了!”
“也是為幫蒲三七監督他兒子,以防他借用新身份繼續作惡。”
“替蒲草仙尊監督孩子?師父真是找了個好借口,看不出來,您還挺腹黑的。”
姜泱挑眉:“何為腹黑?”
“師父學我挑眉!”康玉笑鬧道,“就是一肚子壞墨水啊!”
“那是挺壞的。”姜泱倒也不否認,繼續道,“先把你的傷處理好了,再去找桑潭也不急。”
瞥見康玉肩胛處那險些貫穿了整個肩部的傷口,姜泱眉頭皺死,随即她拉下康玉領口,放柔了聲音哄她道:“瑤瑤,忍着些。”
康玉發覺姜泱的面色變化,忙笑道:“師父,沒關系呀,肩上也就傷了一道。”
是也就傷了一道,但那是對比了康玉身上其他的劃傷和數不盡數的擦傷。
姜泱垂着眼,語氣竟然有些委屈的意思在裡面:“再不放你一個人出去了。”
“喂喂喂!師父!”康玉不樂意了,“老早我就想問了,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就是個什麼也做不成的小孩子啊?師父,我跟你強調,我不小了!”
“可你确實是比我小上許多。”
康玉氣死了:“我不小!師父,你也是女孩子啊,也是需要人疼的。就算客觀上,我的年齡的确是比你小沒錯,可是我也很想很想像你對我好一樣對你好,想像你照顧我一樣照顧你的。”
“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要在一起一輩子了,那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你瞞着我冒險,我瞞着你做傻事。在這一點上,我們兩個都要反省一下。”
姜泱懂了康玉的意思。原來她從來都不是不滿意别人拿她當小孩看待,而是不喜歡待在他人的保護傘裡,對他人的付出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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