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小鬼,剛才那些人欺負你,你為何不喊叫,一直盯着我看啊?”
“蕭瑟蘭成看老去。為怕多情,不作憐花句。閣淚倚花愁不語。暗香飄盡知何處。重到舊時明月路。袖口香寒,心比秋蓮苦。休說生生花裡住,惜花人去花無主!”
“喂,我在問你啊,念詩幹嘛?何況這種詩是你這種小孩子念的嗎?”
“那我應該念什麼呢?”
“哦?噢?咦,啊……想不來!”
“切,笨蛋,笨死了!”
“說什麼呢?沒禮貌的小鬼,以為會念書作畫就很了不起是不是?要不是我剛才從那群流氓手上救了你……”
“我說剛才我之所以盯着你看,是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
“哼,就你聰明,有種就别跟着我啊!”
“既然救了我就得負起這個責任,難道你們這些大人都是不負責任之人麼?”
……
“你會一直保護我嗎?臨!”
“會,我會永遠保護你的,陸月!”
……
陸月,對不起!我說過要保護你的,我說過要讓你成為快樂的孩子,過普通孩子家的生活的,可是,可是……為什麼?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他……拓跋離叙!
想到那個罪魁禍首,慕容臨雅哭紅的眼眶更火紅了。他利索地抹去眼中的淚水,咬着牙齒,然後帶着新仇舊恨去找拓跋離叙。
他知道,其實在他見到邢若馡的時候早就知道那個惡魔一定就在附近,也知道他們一定在策劃着一個重大的陰謀,而且是與陸家有關的,為何他如此大意呢?
他的陸月,那個明明可愛得要命卻硬要裝出大人的沉穩的小鬼,那個總是粘着自己的跟屁蟲,總帶着憂郁的眼神靜靜地聆聽雨聲的神童,昨天還笑着對他說,要帶他去看夏雨荷,要吃他和炎流毓的喜糖,現在,卻……
慕容臨雅料想有邢若馡的地方必有拓跋離叙的存在,于是直接跑到邢若馡的驿館前,以雷鳴般的吼聲大嚷起來。
“拓、跋、離、叙,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來!”
“拓跋離叙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有種就給我滾出來!”
“拓跋離叙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渣,死飛仔,拆白黨,社會的垃圾,寄生蟲,給我死出來——”
“藍兒,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你還是回去吧!”滿腹心事的邢若馡正在别院中對月作畫,卻聽聞一聲蓋過一聲的謾罵聲,心中一驚,連手上的畫筆都掉在地上了。他十分擔心慕容臨雅此舉觸怒了正在内堂休息的人,連忙走過去阻止慕容臨雅的不雅舉動。
“邢若馡,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讓開!”慕容臨雅看都不看對方一眼,直接繞道而行。
“嗯,朕猜是哪知小貓在撒野呢,原來是你啊!怎麼啦,找朕有何貴幹呢?”正當邢若馡想要強加阻撓時,背後忽然傳出一聲震懾人心的邪魅之音,讓他心中暗暗叫苦。
“血、債、血、嘗!”瞪着月光下那如黑豹的危險人物,慕容臨雅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
“哦?你認為自己有這個能耐麼?”拓跋離叙眯縫着狹長的鳳眼,笑得妖氣邪魅。
“那就——拭目以待吧!”說完,一個飛身竄到那個人面前,凝神提氣,暗運内力,使盡生平絕學,招招狠辣,絕不留情。
對方一心置自己于死地,拓跋離叙卻似乎非常滿意慕容臨雅的表現,一邊遊刃有餘地應對着淩厲如疾風的招式,一邊帶着笑容詭異盯着他。
慕容臨雅看到對方目光清冽淩厲,仿佛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般,心頭一顫,更氣急敗壞地加強進攻。要是平時,冷清的慕容臨雅絕對不會如此暴怒沖動,破綻百出,但是陸月對他的刺激太大了,他無法冷靜下來,一心隻想替枉死的陸月報仇。
“為什麼要殺陸月?他哪裡得罪了你?”慕容臨雅質問道。
“沒有,陸月是百年難得的奇才,朕也非常欣賞他,隻不過,他必須消失!”拓跋離叙難得好脾氣給與他回複。
“為什麼?他隻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對你構不成威脅!”慕容臨雅繼續追問,出招更狠。
“陸家本來是不構成威脅的,隻不過你以陸家少媳婦的身份參賽卻不然!朕答應了邢兄不能動你,那麼,隻能算那個神童倒黴了!”說着,特意向立在一旁的人投以一個眼神。
慕容臨雅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害了陸月,讓陸家置身于陷阱,更加沒想到拓跋離叙和邢若馡之間居然有這種協定,也因為這種約定讓陸月慘死,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卻忘了自己正在打鬥中,于是正正中了對方早已出謀已久的一掌。
拓跋離叙這一章是用了十成功力的,所以慕容臨雅中掌後頓然感到心胸開裂,心神巨震,随即口吐鮮血,深感頭暈目眩,渾身無力,猶如一葉扁舟,搖曳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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