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年高考,大家還沒回過神呢,做手腳也來不及。
蘇煙彎腰一會兒就有些累,旁邊樓斯白趕緊将她扶起來,“别忙活了,我自己弄就行。”
拉着她到旁邊床上坐着。
蘇煙看着他忙得滿頭大汗,有些心疼,“你也别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咱們能幫則幫,但說句難聽的,實在幫不了也就算了,張大山父母和……都不管呢。”
本來還想說劉超英,但想想又将這個名字吞下去了,也不好說劉超英什麼壞話,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再說劉超英日子過的也苦,就算劉超英和張大山最後在一起,他們也不一定過的就幸福,張大山也不一定會像樓斯白、陳向東這樣負責能幹。
“我們盡自己能力就好。”
在心裡,蘇煙還是将樓斯白放在第一位。
樓斯白聽了這話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我明白。”
他拿着幹淨衣服去洗了個澡,然後一出來就把蘇母下好的面吃了,蘇父這時候也回來了,還沒歇下,就被蘇母使喚着送樓斯白去火車站。
兩人騎一輛車,先去蘇父機械廠弄了份出差證明,這個不麻煩,蘇父直接在紙上寫兩行字然後蓋個章就行了,反正出行都是自己掏錢,不走機械廠的公帳,都不用上報的。去火車站的路上,經過國營飯店的時候又買了幾個饅頭,買完饅頭這才帶着蘇父去了火車站。
晚上的票很好買,一般沒什麼人坐,除非是遠程的人,但這個年代遠程的人并不多,所以樓斯白都不需多等的,直接買到晚上八點的票。
蘇父陪着他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讓他路上注意點,東西放好。
樓斯白點點頭,“煙煙這幾天就麻煩爸媽多照顧了。”
蘇父笑着擺擺手,“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樓斯白等到晚上七點五十上了火車,一坐上火車就開始閉目養神,晚上十一點左右,到達市區,大巴車一般淩晨兩點結束,這是最後一班,樓斯白都不需要買票的,直接上車付錢就行了,乘坐了兩個多小時,将近淩晨兩點的時候到達縣城,蘇煙準備的充分,臨走的時候在他包裡塞了一個手電筒,下車後直接打着手電筒往知青點走去。
有半年沒回來了,樓斯白走在安靜的路上,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他一個人走路會快很多,不到三點就達到了知青點,這會兒生産隊裡的人都在睡覺,根本沒人發現他的出現。
到了生産隊裡時樓斯白就關了手電筒,摸黑去了知青點,敲響知青點右邊房間的窗戶,将屋子裡了張大山叫起來,“是我,樓斯白。”
張大山這些天睡的都不是很好,喊兩聲就醒了,開門看到樓斯白,眼睛瞬間紅了,啞着嗓子喊了一聲,“斯白。”
懷疑是不是自己做夢?他本來也不抱什麼希望了,樓斯白和蘇煙遠在省城,就算想幫他也鞭長莫及,而且當初在生産隊裡的時候,他們關系也沒有那麼太好,樓斯白、蘇煙跟武建國陳向東走的近,寫那封信純粹就是死馬當活馬醫,怎麼都沒想到樓斯白會親自跑一趟來找他。
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連他父母兄弟都不管他了,劉超英一拿到通知書就走了,全然不顧兩人這幾年的感情,他也不怪他們,是他自己沒本事,要是當初像陳向東、樓斯白那樣事事争取,能在生産隊裡說得上幾句話,也不至于落到這一步。
他想了好幾天,甚至都做好了重頭再來的準備。
所以現在突然看到了人,差點哭出聲,感覺還有人關心自己。
樓斯白有些疲憊,為了張大山的事,昨天下午就開始忙活,然後坐了一晚上的車,還走了将近一個小時的路,臉上都泛着青,他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道:“我先休息一下,事情明早說,還沒有那麼壞。”
張大山看到人就已經大受安慰了,聽了這話,忙道:“你趕緊去我床上睡一覺,我的事不急,反正都這樣了。”
樓斯白點點頭,衣服都沒脫,直接在張大山床上躺下休息,現在天熱,也不需要蓋上什麼被子的。
張大山從旁邊床上翻出另一張被子鋪上,現在知青點已經沒人了,床全都空了下來變成他放東西的地方,他也躺下睡覺,不過閉上眼睛後怎麼都睡不着。
現在有樓斯白陪着他,心裡又生出希望,樓斯白是個有本事的,當初在知青點的時候大家就看出來了,同樣是下鄉當知青,就他混的最好,在公社裡有工作,雖然那工作得來陰差陽錯,但能在公社裡混的如魚得水,自然是有本事的。之前武建國就不止一次跟他懊悔,說他們去年要是考上就好了,有樓斯白從中幫忙,能省去很多麻煩,就像年初周燕韓麗麗他們拿到通知書後第二天就能走,不像武建國,整整在這邊磨蹭了十天半個月,腿都跑斷了,還花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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