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去看她,容淺已經停止了動作,她知道是無功的,便不在白費力氣。莫尊忽地出手大掌扣住她的脖子,強硬令她轉過身來,他傾過去,薄唇壓下,一如既往地氣勢輕易便可奪了她的一切。她掙紮,拼盡全力,眼淚睡着眼角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容淺緊緊閉着牙關,不讓他闖入,委屈到達了鼎盛,她的執拗,甯願兩敗俱傷。她不知道旁人遇到這件事會怎樣,以她的思維品性,若是那人對不起她了,她也是不屑要的。莫尊闖不進去,堅硬牙齒不知道磕破了誰的血肉,淡淡血味彌漫着口腔,他終于停止不動。右掌扣着她的脖頸未有半點松懈意思,他隻稍稍退開些,額頭抵着她的,莫尊開口,“不管你信不信,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你乖乖的,等我處理完那些事,你想求學,想繼續畫畫,都可以……”莫尊從未這般以物質誘哄過女人,說到最後,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莫尊能走到今日成就,自身那種王者風範很難讓他放下身段跟女人低聲誘哄,這樣會讓他覺得很掉份。再有本身上,他也做不來。既然做不來,莫尊換一種直白的,他不會為自己行為訴苦解釋求得她心軟;他迂回地安排所有事,并表達他的意思。“有些事你不懂,但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離婚,跟林悅琪三年前就斷了的。”容淺睫毛微動,她想睜開眼,但到底沒有。“你信我,所以乖乖的,嗯?”他要她回答。容淺心裡再經不起任何事件,林悅琪挑明一切,已經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試問,那個女人會毫無芥蒂的接受,被自己丈夫一早定做棋子當成替身般,禁锢在身邊?她甚至不禁想,他這般态度,是不是還有什麼是林悅琪沒講明白的,她還有用?容淺沒有回答,莫尊當做她是軟化了的,心裡稍稍松上口氣。人人都說他的心思晦暗難辨,實際一開始看到她們兩人在一起的訊息,他的心是提着的,被知道曆夫人與他的事這都沒什麼,他真正在意的是林悅琪有沒有洩漏那件事!聽容淺的意思,還好沒有。她最是柔軟,容淺性子說好聽點溫軟無攻擊性,實際上她适合被安排。有人站在她的前面,安排她往下走的路,她該綻放的姿彩一定會是最為璀璨的。莫尊未雨綢缪,就已經決定了一切。看着她下車,進了小區,莫尊才啟動車子掉頭離開。容淺進了小區,并沒有回李淑珍哪兒。她在小區花園坐了好久,看着那些嬉戲的小孩兒,到底怕被李淑珍給撞到,她沒有久留,最後起身離開了小區。——莫尊驅車回到皇城怡景,一進門,全身陰郁氣息徹底鋪散開來。他随手扔下外套,從褲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走到落地窗前。從煙盒裡抽出了根煙,銜在嘴角,青藍火苗妖冶着點燃。莫尊抽了口,煙霧彌漫,那雙鋒利眉宇間透着濃郁到化不開的煩躁。沒錯,是煩躁。若無韓菲菲告知他的一切,他甚至都不知道,三年前那件看似已經過去被避開的事件,還有另外的一面。莫尊漆黑瞳仁沉郁氤氲,裡面如玄洞刮着的風刃,無形,卻能毀滅一切。曆夫人确實是将自己遭受的所有屈辱全都發洩在莫尊身上,對于那樣一個高傲不被亵渎的人,有一天會被人搶去當做暖床工具。這無論是當時書香門第的曆家,還是曆夫人……他們都很難接受莫震天的強勢。據說當時曆夫人已經和自己的青梅竹馬定下婚約,隻差來年舉行婚禮,誰知半路上殺出南江最負權利的莫震天,在那樣男人眼裡,沒有道德倫常,他以強勢手段逼迫曆夫人在他的身邊。後來曆家敗落,曆夫人父母也就是莫尊外公外婆去世,曆夫人徹底性情大變。莫尊不知這中間還夾雜着什麼事,他隻記得從有記憶起曆夫人就是滿目可憎的,她無半點人前溫柔的那面,她是歇斯如蛇蠍的神經病人,稍不如意,便會精神崩潰換作另外一面。這樣一面起先還不顯,後來莫家家主莫震天意外去世,莫家一盤散沙,曆夫人勾結外黨一面抓權,一面摧枯拉朽般将莫家推向懸崖深淵。當時情況很不樂觀,還是族裡其他勢力者拉着年僅十二歲的莫尊出來做幌子,莫震林去世的動蕩才稍稍平息了些。起先隻以為曆夫人參與其中隻是為了給莫尊占據勢力,後來漸漸有人看了出來曆夫人野心,她對莫尊根本不聞不問,而莫尊是莫震林嫡系子嗣,有着家族繼承權利。那夥将他卷進來的勢力又不能罔顧法律,隻能先拿他當幌子,就是這步棋,才舒緩了莫尊的活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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