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片奪目的白刺得心頭震顫,隻覺得一股熱氣蒸騰起來,他忽然悲哀的發現自己幾乎一步步的成了她的裙下之臣,甚至是他曾經最不齒的。門客。,或者是。豔臣。,隻要能看見她,怎樣都好。
她不知道,那些帶來的奏牍都是這幾日他沒處理完的。之所以沒看完,隻因為這些天他都無心政務,坐在那總是不知不覺地走神了,滿腦子都在想着她。
他一想她的漫不經心,就很生氣,俯身留戀地啄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和她的肩頭,直到滿意地感受到她的顫栗,他才道,“是不是這幾日你又看上旁人了。”
她渾身感到輕飄飄的,一面配合他,一面随口喃喃道,“我隻想你一個人……”
她說着,低頭挑開他的腰間的束帶,伸手從前胸敞開的衣衫中伸了進去,一點點沿着他的腰身撫摸而上,隔着那層中衣,她感到他有力的心跳在胸膛中震蕩着。她輕輕将手貼在他的心髒上頭,感受到那裡一下一下沖擊的搏動,正在燃燒着她腦中肆意的想法。
彼此間升騰起一陣氤氲暧昧的濕氣,大概是她的樣子太過妩媚,叫他看得不禁意亂情迷,尤其是渾身愈發滾燙的皮膚,他幾乎要焚燒殆盡。
他知道她是故意這樣做的,故意想挑撥他最後的理智。他不清楚為什麼她變得如此複雜,叫他有些捉摸不透。
忽然,她一根手指勾住他腰間松松垮垮的束帶,引着他慢慢向床榻退去,他微微喘息地看着她,感到後背被汗水浸濕了不少。他幹燥的喉嚨想開口拒絕,可不知怎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雙腳卻像是被她催眠了似的,一步一步地随她而去。
隻見她慢慢躺了進去,擡手解開胸前的束帶,一瞬間,那外衫脫/落,露出她雙肩潔白無瑕的肌膚,隻剩一件绯色的小衣,若有若無地撩撥着他幾欲崩塌的神經。
他看過去,那裡,秋風撩起輕紗幔帳,重重疊疊,她平卧在那,擡起玉足,輕輕對他開口道,
“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箸頭春:就是烤鹌鹑。
另外唐朝的進士科考完之後,必須去吏部再次考一個叫關試的東西,才能夠被分配官職。考之前,這些人會自己找一些“同類”,也就是“走後門”,為了日後官場上有自己的幫派。唐朝的進士科和清朝的不一樣,難度很高,一年也就20~30人考上,若是考上了,非常受重視,被認為是真才學。
到了清朝,科舉變得古闆,成了“秀才遍地走”,也就不怎麼值錢了,可唐朝相反,唐朝的“秀才”考起來也是相當有難度的。
第69章
她的身姿隐在重重紗帳後,隔着那一層令人迷濛的色彩,可看見她起伏婀娜的曲線。
公主的身子埋在紗帳裡,上身解開了織錦闊帶後,那半胸的襦裙也除去了,隻剩下一件诃衣,四根帶子系在身後,隻蓋住了最要緊的地方。在往下看去,是蠶絲織就的長褲,輕透的很,若隐若無地可看到她雙腿的肌膚之色。
她輕昂下颚,見對面站着的人似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于是不經意地笑了一下。
然後,她像個醉生夢死的末代王姬似的,慢慢往後朝那幾個軟枕頭上一靠,彎唇淺笑,歪過頭朝站在榻邊的宰相看了一眼,玉/臂擡起,伸出一根手指勾了一勾。
“過來。”
那聲音缥缈虛無,宛若從幽幽的山谷中傳來似的,在房相如的耳邊無限回蕩着。這樣的語言和情形,已經算是直白的公然勾引當朝宰相了。
她的眼中柔波潋滟,正直勾勾地朝外望着他,多情,卻總似無情。
宰相被眼前太過驚豔的鬓影衣香所震撼,細細密密的汗珠在發間慢慢發散出來,隻覺得一股熱氣自頭頂蒸騰而起。
并非是從來沒有見過女子的身體。他曾經同窦楦穿過平康坊一帶的時候,總會有各種紅巾翠袖招搖而過,亂紅飛紗,在他眼前如雲煙似的,卻是從來不曾看到心裡去。
如今在這無人的南山别苑的竹榻上,他見了她的,隻覺得眼神滑過的每一寸皮膚,都叫他神思大亂,有一種渴求的郁望幾乎是箭在弦上一般,一觸即發。
她見宰相在榻前止住了步子,巋然不動地站在那,也不再過去了。她輕笑,卻也不着急,一手側撐着頭,一手按在身前的軟墊上,不緊不慢道,“房相不是想要個結果麼?今日,我便給你結果。”
公主說得輕巧,仿佛就是賞賜宰相一樣東西似的,她說着,手還在一下一下地拍着榻,像是在看樂子。
宰相聽出她的幾分不在意,眸中微怔,視線不由自主地自她的臉上落在她散漫的手間,然後有些沉痛道,“公主要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件禮物,賜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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