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實的刑棍一下一下不斷擊打在他們的身上,沉悶而緩慢地回蕩在整個禦花園。
泗語亭内一片安靜,大臣們正襟危坐,雙目不敢斜視,軍将們亦是個個緊垂着頭,想到之前他們對于皇妃的議論,背後不禁冒出了冷汗。
亭外,杖刑完畢,兩人都很有骨氣的沒吭出一聲的站起來,整一整衣冠,相互瞪了一眼,獨孤城的眼神含着嘲諷,似是在說:“你也不過如此,她也沒給你留半分情面。”
冷色橫他一眼,什麼也不說,便忍着痛走了回去。
獨孤城随後跟上,兩人在亭内跪下,雲落傾回身看着他們,再次問道:“你們究竟因何事争執,緻使這般大動幹戈?”
獨孤微微撇頭,暗哼一聲,罰都罰了,還說那些作甚?
冷色垂着眼,也不出聲。
雲落傾心裡自然知道始末,在他們剛動手的時候,已經有人去禀告了詳情。她與蕭陌離成共識,才有了方才的一幕。她神色淡靜的說:“既然你們都不肯說,那此事就此揭過,以後誰也不準再提。如若讓本宮知曉你們日後因記恨在心而相互算計打壓,那麼,本宮……決不輕饒,都回座位罷。”
兩人領命各自歸位,因受了杖刑,屁股開裂,一沾上堅硬的凳子便痛得咧了咧嘴,兩人都悶哼一聲。
雲落傾看在眼裡,“來人,為兩位将軍各拿一個軟墊子過來。”
宮人領命離去,冷色恭敬地行了一禮。
坐在文官首位是新提拔上來的丞相,他觀察着這一切,心中暗贊這位皇妃娘娘不一般,賞罰分明,罰過之後又體恤照顧,既彰顯了皇權神聖不可侵犯,也體現了高位之人的仁慈寬厚。
雲落傾這才轉身朝坐于上位始終未發一言的男子行了一禮,微笑詢問道:“皇上,如此處理……可好?”這稱呼雖然不習慣,但在這種正式場合,卻不得不這樣稱呼。
這一問,讓那些在心裡覺得皇妃越權不将皇上放在眼裡的衆人頓時消弭了忿忿不平之心。原來這些都是在皇上允許範圍之内,他們頓時松了一口氣。
上位的年輕帝王面色深沉難測,眼中露出一絲淺淺的贊許,淡淡地“恩”了一聲,朝她伸出手,懶懶地召喚:“過來。”
雲落傾輕輕一笑,擡步緩緩踏上玉階,步入廣亭,乖巧地将手放到帝王寬實的掌心裡,被帶着坐到帝王身邊。此刻的她神情溫柔無比,哪裡還有半分方才的鋒芒氣勢。
衆人又是一愣,丞相見此情景,連忙帶頭起身拜倒,大呼三聲:“皇上英明!”
百官皆附,衆将随之。
雲落傾與蕭陌離對望一眼,交纏的十指緊緊相扣。一個女人縱然有再強的氣勢,也不能超越她的男人,這是男權社會裡女人的生存之道。何況,她是皇妃,她的丈夫是帝王,她即便是被允許參與朝政,但她的權利,永遠也不能越過一個帝王,否則,會為一個國家帶來恐慌,就算帝王允許,他的臣子們也不會允許。所以,這個度,必須要掌握好。
和獨孤城比試
宴席正式開始,簡單的開場禮儀過後,封賞了各有功将領,獨孤城晉升二品,賞官邸一座,金葉一千,其餘将領各升一級,賞銀五百兩。
賞罰分明,帝妃二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衆人飲酒,帝妃飲茶。
酒過三旬,獨孤城微醺。
衆臣舉杯敬過帝妃之後,雲落傾端了一杯茶再次步下中亭,來到獨孤城跟前。
獨孤城皺眉,擡頭看她,她很美,美的讓他想要把她帶回去,他毫無忌憚的打量着她,眼裡的色心讓蕭陌離趕到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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