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本王剛才明明感受到那裡有個東西,森森陰冷,怎麼一眨眼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江景喬緊緊抱着趙清芷,顫聲道。
趙清芷臉頰微紅道:“臣妾也感覺到,這倒奇怪了,殿下,你抱我太緊了。”
“哦哦,本王剛才太害怕了。”江景喬說着松開趙清芷,“愛妃有沒有吓着?”
“怎麼沒有,臣妾的手現在都抖呢,晚上怕是也要做噩夢呢。”趙清芷配合江景喬道。
“哎呀可憐。”江景喬重新抱着趙清芷,看向甯王道:“王叔,這一定是鬼魂喊冤來了,您可一定要徹查啊,不然這時不時冒出來,大家都不得安生啊。”
甯王看着江景喬做戲卻無可奈何,冷眼看向張承,将一旁的酒盅砸在張承身上,怒道:“還趴在地上做什麼!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些什麼,若是吓着靜王和靜王妃,你有十條命都不夠還的!!”
張承壯着膽子睜開眼,發現那個鬼不見了,頓時松了口氣。
張承剛松了口氣,還未回神,便聽到王行之的聲音。
“甯王爺,靜王殿下,剛才那出雖始料未及,可張大人嘴裡也說了,是柳震他們打死的,那說明百姓之詞确實是實話,張大人當晚的确和柳震他們在一起,而死者指甲縫裡的肉皮也确實是從張大人耳後抓破下來的,人證物證俱在,按大周律令,殺人償命,請王爺下令将其一衆人斬首示衆以平民憤。”
甯王心裡恨得慌,柳震、彭宏、孫由生都任重要職位,一下子處死這麼多人,他怎麼肯?
“人的确要斬,但涉及的這些人總有主犯從犯,還有罪不知死的,王大人,你說呢?”
江景喬聞言,在王行之開口前道:“按律,參與殺人者無論主犯從犯,都當死,但王叔如此說了,王大人你總要賣王叔幾分薄面,這樣好了,主犯張承、柳震、彭宏、孫由生斬立決,從犯藩軍左翼當晚參與殺人的士兵杖三十流放千裡,這樣判,王叔和王大人以為如何?”
王行之作揖道:“靜王殿下深谙朝廷律法,如此判,合法合理合乎人心。”
甯王握着拳頭,把犯事的官員都斬了這也叫賣他幾分薄面?區區左翼士兵是死是流放又有什麼緊要的,江景喬這樣做分明是要斬他羽翼。
“姐夫,姐,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張承急了。
江景晟冷眼看着親舅舅跪地求饒,有心庇護卻無計可施,冷冷地看了眼江景喬,他日攻破帝都之時他必替舅舅血刃江景喬。
王敏感受到江景晟的目光,心下一寒,看起來甯王府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啊。
甯王笑了,看向江景喬道:“景喬真是長進了,如此判甚好,隻是他們到底都是朝廷的官員,得禀告朝廷後才能斬首,以王叔看,還是先收監吧,等向朝廷請旨後,再斬不遲,你說呢?”
江景喬也笑了,甯王真是老奸巨猾,隻要收監了,那偷偷替換人便很容易,到時候她們一走,換個身份依舊可以在淮陰府逍遙,真是打個好主意,可惜啊,這個主意在她在這行不通了。
“王叔此言,甚合我心,便按王叔的意思辦吧。”江景喬笑道。
甯王嘴角微微上揚,小東西,千算萬算還是太嫩,豈不知收監了今晚的一切事情都白忙活了,自以為聰明,還是差那麼點閱曆。
張承聞言也松了口氣,隻要收監,他肯定就沒事了。
江景喬打着哈欠,看了眼星伍道:“愣着幹什麼,倒茶啊,本王渴死了。”
“是,殿下。”星伍應着便上前倒茶。
“哎喲,燙死本王了。”
江景喬說着揮了衣袖,輕推一把星伍,星伍在後退之際,将手中用布包裹的尚方寶劍向後一甩,緊接着高青岩上前,将從布中掉落出來的尚方寶劍握在手裡。
衆人一見尚方寶劍,表情各異,尤其是甯王好剛松懈了的張承,面上一片死灰。
“死丫頭,倒茶都不會倒。”江景喬甩着手,一副被燙的不輕的樣子。
高青岩随之道:“大花,近來做事怎麼這麼毛躁,摔了這尚方寶劍,你這腦袋還想不想要了?”
“奴婢知錯。”星伍會意,跪了下去。
“起來吧,回去收拾你。”江景喬說着給王行之使了個眼色。
王行之很想笑,生生忍着上前一步道:“靜王殿下,您既然有尚方寶劍在手,便可先斬後奏,眼下外面百姓都等着看呢,請殿下為民做主。”
江景喬睜着朦胧的眼睛茫然道:“是這樣嗎?王叔,有了這把劍,可以先斬後奏嗎?”
甯王忽然覺得口中腥甜,強忍着心口的疼道:“自然。”
“王爺。”
“姐夫。”
側妃和張承同時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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