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背上瘋玩了大半天這種事是絕對不能提的。蔣馭衡時不時應一聲,挂斷前說明天晚上回來。岑燏語氣未變,眸子卻亮了幾分:&ldo;回來收拾我嗎?&rdo;蔣馭衡低沉的笑聲撓着他的耳膜,酥癢從耳根一路向下擴散。放下手機後,他在方向盤上趴了一會兒,想起潤滑油好像用完了,回頭看見馬路對面有一家便利店,就拿了錢包踱步而去。買了潤滑油和一口袋垃圾食品,準備夜裡看球賽時吃。小時候經常和蔣馭衡一起熬夜看球,他和零食霸占着蔣馭衡的床,蔣馭衡坐在地毯上。他從頭吃到尾,球賽結束倒頭就睡,丢下一床一地狼藉給蔣馭衡收拾。蔣馭衡對零食沒什麼興趣,頂多喝一罐啤酒,不過也不幹預他暴飲暴食,偶爾罵兩句,也隻是因為他将油膩膩的鴨腳闆掉在床上。那時真好,可以熬夜,還可以吃零食。現在幹不成這種事了,醫生叮囑一定要注意作息時間,飲食也要盡量清淡,蔣馭衡就禁止他半夜起來開電視,也不準他吃零嘴。今兒蔣馭衡不在,且剛好有球賽,岑燏像被爹媽留在家裡的調皮孩子,興緻勃勃地想着自己的熬夜計劃。心情好,擰着口袋過馬路時甚至哼起了不着調的歌兒。歌聲被女人的尖叫打斷,兩個黑影飛速從眼前沖過,後面跟着一個驚慌失措的姑娘。&ldo;站住!我的包!&rdo;年底了,繁華的鬧市街區上演着搶劫大片。路人或好奇或冷漠地引頸而望,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有人随手撥了110。唯一沖出去的是一個穿着長款大衣的高個男人,長腿如風,衣擺翻飛,隻是他扔在路邊的購物袋有些煞風景,一堆薯片辣條牛肉幹裡,赫然滑出一盒顯眼的潤滑油。岑燏速度極快,兩個竊賊慌不擇路沖入車流,逼停了長長的車龍。岑燏毫不含糊,身形在車輛中翻越,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去,甚至是不慌不忙,遊刃有餘的。幾聲尖銳的刹車聲後,竊賊鑽入一條陰暗的小巷。岑燏跟了進去,将二人堵在拐牆裡,伸出右手,氣息平穩道:&ldo;包拿來。&rdo;竊賊雙雙揮出匕首。岑燏眼神一深,唇角微揚,不退反進,在一名竊賊舉刀橫沖而來的瞬間提肘,既準又狠地砸向對方面門,接着另一隻手扣住竊賊手腕,一聲悶響後,隻見這人抓着脫臼的手腕,慘叫着倒在地上。收拾另一名竊賊也沒花什麼工夫,岑燏拿了包,等警察到了,才原路返回。失主接連道歉,他笑了笑,蹲在地上将零食撿進口袋,拿起潤滑油掂了掂,返回便利店買了盒新的。直到回到家,他才發現大衣的衣袖被劃破了,貼身的襯衣上沾着一些血迹。&ldo;操!&rdo;他隻得再次出門,先去醫院消毒包紮,再去派出所要來兇器檢查。小小的刀傷倒無所謂,隻怕刀不幹淨。好在竊賊沒他想象中那麼複雜,刀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對着鏡子看上臂的小傷口,他也覺得有點滑稽,之後又覺得挺無奈。已經沒有在特種部隊時的身手了‐‐否則也不會冷不丁被竊賊劃一刀,但頭腦裡還保持着特種兵的警惕,總覺得一旦是刀,刃上就必定抹着不好的東西。豈知靠搶劫老弱婦孺過年的竊賊,其實沒那麼多心思。傷口不深,隔天就能結痂。岑燏看了一會兒,瞳孔微斂,自語道:&ldo;糟了。&rdo;明天蔣馭衡就回來了,若看到這個傷口……岑燏翻了個白眼,在大馬路上追賊時心跳都沒怎麼加快,這會兒倒噗通噗通亂跳不停。傷在那麼明顯的地方,蔣馭衡肯定會發現。岑燏皺着鼻子,連看球賽的心情都沒有了。更糟的是第二天早上,他下床時發現腰酸腿也痛。太久沒騎過馬,肌肉集體抗議。他忍着痛挪了幾步,一想晚上蔣馭衡要回來收拾他,腦子就飛快轉了起來。蔣馭衡傍晚就回來了,岑燏穿着手工西裝迎上去,熱情得很,将戀人抵在牆上親吻。接着往下滑去,解開蔣馭衡的皮帶,咬着褲鍊往下拉,隔着内褲迫不及待地吻上去。蔣馭衡托着他的後頸:&ldo;怎麼這麼急?&rdo;他沒說話,以熱烈的親吻與舔舐回應。蔣馭衡的性器在他嘴裡勃起,堅硬抵在他口腔的柔軟中,他閉上眼,睫毛輕輕顫抖,舌頭勾着莖身,賣力吞咽,不久津液順着唇角淌出,映襯着他喉嚨發出的悶哼。壓在後頸的手突然用力,蔣馭衡強迫他吐出來。他仰頭看着蔣馭衡,雙手扯着對方的西褲:&ldo;衡哥,給我。&rdo;蔣馭衡将他拉起來,他唇角抖了一下,神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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