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的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又道:“或者這樣,你告訴我這顆凝石是誰給你的,我可以考慮考慮再給你點情報費。”
這草包雖然末世後進化出了能力,但是天天覺得自己是人上人高人一等,現任領主上位之後更是作威作福,實際的進化能力隻有二級。
他兜裡沒多少資本,又不敢出去打獵,很多有能力的進化人去的地方他去不了,平時隻能對着基地裡的普通人充大佬。
像這顆到手的三級凝石,對他來說也能揮霍一陣子,此時他又把主意打到了凝石的來源上來,這背後的人随随便便賞的都是三級凝石,手裡好東西肯定更多,到時候他再用堂哥的名頭一吓唬,還不是有源源不斷的凝石。
可惜他算盤打的好,這眼前的中年男人倒是挺有骨氣。
成哥冷笑一聲,“喲,跟我擺起譜來了,我今天還非得讓你給我……”
他一邊說着,手上運轉起來進化能力,作勢要去毆打那中年男人,一個進化人的能力再怎麼弱,都要比普通人強上許多,幾拳頭下去重的都能打的内出血。
周圍有偷偷圍觀的人認識即将挨打的中年男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都默默地縮着脖子。
就在這時,一隻腳忽然踹在了臉色猙獰的成哥後背上,把他踹的往前撲了好幾米,他的鼻子在地上蹭的差點斷了鼻梁骨,洶湧的血便流了出來,後腰和臉都疼的發麻,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誰他媽的敢踹我?!”
他一扭頭,看到一個肩上扛着一條大魚的男人就站在他的不遠處,蒙着臉一雙金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自己,頓時心裡一緊。
看到那個中年男人以後,印憶柳頓時便想起了這就是那個帶他們進入榮城的那個,本來兩人沒想着多管閑事,隻是路過聽了一嘴,沒想到一切的事端都是靳炀抛的那顆凝石引起的。
這人倒是可憐,遇上這樣的強盜。
兩人多聽了一耳朵,聽到那嚣張的草包逼問他們的身份,而那中年人也在人群中看到了他們的身影,可是依然昂着頭一句話不說。
印憶柳還沒反應過來,靳炀一腳就踹了上去。
成哥的聲音明顯弱了幾分,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肯定是一個高階的進化人,他惹不起,“你,你打我幹嗎?!”
靳炀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手裡的凝石是我給的。”
成哥又慫了幾分,但周圍人看戲的眼光火辣辣地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些惱怒,他鼻子還在流血,聲音甕聲甕氣地叫嚣着:“你知道我哥是誰嗎?我哥……”
靳炀又是一記冷眼,頓時,成哥不敢說話了。
人煙稀少的巷子裡,穿着破夾克的中年人揣着手,有些悻悻地跟在一對年輕男女的身後,他手裡攥着一顆失而複得的小石子,不敢上前去隻能遠遠地墜在後頭。
忽然,前頭走着的一男一女停了下來,個子極高的男人轉過頭來,即使面頰被蒙着也能看出他的滿臉不耐煩。
而身後的中年男人也緊接着停了下來。
靳炀眉角微跳,有些煩躁,“你跟着我們幹什麼,東西不是拿回來了。”
中年男人頓時擺手搖頭,讪讪一笑,“您誤會了,我是想來感謝您,說句謝謝。”
一聽到這種道謝,靳炀下意識便覺得有些不适應,他皺着眉道:“我不是在幫你,隻是因為這事由我而起。”
一旁的印憶柳憋着笑,看着渾身都寫滿了拒絕的靳炀覺得這一幕真的好笑,但是又覺得心裡酸酸的。
雖然金大腿一直想表現地自己非常冷酷無情,可是很多時候,他真的要比一些嘴上仁慈的人要溫柔許多。
也正是這種默默地溫柔,才更讓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可愛又帥氣。
兩人一個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一人滿是不耐,她想了想,還是開口說了句話。
“既然你覺得感謝,那不如和我們說說榮城或者周邊城鎮基地有沒有好一點的防具店吧,我們想買件好一點的防具。”
聽到自己有能出力的地方,中年男人的臉色頓時亮了起來,他超前頭走了些,仔仔細細回想着榮城之内和周圍的基地的防具店鋪。
腦海中第一個閃出了一個老頭的臉孔,他搖搖頭,又細細想了許多,可是都除了那個不能去的鋪子,其他地方都一般般。
對這些基地的普通進化人來說可以了,但是眼前兩位明顯是要好的鍛造師。
中年男人道:“其實我們榮城有一個遠近聞名的鍛造師,但是領主已經明令禁止了誰也不許去他那裡做生意,其他的鍛造鋪子都不太行了,隔壁基地倒是有一個還可以的……”
印憶柳聽他這麼說,立刻就明白了他口中說的那位鍛造師是誰,“你說的那個是不是集市街最裡面的那個,一個半邊臉有疤痕的老頭,帶着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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