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圖卻不怎麼給他面子:“我不去。”
他說完這話也覺得這樣做讓蘭斯洛特有些難做,随後又補充道:“我是答應了蘭斯洛特帶他一天的,你要好好給他當解說。”
尤斯圖和袁筠郎兩人都是群衆眼中十分有建樹的人,甚至說後者對于帝國的貢獻要更大,尤斯圖這個上校也沒權利命令袁筠郎這個上将,所以後面那句更像是他恃寵而驕。
越描越黑,這話怎麼說都不對。
最後尤斯圖還是一聲不吭,一臉不爽地跟在了兩人身後。
蘭斯洛特本以為這位黑衣上将是個不善言辭的工程師,卻沒想到解說起來十分通俗易懂,專業性更是沒得說。
袁筠郎目前研究的課題與能量石和精神力有關,所以除了各種精密的儀器以外,剩下的就是各式各樣的能量石。
陳列能量石的櫃子被分割成一個個整齊的正方形,各式能量石安置在其中,有的能量石黑如玄墨,有的卻流光溢彩,有的在無光照下還閃着熒光,與其說這是實驗室,更像是一間礦物博物館。
袁筠郎一路上也為他們講解了許多專業性的知識,也穿插着一些生動有趣的故事。
尤斯圖從一開始完全抗拒拉着一張臭臉,到後來逐漸被他的故事吸引,巴巴地湊上來。
蘭斯洛特現在覺得袁筠郎不僅不是像傳聞中那樣沒情商,反倒像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尤其是他剛剛講故事,将情節拿捏的十分巧妙,欲擒故縱把尤斯圖那點好奇心吃的死死的。
待到參觀進入尾聲,蘭斯洛特:“袁筠郎上将,我其實有個關于精神力和機甲的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向您請教一下。”
兩人在參觀期間就已經交談過很多,袁筠郎也
看出來了蘭斯洛特對于機甲是真的喜愛而且是下了功夫的。
袁筠朗:“如果我能解答自是會全數告知。”
“上将謙虛了,剛剛聽了您的講解,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我想問的不是專業性的問題,而是想問上将您對精神力操作機甲這件事情的感受。”蘭斯洛特笑笑。
他問出這句話也是留意了袁筠郎剛剛給他講解那些知識時并沒有對機甲有避諱,一開始他并不打算問這個問題,畢竟這個人當年在機甲操作方面展現出了那麼高的天賦卻選擇了隐退,當年也有人推斷是因為他對機甲産生了厭惡。
這半天下來袁筠郎給蘭斯洛特留下的印象很不錯,有着研究人員的刻闆嚴肅,又有着經曆過很多而沉澱下來的溫和包容。
所以就如同蘭斯洛特分析的那樣,袁筠郎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袁筠朗:“你這個問題和我研究的課題有一些相似,精神力,能量石,機甲這三者分不了家。其實相較于感受和體驗,我更偏向于知道它的原理後理性地運用它。”
“就拿我和烏利亞來說,我們機甲操作都是S級,但其實操作理念不相同。”他停頓了片刻,像是在找合适的話術,“這樣說吧,烏利亞更像用擁有敏銳直覺的猛獸,而我則像能夠高速處理數據的機器。”
袁筠朗:“所以我給你的感受和體驗,大部分基于實驗研究得出來的結果。這些年我用很多方法研究精神力和能量石之間的關系,共振技術,幹涉實驗,物理衍射等等。”
蘭斯洛特點點頭:“我大概理解了,上校不需要有太多顧忌,什麼方法合适自己我會自己考慮的。”他這是聽出了袁筠朗的顧慮,怕他覺得自己會把這方法不論适不适合自己就生拉硬套。
袁筠朗:“你确實是個聰明人,那我再多給你講點吧,你當故事聽聽,說不定能給你新的啟發。”
“願聞其詳。”
袁筠朗帶他們來到一處投影前:“如果把機甲比做是人體,能量石在催化劑催化下,其中的粒子接受到能量會躍遷,随着粒子的躍遷,還會有另一種物質的産生,我們暫且叫他物質A。物質A就
像是一個個血紅細胞裹挾着能量流經整個機甲,而精神力操作像是人體的神經網絡,你不需要去想着操作這些網絡運動。就像你想要去伸手拿一樣東西,并不需要大腦向神經網絡下達指令你的手才會動,而是大腦想到了,手也就自然而然地動了。”
不得不說以袁筠郎的口才以及他對于事物的理解和描述,如果當教師一定會十分出色。
蘭斯洛特聽過烏利亞對精神力控制的描述,他說那像是提線木偶一般,而袁筠郎給他的描述則是又給了他一個全新的視角。
蘭斯洛特順着袁筠郎的話繼續:“并不需要刻意的控制,而是将機甲想成是屬于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袁筠郎點了點頭,片刻後他問道:“為什麼會想問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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