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似笑非笑的從他肩上躍下,拍了拍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
周哥心虛的看了一眼他們,他的确大意了,看到他們出頭,隻以為是幾個少年心性愛管閑事的,誰知道是幾個不好惹的,這引狼入室,直接就對付他們老大,他也難辭其咎。
果然錢儒由看他的眼神很兇惡,可惜他現在肩疼的要命,也隻看了一眼,便捂着肩叫人去請大夫了。
“少俠功夫好,是小人得罪了,你們還不趕緊給少俠們沏茶來。”錢儒由吼道。
他自然不是要真的想給他們沏茶,他隻是想讓下人們在茶裡下點藥而已,既然會武功,那昏倒了還不是任他宰割。
周哥此刻抱着将功贖罪的心思,趕緊應聲離去,他一定要把這件事給辦好,否則錢儒由是不會放過他的。
很快茶端了上來,汐沫知曉他們打的什麼主意,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錢儒由瞥向周哥,周哥點頭,他放了足量的迷藥下去,一杯下肚,準得暈倒。
錢儒由冷笑,他要把月落的雙腳砍了,讓他生不如死。
結果他們把茶喝了,誰都沒倒,月落把茶杯在手中抛來抛去,看起來精神好的很。
錢儒由看向汐沫他們,他們都是精神十足的模樣,半點也沒有暈倒的樣子。
“很意外,你的藥對我們沒效果?”汐沫将茶杯一抛,直接嵌入了一旁的木柱之中。
她這一動作,吓得那些家丁們連連後退,錢儒由變了臉,他們看來是遇到很難對付的人了。
“别說是藥,你們用毒,用刀用劍都對付不了我們。”月落冷笑着逼近錢儒由。
錢儒由哆嗦着,“你,你什麼意思?”
月落揪着錢儒由的衣襟,“當然是,我不是人咯!”
他說的很輕,錢儒由覺得這幾個字砸的他耳膜都疼了。
家丁們也聽見了,都慌張的四處逃散,月落将錢儒由單手舉起來扔到院中。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呀,我不是人我能是什麼?我們隻是武功比你們高強些,不懼你們的迷藥,還真是沒用呢!”月落蹲着單手撐臉,看着被他扔趴下的錢儒由。
原本想跑的家丁們,此刻也停下了腳步,因為門被關嚴實了,他們打不開,這再一看他們老大現在還趴在地上,這不去扶他似乎也不好。
錢儒由被摔得鼻青臉腫,“你們要怎麼樣?”
月落看向汐沫,他比較喜歡動手,這種動腦的事,他願意讓汐沫代勞。
“你從前如何我們不管,隻是以後你都不能收那些攤鋪老闆的月錢了,還有什麼惡行是被百姓們所不能容的,你們都不能做了。”
她并不覺得他是一個能輕易改變的人,他們此次插手此事,若是不将事情解決好,隻會給百姓帶來更大的禍事。
錢儒由嗫啜道:“好……”
“口說無憑,月落,給他們喂點藥。”
“什麼藥?”月落問,藥他肯定還沒有,估計待會兒要施個法。
“以後他們再出去為虎作伥欺負百姓,就頭痛難忍。”汐沫一時也想不到要怎麼懲治他們,隻能略施懲戒,讓他們現在就怕,以後不敢再為禍百姓。
月落點點頭,對白澤道,“來幫忙,這裡的人都得吃下這個藥,你們平時一起幹壞事,現在就一起洗心革面了。”
錢儒由今天是徹底栽了,他沒想到自己栽的如此毫無還手之力,他掙紮着擡頭看向他亂成一鍋粥的院子,都在哭喊着不要吃那個藥。
白澤跟月落動作很快,他這院子裡外下人加起來也就二三十個人,全部喂了藥,這會兒也就跟焉了的菜一樣,歪七扭八的躺在院中。
其實也是他們心裡作用,那藥是今天他們買吃食看着新奇買的糖豆,他們這些個男人平日不會吃甜的。
所以即使吃到糖豆,都以為是毒藥,是苦是甜,舌頭都品不出來了。
錢府外有不少百姓張望,他們看到汐沫他們進去後就都很好奇,不遠不近的看着,聽到裡面傳來慘叫聲都很驚奇,暗暗為他們擔心。
吱呀一聲,門開了,百姓們紛紛縮回腦袋,裡面走出汐沫一行六人,百姓們都啧啧稱奇,他們竟然走出來了?
月落見他們神色也知道是何意,“放心,以後你們擺攤不會再被他們收月錢了,也不會被他們欺負了。”
聽到這話,都以為錢儒由他們死了,一時不知是喜是憂。
“沒死,我們怎麼可能做出傷人性命之事呢!他們都活着,隻是以後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月落擺擺手,示意他們别緊張。
見月落這麼說,百姓們發出一陣掌聲,然後都高興的跳起來,“太好了,我們再也不用被他們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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