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不去想還好,越去想便在腦海裡越發清晰,還有情動時太子沉啞且帶有情.欲的低聲,這是會上瘾的,就像後來她也會需求他。
宋意歡側首将臉埋進太子懷裡,纖手下意識地攥着他的衣袖,面頰燙燙的。
忽然她臉蛋被他用指尖戳了戳,似乎太子發現她在裝睡了,但宋意歡不打算睜開眼,隻聽他語氣平和道:“小憩着,怎還燙了臉。”
“我......”宋意歡睜眼便同太子對視上,随後又撇開眼眸,“我有點熱。”
太子輕輕一笑,“莫不是在想方才的事?”
“沒有。”宋意歡言罷,重新閉上眼佯裝繼續睡,卻感到一雙大掌撫向绛色馬面裙底,她連忙伸手将他的手抓住。
太子神色淡然,并未作聲,他力氣大,單手輕而易舉便拿住她的手,而以前刺的那朵淡紅蓮紋的位置,他閉着眼都能尋到。
宋意歡心怦怦直跳,軟着聲音求饒道:“殿下莫折騰我。”
如今光是這般會讓她身子難受得緊,登時便眼眶紅紅的,睫毛濕潤。
太子微頓,薄唇輕蹭她的面頰,知道她容易羞,便将手收回來,指尖略有濕意。
二人相視一眼,太子輕輕将她放靠于軟枕上,鎮定地在桌面上斟茶輕啜,面色不改地耐下蠢蠢欲動和躁動的心。
宋意歡輕瞥着太子飲茶,心裡明明松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望着他。
太子身形挺拔,清貴有加,一攏玄紫的衣袍襯得他寬肩窄腰,放下茶杯,他側過首見到她的目光,低聲道:“你睡吧。”
宋意歡枕着柔白的手臂,不作聲佯裝入睡,方才的餘溫未散,堵在心裡不上不下的,即便再想讓他抱着,也很難為情。
***
路途之中是容易疲勞,且不穩定的,這次沒有像來時那般趕路,所以偶爾會停下歇息,一直坐着馬車也會疲倦。
近五個月大,宋意歡是較為顯懷的身子,不過衣物穿得寬松還不大看得出來,随行的嬷嬷婢女照顧的還不錯,暫無什麼大礙。
一連幾日行路,來到了俪州城,此地山青水秀,人傑地靈,不似嶺南的戰亂重修,總算是見到一些煙火氣。
麾下士兵駐紮于城外,馬車則緩緩進城,尋了間客棧住宿,先是讓廚房上了些好菜好飯。
待天色漸黑,宋意歡簡單的沐浴之後,便入榻休息了,睡了幾日的馬車總算,能入榻睡個安穩覺,她沾枕就睡。
客棧二樓的雅間裡,桌面上擺放着幾碟小菜與清酒,月色正好,兄弟二人共飲閑談。
李昭景将酒斟滿兩杯,雖比不上宮裡的名酒香醇,但足夠清冽,他看了一眼太子,笑道:“我這稀裡糊塗的醒來,大哥竟然都成婚了,起初還多有不習慣,但見太子妃是宋家二小姐,便釋然了。”
李君赫靠着椅背,神色淡然,他對意歡的心思,他們兄妹三人多多少少都猜到些。
隻是李昭景不解的是,宋家二小姐素來不喜大哥,避而遠之,況且還有個青梅竹馬,訂過娃娃親的交好,如今怎麼與大哥走到一起的。
李昭景淺淺一笑,舉杯敬酒,“待回京之後,我定好好在同大哥喝上一回,以作大婚不在場的彌補。”
李君赫将他斟的酒飲下,提道:“回到京城,你也該賜封号了,之前你的事讓父皇母後擔心了。”
“封号之後便得成家。”李昭景仰首靠着椅背,發着牢騷,“這次回京明明十分欣喜,卻又有一絲不舒服,心頭像有念念不忘的東西。”
李君赫瞥着他,将酒杯放于桌面。
李昭景微微仰首,手指放在扶手上輕輕敲,忽然道:“先前與我在雲煙谷争吵那個女子,此番回京,我倒是在苗人裡見都見不着,被她弄了滿臉赤紅,我還想找她算賬。”
李君赫頓了一下,才平淡地回應道:“她已不在人世,往後都見不到。”
此言一出,李昭景輕敲的手指赫然停下,似乎僵了一下,眸色愕然,“她怎麼死了。”
李君赫道:“身子病弱,撐不住多少時日便會故去。”
李昭景呆滞許久,對面太子淡漠的眼神,他回過神來,拿起酒壺斟酒,喃喃道:“正值年華正茂,竟已故去......”
李昭景沒能再把話繼續下去,酒壺斟到太子的酒杯,被太子用手擋下,隻聽他道:“孤便不喝了。”
李昭景停頓了手,将酒壺收回來,太子是怕酒味過重,回去擾到太子妃,他自是猜得到,道:“那便不喝了。”
言罷,他将自己那杯飲盡,拈着酒杯,淡淡一笑,“這酒索然無味。”
李君赫不作言語,此刻的明月宛如玉盤,夜色靜好,就是夜涼,顯得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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