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柏言也不知道信還是沒信,死死盯着許枕半晌沒動。直到許枕軟軟地撒嬌:“柏言,我手腕好痛呀。”
嚴柏言緩緩松開手,慢慢收回去。許枕的手腕那麼細白,已經被捏青了,疼得他用另一隻手揉,忽然聽到嚴柏言用笃定的語氣說:“你們睡了。”
“沒有!”許枕想也沒想地反駁,眼梢嘴角蔫蔫地垂下去,卻不敢擡頭看嚴柏言。
“我還沒說是誰,你急着反駁什麼?”嚴柏言的語氣沒有一點溫度。
許枕呆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早已破綻百出,還想着絕對不能被嚴柏言知道,于是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耍賴。
他眸子裡浸着委屈,說:“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沒有跟任何人睡,你誣陷我,我當然要反駁了。”
嚴柏言盯着他的眼睛,開口:“我看到貼子了。”
許枕張了張嘴,瞬間無話可說。信誓旦旦的謊言被當場戳破,他羞恥得要命,丢下叉子垂下頭,噘着嘴不說話。
一副做了錯事的樣子,又心虛又可憐。他好像以為這樣嚴柏言就不會計較這件事,卻不知道男人都有惡劣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
嚴柏言問他:“你跟賀然确認關系了嗎?”
“确認關系?”許枕有些迷茫,不明白嚴柏言為什麼這樣問。
嚴柏言眼裡多了些諷刺,“沒确認,你是打算不明不白地被他睡?或者你們隻是一.夜.情?”
“你知道他有沒有别人?還是隻有你一個?”
“你覺得他可能跟你在一起嗎?”
許枕捂住耳朵,蹲到了地上。
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愛情,怎麼會在一起呢?
*
許枕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宿舍的,隻記得自己哭了好久,哭到最後實在沒力氣了,嚴柏言給自己擦眼淚。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
嚴柏言說的有道理,那晚的事對賀然來說隻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意外。
偏偏這場意外還是由他自己一手造就。是他聽說賀然參加聚餐就巴巴地去了,是他非要送賀然回家,賀然喝醉了,賀然要那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拒絕。
他做了一件很壞的事情,他也怪不到賀然,可他不想理賀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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