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張九陽說的那樣嗎?
看來這位神通廣大的“笙哥”,隻能去靳黛絲嘴裡撬了。
那個笙哥,跟李笑安又會是什麼關系呢?
***
翁達晞今天難得心情好,從市局出來後沒急着回家,而是去接蘇源邑下班了。
可惜,蘇主任今天注定下不了早班。
審訊室裡,窦昂熙毫無疑問的被請了過來。他腰背挺的很直,西裝穿的一絲不苟,頭發梳的很整潔,露出了飽滿的額頭。哪怕是被懷疑羁押,鏡片後的眼神依然溫柔和煦。
曾聰在粒上皇導出的監控視頻,清清楚楚拍到了他的正面。
那天和夏洛誠交談的人,就是他。證據确鑿下,他想賴也賴不掉了。
蘇源邑就坐他對面,臉上布滿失望。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有感覺,隻是心理極度不願承認罷了。
小蘭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居然是個殺人犯,她該多傷心?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蘇源邑醇厚的嗓音帶着沉悶問道。
窦昂熙聲音幹淨的一如他的外表,他不卑不亢的說:“表哥,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殺人。”
他居然還有臉叫他表哥。
“那你能跟我說說,你那天都找夏洛誠聊什麼了嗎?”蘇源邑忍着憋悶的怒火,盡量語氣平緩的問他。
窦昂熙的眸子很赤誠,不閃不避道:“他是來專程感謝我的。”
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出了院第一時間跑來感謝他,這個笑話一點都走心。
蘇源邑無聲的冷笑一聲:“他為什麼要感謝你?感謝你跑上天台搗亂?還是感謝你把他藏了起來,頂着他的名号殺人?”
他表面連裝都不想裝了。
對方聽完并沒生氣,而是波瀾不驚道:“他是來感謝我,幫助他演了一場戲。”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追更!
☆、想念
無言的沉默萦繞在周身,四目相交,一個充斥着不解疑惑,一個誠然坦蕩。
窦昂熙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挂着泰然自若,他的坐姿端正不緊繃,與平常坐在辦公室裡備課一樣的怡然自得。不知該說他裝的真,還是演的像,猶如他面前那杯水一樣平靜的無波無瀾。
他兩手交叉放置在紙杯後,繼着剛才沒說完的話,為對面人解惑道:“夏洛誠一直都在懷疑,他女兒夏寶拉是被人害死在學校裡的,始終不肯相信警方所謂的自殺判斷。所以他拜托我,”他把下滑的鏡框拿食指朝上頂了頂,“當然,還有趙茜,陪他演了一出戲。就是為了把警方引過來,讓兇手露出馬腳。”
蘇源邑已經被他說暈了,老師學生搭伴兒和精神病一起演戲?他說玄幻故事呢?
“我知道我這麼說,你可能會覺得匪夷所思。”窦昂熙目光盯着他,緩緩道:“但事實就是如此。我記得那天有一位心理專家也在樓頂,我相信他也看出來了,夏洛誠雖挾持了趙茜,但從沒想過傷害她。”
監控室裡,翁達晞望着裡面對峙的兩人,挑高了眉尾。
“江隊,你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嗎?”他側頭問身邊人。
江洵手上忙碌着,陰陽怪氣道:“這不是你妹夫麼?真話假話你給分析分析?”
要死的蘇源邑,居然買了這麼多栗子。買就買了,還讓他把肉都剝出來,美其名曰:阿晞喜歡吃栗子。
你們家阿晞喜歡吃栗子為什麼要我剝?過分了啊!
一腳踏進審訊室的蘇源邑退了回來,半真半假的說:“他看你這麼勤勞的份上,說不定一高興就幫我們分析案情呢?剝兩顆栗子而已,能耽誤你多少功夫?”
江洵一聽,尼瑪!好有道理,這波不虧。
腳下的垃圾桶裡全是栗子殼,翁達晞順手撚起一顆飽滿的栗子肉丢進嘴裡,鼓着腮幫子說:“夏寶拉的驗屍報告你看了嗎?難道沒發現裡面有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江洵抽空擡頭問。
栗子的香甜充斥在口腔裡,濃郁的味道填補了翁達晞的五髒廟,他坐到了江洵身邊,說:“我從夏洛誠的嘴裡問出了些東西,夏寶拉在自殺前寫過一封遺書留給她的父母。她稱自己實在撐不下去了,隻能結束這烏糟的人生,願來世再也不要做女孩。”他胳膊搭在椅背上,問他:“屍檢報告有一欄寫着,她身上多處軟骨組織挫傷,是生前留下的。她遭遇了什麼才會讓她走上自殺這條絕路?”
江洵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面色沉了下來,“校園暴力?”
校園暴力一直以來都是社會關注的熱門話題,脫離了父母的保護,隻身融入新的群體。在高高的圍牆中,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這種肢體暴力發生在初中、高中的概率性比較高。大學生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對這種打罵的低齡行為,不太能看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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