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蘊被他反複頂弄着,漸漸也有了快感,修長的腿纏在江白行腰上,垂着卷翹的睫毛小聲呻吟。
"方蘊,"江白行弄着他,突然掐住方蘊下巴,迫使他擡起眼來看着自己,問,"你看清楚,我是誰?"
方蘊腦子裡一團漿糊,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能讨好似的伸手抱住他脖子,試圖去親他。
江白行皺眉,身下用力撞了他一下,方蘊輕輕"啊"了一聲,脫力般摔落在被面上,江白行把他翻了個身,雙腿折起跪在床上,從後面更深地進入他。
方蘊哽咽着抓住被子,江白行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和他十指相扣,以絕對壓制的姿态,再次問了他一遍:"方蘊,正在操你的人是誰?"
"嗚……"方蘊半張臉都埋在柔軟的被子裡,桃花眸濕漉漉的,茫然又無辜:"不要……再進去了……好深……"
江白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禁惱怒,愈發狠地折騰他,方蘊被頂得差點滑到床下去,又被江白行扣着腰窩拖回來。
"叫我的名字,乖,"江白行一邊發狠操他,一邊柔聲哄,"叫我白行。"
方蘊意識迷亂地重複他的話:"白……啊,白行……"
江白行獎勵似的親親他,然後把方蘊抱坐起來,讓他面對着床頭的牆,身下又快又猛地接連十幾下沖撞,方蘊的呻吟像是貓一樣勾人,試圖往前逃開,卻又無處可去,隻能徒勞無功地撐着牆面,眼圈紅紅的。
江白行在他體内射過一次,還不太滿足,他身體以前一向弱,這兩年才調理好不少,因此也沒碰過床事,或者說提不起興趣來,直到在方蘊身上開了葷,有些克制不住的難以餍足。
江白行把方蘊從床上弄下來,将他按在書桌上操弄,操了一半覺得不夠爽,又把人抱到窗台上分開腿,一邊親他一邊喘着氣說:
"方蘊,你看見沒有,外面的人都看着你被我幹。"
窗簾沒有拉,下面有忙碌的園丁和灑掃工人,以及來回走動的保镖,方蘊被他捏着下巴轉過臉去,透過朦胧的水霧看見底下的人,不禁慌亂地叫了一聲,後面一緊,吸得江白行頭皮發麻,猝不及防射了出來。
他将軟下來的性器從方蘊後穴裡抽出,盯着失禁般從那被操弄得爛熟嫣紅的後穴裡湧出的白濁,手指伸過去攪弄了兩下,然後把沾着的液體抹到方蘊白皙的身體上。
"第二次。"江白行說。
他正想把方蘊換個姿勢接着幹,忽然聽見身後房間門一響,愕然回頭,就見不知為何提前回來的江易言一手打着電話,一邊擰開門把手走了進來。
見到房間内的淫靡場景,江易言腳步一頓,正在低聲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第40章
方蘊從窗台上滑落下來,茫然地跪坐在冰涼的地闆上,他腦袋不太清醒,擡起水潤的眼眸,隻能隐約看見房間内兩個人影。
江白行被一拳打趴在窗台上,捂着胸口悶咳了兩聲,咳出一口血來,半邊臉頰火辣辣地疼,瞬時都麻了。
江易言清俊的面容帶着暴怒之下的猙獰,他把癱在窗台上的江白行扯起來,一字一頓道:"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動不該有的心思嗎?"
江白行嘴角破皮了,半邊臉腫起來,狼狽不堪,還強撐着笑了一下:"方蘊已經和你離婚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你呢?"江易言怒極反笑:"你不過是江家養的一條蛆。"
江白行蒼白的額上青筋暴起,他死死用手扣着窗台邊緣,盯着江易言的目光帶着刻骨的仇恨,像是看見了天敵而豎起一身刺的狼崽子。
要不是當年方蘊幫了他……
江白行内心卷起滔天的怒火與不甘,自己原本能夠掌控江家,自己原本可以像他一樣運籌帷幄,而不是整日待在家裡無所事事,自己原本可以……
"你以為方蘊真的愛你嗎?"江白行扯了一下嘴角,目光中滿是惡意:"他憑什麼愛你?就憑你忘恩負義反捅了他一刀?江易言,你他媽就是個傻逼。"
江易言喘了一口氣,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咳血的江白行,聲音冰寒刺骨:"我會讓他愛上我的,和你沒有關系。"
江白行一手撐着窗台,忽然笑出了聲,一邊笑一邊咳,眼淚都笑了出來:"江易言,我詛咒你。"
"詛咒你身敗名裂,衆叛親離,一輩子都求而不得。"
"詛咒你永遠都不會被他愛上。"
江易言站在原地半晌,平複了一下暴怒的心緒,才冷冷開口:"我要是能被你詛咒,三年前就該死了。"
"隻有弱者才會相信詛咒,我隻相信自己。"
江白行看見江易言彎腰把坐在地上的方蘊抱起來,黑沉着一張臉進了浴室,他一直盯着兩人的背影,直到被門阻隔了視線,才恨恨捶了一下堅硬的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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