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另一頭迪盧木多确是将這個名字緩緩在口中咀嚼了幾遍,将其深深銘刻在心上。
“你倒姑且算是有骨氣之人,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戰鬥,不論是生是死,我迪盧木多都會銘記你的名字。”
“來!沖鋒吧!進攻吧!我的仇敵!”
一方通行看着眼神堅毅的迪盧木多,嘴角止不住的扭曲上揚,身上的血液又漸漸沸騰起來,害得他不得不使用[矢量操作]将血流速度減慢才能将身上的溫度維持在正常水準,但那種總是讓他頭皮發麻的戰栗感卻沒有消失,他語速稍快地打斷了還在絮絮唠唠的間桐雁夜,“雁夜,别像個更年期的婦女一樣這麼唠叨,你隻用在旁邊好好看着就行了。”
“好好看着本大爺怎麼讓他像個落水狗一樣,乖乖自己夾着尾巴回到主人身邊嗷嗷叫!”
一方通行用兩隻手指拎起肩上蟲形的使魔,似是嫌棄它礙事般随手甩到空中。
“Caster,太任性了!”間桐雁夜無奈歎道,但斥責了一句之後還是任勞任怨地操控着使魔讓它在盤旋了幾圈穩固身體,找到一個縱觀全局的好視角停留在半空中。
而後皺了皺眉,站起身來,一刻不遲疑地根據‘迪盧木多’這個名字翻找起了間桐家的藏書。
迪盧木多……迪盧木多……
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總之不會是在近代曆史上的英雄人物。
白發的青年走到分門别類放好的書架前,用指腹輕輕滑過手感厚重的書脊,在選定的一本神話上停了下來,手指一勾,拿下書快速翻閱了起來。
與此同時,遠在冬木市另一頭的遠坂家中,有人做出了與他同樣的舉動。
一方通行卻是滿不在乎地沒有再理會間桐雁夜的話。
他看向腳下已經進入戰鬥狀态的迪盧木多,蒼白的發梢在泠泠月色下反射出刀鋒似的冰冷光芒,“你那自我滿足一般的悲壯,真讓本大爺看不爽啊!”
一方通行從壘起的集裝箱一躍而下,雙手插兜輕盈落地,與此同時,迪盧木多抛下短|槍,一甩解放寶具後不再灰蒙蒙的紅色長|槍,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
一方通行擡腳踏地,厚重土地頃刻龜裂破碎,變得起伏不平,若是一般人面對忽而落空的踩腳點,不說一步踏錯身體失衡跌倒在地,至少也會因為突發狀況措手不及慌亂一瞬,然而迪盧木多連神情都未變一下,腳步未停,隻踩上一塊還算完整的碎石借力跳起,手中紅色長|槍高舉,在月光映襯下,漾出一片猩紅血光。
迪盧木多的蜜色眼眸緊緊盯着一方通行,不放過他任何一絲微小動作。
一方通行伸出手,張開手掌,毫不畏懼鋒利的槍尖。
而反應機敏的騎士竟也未改變方向,直直的朝一方通行的手掌刺去。
就在那熠熠槍尖即将觸碰到一方通行看似不堪一擊的瘦弱手掌時,停留在半空中隻充當了個監控器的蟲形使魔忽而俯沖而下,不顧失去了唯一的聯絡工具的風險隻為拖延一秒那紅色長|槍的攻勢。
喀嚓。
明明是蟲子的外形,卻發出了金屬碎裂的清脆聲響,失去了所有價值的使魔無力墜地,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砰嗵聲,那雙忽明忽暗似乎想要傳遞些什麼信息的猩紅蟲眼仍然不甘心的大睜着,卻已無任何聲響。
一方通行略微思量,果斷将手收回,腳一碾地,使用[矢量操作]運算公式,再次跳回了集裝箱上。
迪盧木多的長|槍刺了個空,但A+的敏捷度讓他輕松地在空中調整了姿勢,将長|槍槍頭調換方向對準地面,用類似于撐杆跳的姿勢,借力一個空翻潇灑落地。
“真是敏銳啊。”黑發的槍兵耍了個槍花,站直身體淡淡說道,“你的禦主想必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效率可真高。”
“你的那根紅色竹竿看來也不是路邊随便撿的嘛。”一方通行說道,冷冷的猩紅眼眸中倒映着靜靜流下如瀑光暈的柔月,光與罪,劍與水,有一種讓人眼暈目眩的反差美感。
間桐雁夜是知道他的能力的,自然也明白有了[反射]在,絕大多數的攻擊都傷不到他,甚至今天晚上的行動,也放心隻派遣了一隻毫無攻擊力的聯絡用使魔,這自然是因為間桐雁夜在了解了[矢量操作]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之後,對他的戰鬥力極其自信。
然而剛才那個男人卻急急忙忙地操控用于聯絡的蟲形使魔擋住長|槍的槍頭,再怎麼愚笨的人也該明白如此簡單明顯的警示了。
——絕對不可以觸碰那杆紅色長|槍。
這就是雁夜那家夥想要傳達的信息。
“既然已經察覺到了,告訴你也無妨。”槍兵依舊一臉冷然,那常含笑意的眼角在效忠禦主死後變得如刀鋒般尖利冷硬,“[破魔的紅薔薇],這就是我所持有寶具的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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