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這店面小,可是高等貨我也是能做來的哦。”
休息時,趁婁惠肖走櫃台後喝水,旁邊有架縫紉機,青燈悄然到他身旁來,小聲歉意說。
“真對不起。我沒想媽媽會直接讓你定衣服。”
杜志淳想,他也沒想到。事先留的一手錢,原想是來充場面的,以免自己拿不出時太過尴尬。現在看,這錢是不得不花出去了,好在自己早有準備,否則确實要丢大臉了。
他趕緊說,并搖頭:“這不礙事。我剛好家裡也缺衣服穿。”
“我媽媽一直就這樣。早知道今天我就不邀你來店裡了,害你還得破費。”
說着青燈流露愧疚的姿态。杜志淳想,這怎麼是你的錯呢,你邀我我高興還來不及。說回來,青燈真是個好姑娘,周末時還得待這種地方,待在母親的店裡幫忙。
他環視整個裁縫店,店面不大,格局也不大,假模特身上挂着布匹衣料,櫃台後的婁惠肖拿了皮尺,已走來要給他量尺寸。
“把手伸開來,”她說。
杜志淳乖乖撐開了手,那皮尺從他的腋下穿過,婁惠肖彎下腰來量。他年齡小,身材矮,她需這麼做。她的香味一陣陣鑽進他鼻裡,癢得志淳直想噴嚏。
“為什麼你要來三裡街讀書呀?”他想時,婁惠肖輕聲問說。
杜志淳老實說:“我爸爸想把我親自帶在身旁教育。”
“你媽媽呢?”注意到重點,婁惠肖很快揪住緊追不舍道。
“他們離婚了。”
“哦,有多久?”
門外走進了其他的客人,而一直靠在桌邊看着他倆的于青燈,到了她,她轉身就往門外迎。像已是做過幾百遍。
杜志淳咽咽口水,慌的。“有幾年了。”他收回眼神,見婁惠肖身子挨得近,那镂空的胸部将倆半個圓潤的球露了出來。
“怎麼不再婚呀?”
“他說一直沒看對眼的。”
“哦,真巧,我也單身好久了。”婁惠肖笑道,她聲音輕柔嬌媚,有很重的三裡街口音,摻雜在一句土話,一句普通話的音裡,像矯揉造作的面團。
他忽然鬼使神差想到。杜志淳想,青燈的媽媽愛穿旗袍,是不是專門為了給客人量身時,将身材顯露,故意來給客人看?
他這個年紀對這些事并不敏感,所以這時想這些,多帶了點冷嘲熱諷的意味。他覺得靠姿色吸引客人,并不是件好事,要麼就踏踏實實地提高做衣質量和能力。
不過所謂站着生,站着死,骨子裡的傲氣,他沒經曆過窮困的人有,以同樣标準要求這些三裡街人,就未免太站着說話腰不疼了。
“你爸爸今天怎麼不來呀?”她又問。
“他有事要出門。”
杜志淳發覺,婁惠肖其實弄錯了一個順序因果。他來這受的青燈邀請,是來同青燈玩耍的,但婁惠肖表現的,好像他專門前來定衣服。然而他其實一早的目的并非如此。
“下次把他也帶來吧。我能給你們父子倆一人做一件。”
婁惠肖說,杜志淳犯了難,他爸爸不大穿定制的衣服,但對面是青燈媽媽,不管怎說,他都想留下好印象,便是點點頭。婁惠肖眯起眼,滿意地笑了起來,點點頭,轉身拐進了她那個台後面記數據。
青燈招呼了那名客人在一邊的凳子上等候,裁縫店在換衣服和外面地間有個古式老舊的屏風,而她從裡頭出來時,杜志淳快溜了上去。
一見是他,原本闆着臉有些嚴肅的青燈,頓時笑了起來,“真是難為你了,”他們靠在屏風旁的陰影裡說話。
“等下你一定要注意,我媽媽越是誇贊的布料,你越不要訂。她就喜歡對面是小孩,什麼都不懂,好糊弄。”
杜志淳小雞啄米地點點頭,話又說回來,他道:“但她要我下次帶我爸爸也來呢。”
“是嗎?”青燈眼裡沒驚訝,“這真少見。杜校長來了後,她就沒辦法再繼續宰你了。”
杜志淳咽了口口水,緊張。“我今天和我爸爸說,是來挑禮物的。要讓他知道,我來買衣服,非先宰了我不可。”
青燈聰慧心質,馬上領悟他話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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