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無咎哼了一聲,他腿軟,就扶着自己唯一小弟道:“你懂個屁!我就問你咱令主厲害麼?”
“那自然是厲害的!江湖上,我是說從前的江湖,說起咱令主那鮮少有人不服的,南孟北谷兩位人傑,那也不是作假的。”
“那我再問你,北派現在疲軟,那邊護國寺收了那麼多餘孽,咱令主怎麼不去抓?”
謝六好愣了一下,終于道:“他,令主他,他去了也打不過呗……”
周無咎拍拍自己傻兄弟的肩膀,扛着刀就蹦下屋頂。
謝六好緊随其後的問他:“頭兒,哪兒去啊?”
周無咎邊走邊說:“我才想起來,我不是江湖客了!人女前輩說了,咱們吃的是民脂民膏,就,做點人事去呗!人秋善人現在正在救助孤老幼丐,我就過去看看……”
七茜兒可不知道她無意又做了好事,那九思堂的小令自這天起,就輪班在秋先生家附近維持治安,上輩子經常去秋先生家裡敲詐的遊手無賴,就沒找到機會再去騷擾。
也算是,輔助着,活人無數了。
話說那六品诰命貴夫人,罵了人官差一頓,跑了很遠她才松了口氣,就站在百泉山邊暗自擦汗。
其實吧,她也害怕的,那萬一鬧大了,官老爺麼,找理由給人尋尋麻煩還是有辦法的。
她一個婦人大早上亂跑,畢竟不氣粗。
再看看身後無人追來,七茜兒這才安心轉身,提氣就上了百泉山。
又是一路騰轉跳躍,她便尋到了那片足有二三裡的山凹處,低頭一看,這地方果然長滿了茁壯的老榆樹。
隻可惜啊,今年她這一糟蹋,救得秋先生一屋老幼過冬,這樹等到春天怕是活不得了。
如此,七茜兒就站在樹林邊上,給山神老爺磕頭禱告,并發願今日害死一顆榆樹,轉年起定然兩顆償還。
等發完願,她才慢慢來到榆樹林,找了一顆粗壯的榆樹,一伸手便從人家樹身上抓下一大把皮來。
不知道何時,人手已然成了爪兒了。
天寒地凍,榆樹皮抓的到底不是那麼利落。七茜兒忙活半天,就覺着指甲有些酸疼,可樹皮也沒有抓下多少。
凍住了?
這樣不是辦法啊,想那廖太監出手那下是何其利落,孟大哥砍柴那一下又是多麼準确,萬事萬物定然有瞬間嘎嘣的弱勢,可這榆樹皮的弱勢之處在哪兒呢?
就這樣,這個啥也不懂的小婦人就圍着榆樹轉了幾圈,又開始拿自己的婦人道理去拆解這世上的事情了。
她想了半天,便想到每年春天,天氣暖和樹枝發芽,是最容易做樹笛的時候。
那時樹木抽芽,隻要随意采下一枝用手輕輕一擰,便能把整個樹皮從樹幹上擰下來。
擰?若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試試的。這樹幹與樹皮的連接處,便是它的弱勢了。
七茜兒心裡怎麼想,就敢怎麼做,就見她慢慢伸出手,将巴掌左右放在樹幹之上,為了出力方便,她便紮出了一個江湖人士标準的大樁馬。
如此,站樁的姿态也就無師自通,自然形成了。
她拿巴掌推着樹皮,緩緩的左右一起使勁兒,左邊擰一下,右邊擰一下……開始,那榆樹自巍然不動,但是随着這小婦人靠着推磨的寸勁兒,将氣從地下拽出,送到雙掌,又從掌心推入樹木與樹皮的連接處,如此這般徐徐向上均勻推送,一下一下……終于……那樹皮竟真的整張從主枝上蛻離了。
脫離倒是脫離了,可皮還是因為枝葉的牽絆而立在樹幹外部。
到了這個時候,七茜兒到不怕了,她就伸出手,握成廖太監那種爪式,對着樹皮某個點就抓了出去。
就聽得喀拉啦一聲,一整張的榆樹皮,猶如脫衣般的就從榆樹上脫了下來。
住在燕京城的陳大勝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已經沿着這世上一切人都不知道,也辦不到,更想不到的怪物之路一騎絕塵。
此刻他謹記老婆的吩咐,必要找個好老師,要把書讀起來。
這段時日他跟家附近的遊手都問過了,燕京城教書最好的,應該就在學士巷子裡住着。
這天大清早的,陳大勝便跟兄弟們背着幾袋緊缺的糧食,肉幹,活雞活鴨,家裡有什麼好的,是都帶着了,如此,這幾個就誠意滿滿的奔着學士巷就去了。
學士巷在前朝官辦太學的後巷,而太學後巷口入口,是一串二十幾個巍峨的石頭牌坊。
當陳大勝他們背着糧食從牌坊下面走過的時候,啥也沒見過的管四兒就問:“頭兒,這些都是啥啊?這一大串兒的!”
前面傳來他最敬愛的刀頭,斬釘截鐵般的回答:“貞節牌坊!!”
一拄着龍頭拐杖的老者剛巧路過,聞言便一頭栽倒在地,半天而不得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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