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容記得白裡,是個很有禮貌的孩子,但是愛獨處讀書,兩人沒有怎麼聊過天。
自己都已經在車上了,邵秋容也不好婉拒,隻好看向松雲和,“小雲,這是姑姑,快謝謝姑姑。”
看着松雲和一臉人畜無害,懵着道謝的樣子,白夏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松雲和順勢往白夏身邊靠了靠。
車子拐過幾個最堵的街角後,路上的車輛行人便越來越少,街景原本的高樓大廈被各種名稱的别墅代替。
怕邵秋容和松雲和察覺,白夏一路上顯得尤其話多,白裡和她一唱一和,偶爾給邵秋容一個氣口接上一句。
在這樣的氣氛中,松雲和看起來沒有剛進車裡時那麼緊張了。但,白夏卻越來越緊張,因為再不到地方,她就實在不知道該講什麼了。
終于,車子進了一個别墅區裡,邵秋容似乎察覺了,禮貌地問:“這裡是?”
姑侄倆緊張地看向對方,正在努力想詞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棟别墅前。
邵弗生的秘書迎了出來,白裡下了車去交談。
“抱歉抱歉,我們來晚了,路上是有點堵。”
“哪裡哪裡,邵先生剛剛送别了上午的客人,來的正好,您和您朋友的飯菜已經備好了,白小姐請。”
車裡的白夏正想攤牌,但邵秋容透過車窗已經認出了馮秘書,她看了看馮秘書,又看了看白夏。明白了白夏的用意,猶豫了一下還是開門下了車。
白夏拉着松雲和緊接着也下了車。
看見邵秋容,馮秘書顯然是沒想到的,但還是保持着原有的優雅,向邵秋容點了點頭,“小姐,您回來了,邵總他很想您。”
因為今天是女兒生日出來吃飯,所以邵秋容拿出了她現在最好的衣服穿上。
但是站在這座古雅的别墅前還是顯得那麼局促,不過邵秋容自小的教養使她優雅的耀眼,耀眼地遮蓋住了這優雅背後的狼狽與感傷。
身後的松雲和,大緻聽出了一二,突然緊張地展了展自己的校服,扯了扯身旁的白夏,“我外公是不是在裡面?”
“嗯。”這次貿然拜訪,白夏也有些緊張,不清楚局面會怎樣發展。
第十一章相處(下)
馮秘書是個身材管理的很好的中年男人,胡子刮得很幹淨,頭發也梳得很得體,定制的西裝很合身,顯得他愈加肩寬腰細腿長。
衆人被領着往内宅走去,一進門便看見中央的天井下方煙霧缭繞的假山與魚池,魚池周圍環繞着四四方方的回廊,一至三層站在大廳便能盡收眼底。
“先生還在書房,可以先去餐廳落座,邵先生馬上到。”
馮秘書說完話正等衆人表态,右回廊裡的一扇門被一隻白貓擠開,白貓蹭了蹭門,優雅地走了過來,停在邵秋容腳邊又蹭了蹭。
“小馮,客人都到了嗎?”那扇門裡,邵弗生正在寫字,滿屋都散落着宣紙,聽見剛剛馮秘書的聲音,緩緩地問道。
聽到房間裡的聲音,白裡向門内看去,然後和白夏進行着眼神交流,松雲和緊緊地盯着邵秋容。
看見房内的邵弗生,邵秋容瞧的仔仔細細,離家十六年,父親現在滿頭白發,佝偻着身子寫字。如今看來真是恍若隔世,人面桃花皆不似從前。
她還想再瞧的仔細一些,無意識地一步一步走近,直到踩到了地上的紙,她低頭看了看。
紙上隻寫了兩句詩,一句是:“始知洛下分司坐,一日安閑直萬金。”另一句是:“滿城車馬入深泥,院裡安閑總不知。”
“始知洛下分司坐,一日安閑直萬金。”是邵弗生把安閑公司送給女兒時的初衷,他希望女兒能一生安閑無憂。
這句“滿城車馬入深泥,院裡安閑總不知。”邵秋容念了又念,知道這是邵弗生在怨她,歎她,更是在想她。
桌旁的邵弗生看着來人發愣,他記憶中的寶貝女兒與這個走進屋裡的婦女有些重合,但是又完全不像,這讓他有些無措
直到那人擡起頭走近,邵弗生嘴顫抖着,鼻子也泛紅了,他知道他的小女兒回來了。
突如其來的見面,開心是真的開心,但是也摻雜着些許陌生感,問候過家人健康後,兩人一時不知道該聊些什麼。
廊上的白夏看準時機,推了推身旁的松雲和,松雲和又展了展衣服,慢慢走進屋内,脆生生地叫了一聲外公好。
這才打開了屋内父女倆的話匣子,聊了聊這些年母女倆的經曆後,老爺子抹了抹眼淚,想開口問些什麼,看了看白夏,又望了望門外候着的馮秘書。
一個眼神,馮秘書就明白了,進屋對松雲和說:“你就是雲雲對嗎?是不是都餓了?我們先用餐吧,邵總和你媽媽還要再說一會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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