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霍廷将名片遞給王浪,“住我們附近的?”
要彩印名片的客戶是極少數,所以王浪有印象,“他呀,好像之前他公司有什麼業務在這邊,臨時幫他做的。”
“日達貿易…還是部門經理。”
這個日達貿易,離他們這兒好幾個區呢,就算是自己開車都得兩三個小時。
“一般小職員哪兒用得到彩印名片。”王浪見霍廷若有所思的樣子,“怎麼啦?平時這個時候也不見來我這兒啊。”
也沒怎麼,霍廷就想問問王浪見沒見過喜歡男人的男人,可安裝師傅就坐在店裡,他問不出口,“沒怎麼,閑得慌。”
趁王浪不注意的時候,霍廷将丁彥琛的名片揣進了兜裡。
老闆沒有為難江方濂,江方濂過了幾天的清靜日子,沒想到周末阿琛又找來了,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
他坐在吧台前,目不轉睛地看着江方濂,江方濂走到哪兒,他的目光跟到哪兒,一直坐到了舞廳打烊。
江方濂換好衣服出來,舞池中央隻剩下打掃的大媽,他沒敢去看阿琛,低着頭就往外跑。
阿琛追在後面喊他的名字,“江方濂。”
江方濂跑得飛快,在經過夜市攤的時候,他沒太注意在吃宵夜的霍廷,一頭進紮進了樓道裡。
阿琛窮追不舍,硬是在樓道口将人攔了下來,“江方濂…你用不着跑這麼快吧?”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不管是不是周末,都到了該睡覺的時候,阿琛特意提醒了一句,“你别激動,别把鄰居吵醒了。”
他耐心地勸慰着江方濂,“玩玩而已嘛,還是你對價錢不滿意,我還可以再加的。”
做皮肉生意的舞廳滿大街都是,想要女人容易,想要找一個合胃口的男人就沒那麼容易,要知情識趣,性格溫和,百依百順,長相清秀,入得了自己的眼,打着燈籠堵不一定能找到。
江方濂除了達不到知情識趣,别的倒是挺符合阿琛的要求。
“先生…我不做這種事…我隻是個服務生…”
舞廳的每一個服務生都說自己隻是個服務生,說來說去,還是錢不到位。
人的耐心有限,先禮後兵,軟的不行,阿琛自然想來硬的,江方濂的情況他多少知道一點,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在舞廳上班,男女都一樣。
“小江,你不是缺錢嗎?我給你錢你都不願意,你想弄得人财兩空?”
江方濂猛地擡頭去看他,沒等他開口,有個熟悉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是霍廷。
霍廷伸手将兩人隔開,“勞駕讓讓。”
阿琛往旁邊一退,有人在他連剩下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誰知江方濂也趁這個時候往樓上跑。
江方濂跑得動靜挺大的,正棟樓的聲控燈都亮了,霍廷站在原地歪着腦袋去看阿琛,阿琛不好追上去,隻能悻悻離開。
樓道一安靜下來,燈也跟快跟着熄滅了,霍廷覺得自己是不是聽牆根聽上瘾了,連宵夜都懶得吃了,就想看看江方濂能跟丁彥琛聊什麼。
剛剛開始他心裡會隐隐不安,會擔心江方濂為了錢,或者又為了别的,答應丁彥琛的要求,可聽到他沒什麼底氣拒絕的時候,霍廷松了口氣。
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江方濂窩囊,要是自己,就給這個陽痿男一拳頭,看他還胡言亂語不。
等他上樓時,鑰匙撞在鐵門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江方濂還哆哆嗦嗦地站在門口開門。
江方濂太瘦了,手臂幾乎看不出有肌肉的痕迹,倒是骨節格外明顯,穿什麼衣服都顯得很大很不合身,幹巴巴的,光是看着都覺得抱在懷裡硌人。
抱在懷裡?霍廷被自己給噎了一下,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頂多就是…覺得丁彥琛對江方濂這麼上心,他…想不明白罷了…一個幹癟的男人…
還這麼窩囊…
霍廷的目光緩緩上移,江方濂的領口扣得很規矩,脖子纖細能看清經脈,他側站着又低着頭,霍廷看不大清楚表情,隻是眼睫毛好像是濕的。
哭了?
沒等霍廷看清楚,江方濂飛快躲進了家裡。
哭什麼啊。
換别的男人哭哭啼啼的,還這麼窩囊,霍廷都懶得搭理這麼沒出息的人,至于江方濂。
細想江方濂除了哭好像也沒别的辦法,動手也不是那男的對手,搞不好還真像他說的,弄得人财兩空,進派出所都說不定,江方濂沒背景沒人脈,進去了隻會吃更大的虧。
霍廷因為這事兒失眠半宿,後半夜也睡得渾渾噩噩的,老是夢到江方濂哭,第二天天剛亮,他就醒了,想着給爸爸送飯,也就沒有賴床,就着冰箱現成的食材做個幾個菜,煲了個湯,提上保溫杯出門,在門口的時候遇上了江方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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