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也沒吃,我下去買。”熙汶站起身來,“算了,還是我去吧。”若琳走到門前換了鞋,走了出去。
偶爾在不經意間還是可以感受到你的溫柔。盡管你曾經是那樣的嬌慣,而現在你也會為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會害怕這種溫柔,怕它會一直在我心裡生根發芽,然後占據我整個心靈,然後我再也無法抽離你的領域。
也怕你會幻化成我手中這根煙和噴出的煙霧,因為它會随着我的呼吸進入我的肺裡,就是那個離我心髒最近的地方。而我們也許現在也就隻有肺與心髒的那一絲絲距離了。
也會害怕自己是魚而你是水,自己是鳥而你是天空那樣。一直生存在你的空間裡,是生存吧。
(11)
咖啡店裡,昏暗的燈光照在欣然的臉上,憔悴而又蒼白的樣子,一直侵泡在淚水的世界裡,偶爾也會有幾滴滴進苦澀的咖啡中。混肴了苦與澀的含義。
“最近怎麼樣。”文哲說,手中的勺不停的轉動着杯中的苦水。咖啡如鑽石的眼淚一樣,雍容而又華貴。卻苦澀而悲傷。
咖啡是苦澀的,眼淚是悲傷的,鑽石是雍容而又華貴的就是這樣,鑽石的眼淚咖啡。
“挺好的。”欣然低下頭。
“看看你的臉色,你告訴我挺好的,何必呢?”文哲有些激動。
“真的挺好的。”嘴上說着挺好的,但眼淚卻從眼眶中滑了出來,反駁她違心的言辭。
“跟我去上海吧。”文哲說,柔的好像當初的熙汶一樣。
“我在上海什麼都沒有了,還去上海做什麼。”說完欣然更加傷心的哭了。
“你還有我。”文哲雙手放在欣然的肩上,燈光照進他的眼睛裡,把他的堅定和決然突顯的更加堅強和銳利。
欣然看着文哲的眼神,很久都沒了回應。
“算了吧,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就是這樣一句話把沉默打破了,不是輕柔的撕開,而是像炸藥一樣的暴開。滿地的心碎被過往的行者踐踏淹沒。
“這麼多年難道你不明白我嗎?你還在等什麼,是熙汶嗎?”文哲撕心裂肺的說着。“他也許早都把你忘了,我在上海聽說他父母在北京給他買了房子,而我們以前高中校長的女兒也在他那裡。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結婚了。你還是等什麼。”淚水也開始漸漸濕了眼眶。
像是在萬裡晴空上劃出的一道閃電無情的撕開了完美的蒼穹。或是一把利劍無情的刺破心髒。
淚止不住的下着。
“你和他不是一路人,而他和趙若琳才是最完美的組合。而你隻是一抹浮萍而已,”欣然這樣想着。
“那又怎麼樣,他們的事情與我無關的。”欣然望着頭頂的燈光,眼神慘白而又無力。
(12)
氣溫在這幾天飛快的降下。
在蒼白而靜廖的冬日,陽光下的溫暖。
也會有些白色的氣體從口或鼻中直射進空氣裡,還有滿目的惆怅。
冬日的微霜比不得秋日裡的霧色那樣動人,但也能銘刻于心,所以更加蒼白或是凄涼的漫步在蒼穹裡。冬日也好像要比秋更加安靜或是幹淨些吧,不是地表的幹淨該是心的幹淨。冬日能淨化很多别的季節裡沉澱下來的雜質或是晦氣,也許這就是冬日格外寒冷的原因。
也很少會再有榕的消息了,偶爾還能收到她滿面惆怅的文字,看的出她也很孤寂的,盡管她很熟悉她所在的城市,但好像還是無法走進它的心裡,或許這就是世界,現實的世界。是為了回避很多我們不願意去面對的不公平或是不道德的事情。或許吧,所以我們一直不能走進它的心。
每次收到的郵件也沒了她曾經的樣子,變的更加失落或是無助,從她的文字裡總能看到眼淚。
直到有一天我打開了郵件,上面寫着:最後,我死了。是榕的郵件。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收到過她的消息。我再也沒了她的消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13)
一大早若琳從自己的房間沖出來,然後沖向熙汶的房間門口,用力的敲着門闆:“起來了。”連帶着吼聲一起傳入正蒙頭大睡的熙汶的耳朵裡。
“你幹什麼,有病嗎?”熙汶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朝門外的若琳狂吼着。
“你不是說今天送我去排舞室嗎?”若琳朝着門裡的熙汶說。
聽到若琳的話熙汶恍然大悟,忽然想起昨天答應若琳的話來。
“恩,馬上來。”熙汶快速起來,起床穿衣然後沖出房門,剛走到房間門口就看到正惡狠狠盯着自己的若琳。熙汶朝若琳笑了笑,然後沖進了廁所。
“你快點,要遲到了。”若琳朝着剛沖進廁所的熙汶說,然後聽見一聲關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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