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還敢躲。”
魏雲齊冷笑:“不躲等着被你殺死嗎,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魏忠倒是比惡虎還冷血。”
“父親,他想殺了我,快殺了他!”魏雲舒這時叫了起來,從他幾次差點被魏雲齊殺了後,魏雲舒就意識到魏雲齊絕對不能留,一定要殺,所以他的語氣又急又尖銳。
“找死。”魏雲齊冷冷看向魏雲舒,單手再淩空一抓,魏雲舒的脖子就被看不見的東西一下勒緊。
“呃……”魏雲舒面色迅速漲紅,驚駭的看着魏雲齊。
“住手!”魏忠眼神急變,再次厲喝,見魏雲齊不停手,而勒住魏雲舒的東西看不見摸不着後立刻攻擊魏雲齊。
魏雲齊飛速閃開,眼底盡是冰涼,如果是普通的煉氣六層的修士,早已經被勒斷了脖子,魏雲舒居然到現在還隻是滿色漲紅,半點沒有斷氣的意思!
紫氣濃厚便這樣受天地庇護嗎!
他不信魏雲舒就殺不死,正要加大力量,卻突然感知到有金丹修士的威壓直沖他而來,“放肆!”
第20章逼問
許千山和金羽門的周尤同時從大門内走出來,金丹期強大的威壓令在場衆人都無法動彈。
魏雲齊現在的肉身還承受不住這樣的威壓,氣血翻湧之下,喉嚨一片腥甜,不得不暫時收回束縛魏雲舒的力量。
魏雲舒摔在地上,一邊撕心裂肺的咳嗽,一邊驚懼的看向魏雲齊。
差一點,隻差一點他就死在魏雲奇手上了!
“魏雲奇,這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許千山喝道。
吞下喉間的腥甜,魏雲齊冷笑:“原來是許掌門,不知許掌門可還記得我救了令嫒一條性命。”
許千山皺眉:“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現在提這個隻是自讨沒趣。”
“好一個自讨沒趣,能将自己忘恩負義的行為說的如此坦蕩,我佩服許掌門。”
被這樣當面嘲諷,許千山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
周尤不知道内情,比起這些内情他更在意剛才魏雲齊施展出來的古怪力量,一雙眼睛銳利的打量着魏雲齊,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這是怎麼回事。”
許千山不太想提魏雲奇和許妙妙的往事,避重就輕道:“這小子曾經幫了妙妙一把,我看他人還算老實,就想将妙妙許給他,沒想到他隻是表面老實,背着我們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在一起,被人抓奸在床,行徑實在可惡。我自覺看走了眼,當然不可能再将妙妙許給他,我沒找他算賬,他倒不依不饒了起來。”
“啪啪啪。”魏雲齊雙手拍起了掌,“不愧是炎火門的掌門,三言兩語就将救命大恩說成了随手一幫,還順口污蔑救命恩人,這樣避重就輕,颠倒是非的能力,令人望塵莫及。”
“魏雲奇,你不要陰陽怪氣,你和人通奸被抓,全城人皆知,還想抵賴?”許千山怒道。
魏雲齊冷冷看他:“既如此,趁着今日全蒼雲城大小勢力齊聚一堂的時候,我們好好将這件事說道說道。”
“哼,狂妄小兒,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怎麼,許掌門不敢嗎,就這麼怕自己做的虧心事被人知道?”
“住口。”魏忠插嘴怒斥,“孽障,你再敢說一個字我打斷你的腿,還不快滾去祠堂跪下反省!”
魏雲齊涼涼掃了他一眼,“魏家主比許掌門還氣急敗壞,知道的知道我們是父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仇人,兒子受了冤屈,連替他讨回公道的勇氣都沒有,就不怕整個蒼雲城笑你魏忠是炎火門的一條狗,連一聲不敢叫?”
說完,不等臉色難看的魏忠開口,又看向許千山:“許掌門也不敢當着蒼雲城衆人與金羽門這位長老的面,與我對質?”
許千山面色一沉,再看周圍正打量他們的蒼雲城大小勢力,眼裡閃過怒意,“你通奸之事,證據确鑿,還想怎麼抵賴。”
“我堂哥沒有和人通奸,他是被陷害的!”人群中的魏千茹再也忍不住站了出來,憤怒的指向魏雲舒,“我剛才聽見他和許妙妙吵架,許妙妙親口說的,是他們設計陷害我堂哥與人通奸,然後引誘我堂哥去摘七葉炎果,想讓他死在蠻獸手中!”
魏千茹會突然站出來指責,是衆人沒想到的,頓時一片驚訝議論之聲。
“胡說八道!”魏雲舒沒想到自己和許妙妙吵架的内容會被人聽去,驚怒的看向魏千茹,“我根本就沒和妙妙吵架,更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滿口污蔑!”
“快來人,将她帶下去!”
“慢着。”魏雲齊别有深意看他,“你急什麼,心虛害怕了?”
魏雲舒心中咯噔一下,“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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