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阿普切還是知道眼前的奧利凡德并不虛假,所以他将手上的魔杖交到了他的手中。
“我記得我賣出的每一根魔杖,你的也是,紫衫木和夜骐尾羽毛,十二英寸整。”奧利凡德說,将魔杖看了又看,伸手像撫摸着孩子一樣撫摸着那杖身。“它曾經經曆過一場近乎災難的毀滅,但是卻被修好了,用一根神奇的魔杖。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你們代代相傳的庫庫爾坎魔杖,對嗎?”
點了點頭,阿普切可以猜出那場災難性的毀滅究竟來自什麼時候,他伸手将一直放在胸前的庫庫爾坎魔杖拿出來,在奧利凡德将魔杖還給他的時候,将庫庫爾坎魔杖放在他的手心。
顫抖的将魔杖放在兩手的手心,奧利凡德近乎驚訝的看着阿普切,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以妖神的手臂骨為杖身,以羽蛇神庫庫爾坎的血液和羽毛為杖芯。”阿普切說,肯定了奧利凡德的不可能。
将魔杖珍之又重的放回阿普切的手心,他看着阿普切。“神秘人在找他,也在找老魔杖,他似乎覺得,不論是庫庫爾坎魔杖還是老魔杖,隻要得到了其中一個也是可以的。”奧利凡德說,以這樣的材料來制作魔杖,那麼,即使制作魔杖的人的手法再粗鄙,也會制作出一根非凡的魔杖。“孩子,我想說,在你用你的這根魔杖來修複那根紫衫木魔杖的時候,他們就存在了聯系。”奧利凡德說,他終于将自己靠在椅子上。
“紫衫是長壽的木,他有包容也有自己的堅持,夜骐隻會屈服于強大,就像老魔杖一樣,但是他隻會屈服與你,其他的人,都不會發揮他哪怕十分之一的力量。因為他選擇了你作為他的主人,這點是不會改變的,所以,你是強大的,不來自血統,不來自魔杖,而是來自你的靈魂。”奧利凡德說,那雙銀色的雙眼仿佛能将阿普切的靈魂看透。“不論,你選擇了什麼,英雄也好,惡棍也罷,隻要是你堅持的,那麼告訴他,他會回饋給你最好的,也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
緩緩閉上雙眼,奧利凡德不再說什麼,見此,阿普切明了的離開了屋子。
“怎麼了?”赫敏說,她擔心的看着阿普切,雖然粗神經的哈利和羅恩看不出來,但是她不是,阿普切眼底的青色越來越重了,況且,她可以想象,在他們沒有到馬爾福莊園的時候他究竟經受了多少的折磨,但是即使如此,他卻什麼都不說,隻是默默的幫助他們,盡其所能。
搖了搖頭,阿普切看着哈利他們。“我得回霍格沃茲了。”阿普切說。
皺了皺眉,雖然不想自己的小夥伴離開,但是哈利知道,在霍格沃茲,阿普切還有自己的責任,況且,也能更安全一點,所以他們點了點頭,上前和阿普切擁抱,就看着阿普切幻影移形離開了貝殼小屋。
站在尖叫棚屋的前面,阿普切走了進去,在一條長長的蜿蜒的小路之後,就是打人柳了,過了這麼些天,他終于回到了霍格沃茲。
走出打人柳的樹洞,阿普切便看到了站在樹旁的格林德沃,彎腰向他行禮,阿普切這才走開了打人柳的攻擊範圍。
“我曾經想過,一切。”格林德沃說,他看着阿普切,微微一笑,這一笑似乎包含了很多的情緒,他走上前,伸手緩緩的給了阿普切一個并不算親密的擁抱,但是阿普卻知道這已經是格林德沃能夠做到的最大的親密了。
“抱歉……”
伸手止住阿普切即将脫口的抱歉,格林德沃看着他緩緩的向前走,而阿普切,就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趨。
“時間,永遠是沒有人能夠參透的魔法,不論再強大的巫師也是。”格林德沃說,轉頭看向阿普切,那雙眼中似乎帶着些許的疲憊,帶着經曆了太多的滄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阿普切居然在那眼中看到了些許的同情。“如果,你并不是生在英國就好了。”格林德沃說,終于停下了腳步。
“我不明白,為什麼您說……”
“你會明白的,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格林德沃說,看着阿普切再次伸出手,但是這次,他并沒有等阿普切握上來,隻是緩緩的将那手握緊,“去吧,明天起,每晚,都記得過來。”
雖然不明白原由,但是阿普切還是點頭表示明白,之後便向着城堡走了過去。
看着那遠去的背影,格林德沃深深的歎了口氣,“畢竟,沒有多少時間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失蹤又或許因為其他的什麼,現在的霍格沃茲,超乎想象的安靜,即使現在才是傍晚,正應該是熱鬧的時候,扁了扁嘴,雖然哈利幫自己和西裡斯說了自己很安全,也沒有受傷,但是畢竟也過了一天阿普切才回來,所以阿普切還是有些忐忑的,所以他微微低頭向着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走去,思考着一會如果遇見了西裡斯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才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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