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姐,化妝師已經過來了,你準備好了嗎?我現在讓她……”
劉曉翠愣愣地立在原地,與門口同樣不明所以的人對上了眼神。
“你們……?”呂萩星看着房間裡兩個不應出現于此的人有些傻眼,她眨眨眼,倒出去看了眼門上的名牌,是郁姐的休息室沒有錯,但怎麼郁姐不在這,倒被這兩人鸠占鵲巢呢?
“呃,夏老師早啊,您怎麼到這兒來了?”
她客套地打着招呼,語氣卻并不熱絡,這兩天的錄制情況加上固有印象使她越發的對這位郁姐的前隊友沒有什麼好感,蹭熱度上瘾的花瓶而已,她是很不屑的。
夏晚木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眼神直直地望向一邊,她心有不耐,被這人目中無人的樣子激怒了,但到底還是顧及着門外伸着脖子往房裡打量的工作人員,憋着口氣走上前,有意放大了音量。
“夏老師過來找郁姐有什麼事嗎?”
“是我請她過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拍攝進度的。”稍顯低啞的清冷聲音響起,郁清歌從一旁的小隔間走了出來,面色平靜。
她素顔寡淡,未着脂粉的臉上更顯蒼白,也許是這幾天的拍攝強度太大使她得不到充分的休息,那雙狹長的鳳眼下已有了淺淡的黑眼圈,眉宇間漏出一點疲倦之色。
“這樣嗎……”呂萩星嘴上應着,心裡卻犯起了嘀咕,郁姐是什麼時候喊姓夏的過來商量的,她怎麼不知道,這兩人私下竟然還有這麼密切的聯系?
說起來,第一天姓夏的上去表演的時候郁姐也是目不轉睛地盯着監視屏瞧,莫非是她誤解了什麼,其實這兩人關系很好?可是她當助理的這三年怎麼一點也沒發現她倆有什麼來往的迹象呢?
“化妝師已經到位了,時間排得很緊,弄完基本上就要開始錄了,郁姐你看……”
剛剛還在沙發上發呆的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我那邊也馬上要開始了,我先回去了。”
夏晚木兩手插進口袋,最後看了那人一眼,扭頭就走,一直處于懵逼狀态的小助理如夢初醒,巴巴地跟了上去。呂萩星看着兩人匆匆的背影,不知怎麼品出了一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像一陣風刮過,房裡隻剩下了兩個人,不該出現的人提醒她不該做的夢,郁清歌站在原地出了會神,擡手揉揉額頭,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讓她進來吧。”
清瘦的女人來到沙發邊坐下,指尖在還殘餘着體溫的位置拂過,眼神散漫而寂寥。
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練習室裡,二十八名練習生分成四組占據了房間的四角,各自在舞蹈老師的帶領下練習着單調的動作。夏晚木盤腿坐在房間中心稍作歇息,手裡攥着礦泉水瓶漫不經心地抿着,眼睛牢牢盯着某一角落正在認真練習的小姑娘。
葉其臻,十九歲,盛皇前不久看上的人,天賦很不錯,人也肯下功夫,身材高挑臉蛋漂亮,是很帥氣的那一款。小姑娘不僅是在這些學員裡混得很開,節目還沒播出就已經收獲了一大票小粉絲,天天追在微博下面喊老公。
可她明明是長發飄飄沒有任何男性特征的女孩子。夏晚木承認自己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在陸振舉着手機給她看那些“男友力爆棚”“好帥想嫁”“老公看我”之類的評論時,她真是困惑不已,完全無法産生共情。
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讓她想到郁清歌。那人的各種社交賬号下面也是被相似的言論淹沒,她看着就更覺得離譜。郁清歌不過是冷了一點不愛說話,用前不久流行的形容大概就是“貓系”,可這怎麼就惹得粉絲們尖叫連連,說她“酷”、“帥”喊“老公”什麼的?每當這些評論出現在她視野,腦海裡就會自動浮現郁清歌溫柔含情,女性氣息十足的眼神,兩種印象完全對不上号,導緻她一度懷疑不是郁清歌演技太好,就是她自己精神分裂。
說曹操曹操到,補妝回來的郁清歌提拉着一袋東西走了進來,她也不敢細看,瞟了一眼便轉開頭,狀似巡視般四處亂瞥。
昨晚陸振的話還響在耳邊。
“不要想着太刻意、太僵硬地去表現你跟她‘關系不錯’,事實是什麼樣,那就是什麼樣。公司給你的人設擺在這裡不說,她對不起你那就是真相,幹什麼要給她留面子啊。”
“我知道你不願意聽這些,但方案都已經定下來了,後期宣傳馬上會跟上,你倆遲早就是要對着幹的,你現在表現出一副好相處的樣子你虛不虛僞?是還坐等着人家給你道歉嗎?我看她郁清歌根本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樣子,你見着她對你有多留戀不舍嗎?全都是你自己在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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