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膝下有黃金,溫客行大罵:“葉白衣你個無恥。。。”葉白衣卻不給他這個機會,高手習武,飛花拈葉俱是武器。溫客行都沒看清楚,就被點了啞穴。
“你先閉嘴,聽我說。”葉白衣淡道:“這些年,我思來想去,上一世的風波雖說是世人心中皆有貪欲,但歸根結底,是容炫的錯。他生在這長明山,我和他父母憐他孤獨,又沒帶過孩子,不免放縱太過。偷盜他人絕學乃是大忌,他拿了我的心法,我是他師父,自是不與他計較,可别人自然與他不死不休。”
他看了溫客行一眼:“我知道,你深恨容炫,也深恨趙敬。不僅如此,你還恨很多人。要不是周子舒,你恐怕不會那麼輕易收手。”見溫客行猶自不服,“我長你們這些歲數,托大教導你一句,你跪我,也不算虧。冤有頭債有主,容炫欠你父母和你的,我來還。趙敬死有餘辜,為父母報仇,天經地義。鬼谷中人欺你辱你,你該尋誰尋誰去,我也不管。”
他頓了頓,正色道:“隻一樣,不得牽連無辜。血刃仇人是強者所為,牽連無辜乃是懦弱之舉。如若為了大義,我且不論。但若為了私仇,不管如何,刀不能揮向婦孺,這是底線。”說罷,解開了溫客行的穴道。
溫客行憤然道:“我這次沒打算。。。”
“沒打算什麼?沒打算殺趙敬,還是沒打算毀了鬼谷?”葉白衣厲色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看着成嶺,你當真不曾後悔?一個你,一個成嶺,造的殺孽還不夠多麼?”
提到成嶺,溫客行确實無話可說。
葉白衣見他沉默不語,道:“而且你這功夫也太差了,自身難保,還大言不慚地打算護衛我救治周子舒。來,你剛剛使的招數再給我走一遍。”
能得葉白衣指點,多少人求之不得,溫客行當下嘴硬道:“我不跟你學,學了要管你叫。。”
葉白衣笑道:“怎麼,怕管我叫師父麼?我此生徒弟隻容炫一人,不收其他徒弟,隻是看你功夫實在不行,才勉強指點你。再說了,我這一身功夫無門無派,全憑自己。我觀你的武功,也是這麼個路數。男子漢大丈夫,别扭扭捏捏像個姑娘,到底練不練給個準話。”
想想周子舒的七竅三秋釘,再想想自己和老怪物的差異,溫客行嘴上不服輸:“我倒要看看你哪裡比我強。”一邊又将剛才的身法演示了一遍。
數日後,太原。
“喲,小蠢貨你買房了啊。”葉白衣看了一眼溫府。
溫客行一邊回嘴:“那是,老怪物你這麼窮,肯定沒住過這種院子,就當是蹭我的光吧。”一邊朝門房吩咐:“去告訴小姐,我回來了。再告訴管家,晚上整桌好吃的。這是葉先生,安排間客房,好好招待。另外,我們要沐浴更衣。”
門房答應道:“好的少爺,小的立馬安排。隻是小姐現在正在見客,您看是晚點通知小姐,還是現在就派人過去?”
“見客?阿湘哪來的客?”溫客行奇道。
“您走後大概三日左右,有兩位秦少爺登門拜訪。似乎小姐和那位小秦少爺以前認識,最近就。。。”
話還沒說完,就被葉白衣打斷:“行了知道了,你家少爺早就走了。”
我家阿絮真能幹,這麼快就打聽到我住的地方了。溫客行喜滋滋地想着:原來阿絮對我如此上心,一面之緣就這麼記挂我。竟是一刻也不能等,幾個起落就到了阿香的院子。
老遠就聽見阿湘的聲音:“各位買定離手,壓大壓小,各安天命,不得反悔。”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誰要是反悔,姑奶奶我割了誰的頭。”一聽就是不知道在谷裡跟哪個妖魔鬼怪學的。索性她年紀小,又生的可愛,衆下人隻當是小孩子口無遮攔。
“你要割了哪個的頭啊?”溫客行翩然道。
下人們雖然不怕顧湘,但對于溫客行還是十分敬畏的。連忙躬身行禮,阿湘眼睛一亮,撲上前來:“哥哥,你總算回來了。給阿湘帶好東西了麼?”
“小丫頭,我不在家,你這是玩兒瘋了啊,連骰子都搖上了。我看我再不回來,你就要掀了房頂了。”說罷,拿扇子輕輕敲了敲顧湘的小腦袋。
“溫公子好,不怪阿湘姐姐。是我拿來的骰子。”秦九霄生怕溫客行怪罪顧湘,想着自己是個男子漢,不能讓阿湘姐姐一個姑娘背鍋。
“就是,哥哥,你不知道。九霄弟弟可可憐了,他師兄天天不陪他玩兒,還不讓他自己玩兒。好在我們兩個聰明,說要在一起切磋武藝,他師兄才準了他來找我的。”
“喲,你們兩個長本事了啊”溫客行示意下人們退下,“憑你們兩個,還想騙他師兄?也不照照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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