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有人類意識的喪屍!
這是瘦高個軍人的描述。
牠有着标準的喪屍的外表,喪屍的肚腹欲求,卻明顯依然保留着人類的記憶與智慧。喪屍病毒偏愛于牠,給了牠異于所有喪屍的體魄能力,“捕食”對于牠比别人顯得輕松。牠可以潛藏、襲擊,甚至将整個人體捆在身上,攀爬上二、三層樓,從窗口進入房間躲藏,獨自偷偷享用。
牠使用過的房間裡,窗上甚至有用開窗器劃的圓形口,好像為了在不破壞窗子的前提下,伸手進去擰開窗栓。為了保持屋裡的潔淨,牠在浴缸裡支解人體,再端到客廳細細品嘗。
牠甚至還會戴着口罩穿着整齊的去敲活人的房門,雖然不能開口,但在門鏡前拎起一袋方便面或一提水給幸存者看,這足夠引誘活人來開門。
在“捕食”過程中,牠發現,牠咬了的人如果沒咬死,和其它喪屍咬了的人一樣會變成喪屍,便生出找和牠一樣有智慧的夥伴的想法。但咬過的人一律變成滿街都有的呆傻喪屍,牠便又想用血液感染的方法試驗制造夥伴。
軍方能夠知道這東西的存在,是因為從這喪屍手裡逃出來的一個人。他是本地區派出所一名警官,之所以能夠逃出來,也是因為他有幸被做為感染實驗者而留下。在進行了紙上交流和被注入血液後,喪屍再沒嚴格看管他,自己出去“覓食”了。
這名警官逃進派出所,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顫抖着聲音用錄音筆記錄下事件全部過程,錄音筆放在桌上壓住自己的警官證,再将自己的手腳用兩副手铐铐在房間管道上。
警官确實變成了喪屍,但他沒有保留住人類的思維。
當住在附近隸屬另一地區警所的警官沖進派出所想尋找武器和同事的幫助時,發現了他和掉在腳邊地上的水寫筆,還有飄在地上一張隻寫了幾個字的遺言。幸而當時那名警官手裡還有兩發子彈,在喪屍警官馬上擰斷水管的時刻,開槍解脫了那名警官。
我被安排在三樓樓道口的一間屋子。
下層床隻有一張了。這張床原本的主人,可能直接被咬死在屋裡了,床腳處洗臉盤大的一灘血迹已經幹涸。将斧頭和長槍扔在床裡,背包扔在枕邊,我将運動衣帽子拉上遮住頭,鞋也沒脫毫不在意的躺在床上。
沒有“奇葩、極品”出來找存在。
兩個上層,三個下層,先來的五個人,各自在自己的床位或休息、或發呆、或整理着自己的随身行李。安靜的氛圍讓我竟迅速的進入淺眠狀态。
清醒是因為屋裡人的走動。靠窗下鋪的一位中年女士,走到我床邊,看到我醒着,便扯開唇角笑了一下,指指外面:
“送飯了。”
跟着下了樓,一樓大廳原本供孩子們休息、購買飲料的區域,四輛推車上四個食堂的大湯桶,四個大塑料箱散發着食物的熱氣,分兩班各占一個角落,各引領一隊等候的人群。休息區排椅前擺了一張桌子,幾名軍人正在迅速進食。
所有人都是那麼自覺地或貼着樓道牆壁,或沿着樓梯排着隊,大都安靜不語,即使壓抑不住愛說的也是彼此靠近低語悄聲。人們在手中的飯盒被倒進一勺濃稠的湯菜,再領兩個饅頭後便轉身順序走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站在“圈外”的我“欣賞”着這有序的人群,不在意又認真的搜尋着文姨母女。
“小簡!陸小簡!”
順聲看去,是正在發饅頭的外語老師鄭喆。
慢慢走了過去。看着鄭老師還算整潔的儀貌,對他笑了笑:
“鄭老師。您先回來了。”
他一邊發着饅頭,一邊說:
“我一周前就被帶回來了。我碰見你——你妹和她媽了。”
“活着?挺好。”
“陸叔呢?她們說跟你走了。”
“是。也活着。”
一瞬間,某種不安從腦際劃過。但想起幼稚園的幾位,又覺得稍感安心。
“你好像沒有帶餐具。要是不在意,非常時期,先用我的吧。”
一個明顯剛剛使用過沖洗不徹底的不鏽鋼飯盒送到我面前。瘦高個軍人突然的出聲,讓我和鄭老師都呆愣了一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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