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枕??”
許肆語氣晃動,像層層疊起的海潮,有些粗啞,掃視了他身後,沒想到他會這麼快趕到,也沒想到他會親自來,更沒想到他是一個人來的。
“嗯,在呢。”
他輕聲笑了,俯下身軀,輕輕擁着許肆,手指扣在她身後的麻繩上,用勁扯了扯,“啪嗒”一聲,粗質的麻繩居然就這樣斷開。
指尖若有似無撫摸在她的手臂勒痕處,聲音冷冷。
“都勒傷了,這些人綁人的手法還是那麼差勁,一會把他們都殺了,給你賠罪。”
許肆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思緒全被他手上傳來丁零當啷的聲音吸引,像是套上了一枚特質鐐铐。
不等她去确認。
他忽然貼的更近,強制性打斷了她的所有思緒,就在許肆耳邊響起:
“聲音怎麼啞成這樣了?再等等,我就帶你出去看醫生,别擔心,外面的事情,有人會處理。”
“既然……可以交給……别人處理,你怎麼來了?”
“因為有炸彈,怕你吓到,來陪你一起,那你呢,又怎麼來了?”
炸彈?
許肆心髒狂跳,嘴唇輕顫,喉嚨幹涸,用氣聲回答:
“他們說,你一直在找他們。”
空氣安靜一瞬。
男人偏頭,注視了她很久,那視線審視着她每一寸頭骨,忽然啟唇,咬上了她的纖細脆弱的脖頸,力道很輕,帶着點酥酥麻麻的悶疼,聲音裡自帶着偏執的笑意。
“我沒聽錯嗎?所以你來這,是為了幫我?”
“是啊。”許肆疼的閉眼睛,想起那份報告,對他這樣的舉動,包容的要命,氣音孤清:“我判斷失誤了?他們不重要?”
“重要,這裡是我沒找到的據點之一。”
許肆眉頭舒展,緩了緩疲憊的面部肌肉,才再次開口:“你都說重要,那就是非常重要了,為什麼咬我?”
禁閉室的氣孔太小,氧氣稀薄有點悶,一盞小燈泡光線不足以照亮所有陰暗的地方,沒有風吹進來,空氣保持着不通暢的狀态。
“因為我很高興。”
裴枕彎了彎唇角,那雙妖冶的眼睛上挑着,一直沒放開她的身體,肩膀也有些顫,手落到她耳邊,輕輕撫了撫她的頭發,嗓音模糊不清。
“你為了我做點什麼,我都很高興,更何況,你信任我會來保護你,這多難得。”
“你先别高興。”許肆仰了仰下巴,低聲說:“我背後有槍,要是一會有什麼,你拿着防身。”
裴枕環抱着她:“沒有萬一。”
很細微。
幾乎聽不見。
許肆神色微動,眨了眨睫毛。
她判斷的沒錯。
裴枕真是一點沒把外面的人放在眼底。
……
那種清脆的水流脆響又響了一次,說不上刺耳,但很躁動。
讓一個口渴的人聽水聲,就特别像在施展精神酷刑。
許肆隐忍着,面頰貼着他棱角分明的側臉,略擡了擡頭,身體恢複的半點力氣全都用來說話了,幹脆将身體重心靠在他的肩上。
這樣緊密的觸碰,在密閉的空間裡,一舉一動對方都能輕易感知。
自從裴枕進來以後,這禁閉室裡的鐵鏽味與藥劑味就減輕了許多。
許肆舔了舔唇,目光無意間落在地上那張無人在意的報告書上,忽然出聲問:
“裴枕,你想吸我的血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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