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也得早些安寝才是。”
“啊,好,好。”這才幾個字符,竟都被她念得磕磕碰碰,足見她的心慌到了一個無底洞。
隻是在她準備胡亂将外衫給扒了好上床睡覺時,
“姐…姐姐…我…我自己脫就好了。”鴉青羽睫半垂的林清安看着現在正低頭幫她輕解羅衫的姐姐,一張臉更紅了個底。
還有她發現姐姐長得可真高,說不定站在禅林身邊還得要比他稍高一點,就連姐姐的皮膚也是那種帶着疏離感的冷白,眉毛彎彎如柳葉,鼻梁高挺,一張薄唇無情勝有情,也不知道那麼好看的姐姐,日後會便宜了哪家的少年郎。
“你我二人皆是女子,清安難不成還想和姐姐害羞才成。”何钰有些好笑的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藏在眼眸深處的皆是寵溺。
“反倒是都清安多大個人,怎的洗完澡後,連這裡衫都總系得扭扭曲曲,要是被你那夫郎看見了,還指不定得如何埋汰你。”
“這不是天冷嗎,還有這裡衫是穿在内裡的,又沒有人能看得見。”林清安見這室内溫度陡然增溫,顯然覺得有幾分不适。
何況禅林往日裡頭都是直接扒了她的衣服,何時在意過她的哪根帶子是不是系錯了。
好在等她的外衫解了後,二人的距離也拉開了。
“睡吧,要不然明天起不來。”何钰雙指摩挲着剛才殘留下的溫度,半垂的眸下滿是暗沉。
今夜的林清安倒是在沒有做起之前的那個夢,反倒是因着身旁人睡了人後,連原先睡得整齊的睡姿也開始像一條八爪章魚纏了過去,好用以攝取那炙熱的溫度。
等第二天,二人誰都沒有再提昨晚上的那本書。
反倒是他的那處院落因着漏風還未有人修補,加上現又下起了鵝毛大雪,加上晚上倆人睡時确實比較暖和,林清安便軟磨硬泡的讓他将他的那些學習用品一俱搬了過來。
在那橘染黃昏尾,滿天霞紅映人臉,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間。
剛準備抱着那一桶髒衣服到洗衣房去的林清安看着何钰遞給她的一枝紅梅時,不解他意。
“紅梅映雪照昏昏,可喜歡嗎。”何钰将那枝紅梅斜斜别于她發間,語氣神态在是親昵不過。
“隻要是姐姐送的,妹妹自然喜歡。”眼眸彎彎如半月的林清安伸手撫上那髻間紅梅,擡眸間,對上的是男人掩藏在内裡的暗湧波動。
“清安可是打算将衣服拿去洗。”何钰這才将視線放在她抱着的那一盆衣物上,伸手便要接過。
“嗯,這幾天墨枝不是有事要回家一趟嗎,連帶着我那些髒衣服都不知不覺堆積了那麼多。”說到這個時,她反倒是帶上了幾分不好意思。
“洗衣房洗那些外衫倒可行,可若是那等貼身衣物還是自己手洗為好。”何況這每洗一件外衫都得要一枚銅闆,那些大件的或是等到了冬日間,這價格還得要往上翻。
對于他們那些有錢家女子來說,這點小錢連他們一頓飯錢都夠不上,可對他而言,卻不知得要幫人抄錄多久的書信,連帶着即便是冬日,他的衣物都是自己打了冷水自個洗的,更别提他還藏了那麼個一個秘密。
“可是現在即便天寒,我那堆積的衣服也不一定能得到墨枝回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在這大冷天裡,手沾冷水。
林清安低言一句,并将先前被他奪過的木盆子再次拿了過來。
“我就隻是去那麼一次,何況我擔心若是再不洗,這衣服可就得要堆着發臭了,到時候姐姐還指不定得要如何嫌棄我。”她這次側身繞過人後,便要往那洗衣房走去,可她卻再一次被攔住,就連手上的木盆子也被奪了過去。
“若是妹妹不嫌棄,我幫你洗可好。”他說出這句話時,顯然鼓足了全部的勇氣。
何況那麼久下來,他已經全然代入了她的夫郎角色中來。
林清安初聽時,也是略顯愕然,更多是那一抹海天霞紅爬上天邊,忙搖頭拒絕道:“這等貼身之物,還是不勞煩姐姐了。”
“還有我要是在不過去,說不定等下洗衣房就要關門了。”這一次,她竟帶上了幾分落荒而逃,更生怕姐姐會再一次攔住她去路。
隻是等晚上她回去的時候,正看見了那給她鋪床的姐姐,就連桌上的青玉柳葉瓶中也斜插了幾枝新折的嬌豔黃蕊紅梅,落了個滿室清香冉冉。
林清安從瓶中抽出一枝紅梅,并将它别在之前提前寫好的信封上,就等着明日好送回去。
隻是當她在打開那封隻是話了幾句她在學堂生活的信後,餘眼見到邊上的紅梅時,忍不住拆開,并在内裡添了一句:【晚來春欲雪,紅梅話相思。】後,這才重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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