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哲不願看到這孩子,加上她這個本因長姐如母的人也不喜他生父,就扔給了奶奶他們帶。除了往年會接他來山上住一段時間後,其他的日子都不過是偶爾送些禮物和銀錢過去。
而書言則是為墨枝生了一對龍鳳胎,在書言坐月子出來後,他們便在山上舉辦了婚禮,嗯,他們現在也和他們一樣住在這落霞山上。
正在樹底下看書的女人看着那因為剛睡醒,現在臉頰上還泛着兩抹紅暈的男人時,眼中的寵溺之色滿得仿佛要溢出來一樣。
“晚些可要随我去摘些春筍或者蕨菜回來炒臘肉吃,或是挖點野菜回來。”
“娘。”
“娘親。”在她的話才落,躲在男人身後的兩個糯米團子反倒是先踉踉跄跄的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她的腿。
“你們别煩你們娘親,自己到一旁去玩去。”剛睡醒後的謝曲生看着這兩糯米團子,直接一手提一個扔到一旁去。
現在的他終于明白為什麼爹在清安小時候扔給奶奶他們帶了,無非就是會和自己争寵,可若是自己去和他們置氣後,反倒是襯得自己小肚雞腸了。
“娘親,你看爹爹又欺負我們。”如今滿四歲的寶兒早已是個人小鬼大的鬼靈精,往日來最喜歡的便是黏在她的旁邊,要麼就是帶着現在因着新換了牙而霍霍嘴的元宵滿山亂跑。
“聽你們爹的話,到别處去玩去。”林清安揉了揉他們的發頂,又變戲法的掏出一把松子糖給他們後,這才将人哄走。
“妻主,你看他們兩個現在都不聽妾身的話的。”
“他們不聽你的話,我聽你的話不就行了嗎。”林清安有些好笑的掐了他的臉頰一下,隻覺得這手感仍是很好。
“哼,那還差不多。”
他們一家四人再次回到了江南的時候已經是六月份了,同時也收到了爹的來信,信上說爹不日也會帶着娘親來江南。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剛沐浴出來的林清安看着早已在床上等候許久的男人,隻覺得那麼久了,他的性子仍和當年一樣。
身着一襲朱紅牡丹薄紗的謝曲生在床上搔首弄姿許久也不見她過來,不免有幾分氣餒,還不如直接撲過去開啃為好。
“妻主你怎麼都不看妾身了,難不成就是因為睡了妾身幾年,現在覺得妾身睡膩了不曾。”那幽幽悠悠的調子,像極了被鎖在高門大院裡的糟糠之夫。
“你我二人都幾年的老夫老妻了,你見我又何時真的膩過你。”林清安有些無奈的将他的腦袋移開,隻覺得就這麼短短幾日,他倒是恨不得将本子上的花樣全玩完去了才肯。
“那………”謝曲生眼眸含水的伸出手勾了她的羅紗腰帶,意思已是在明顯不過。
“今日舟車勞頓了一整日,明日可好,還有我現在有些累了。”林清安将他放在她腰帶上的手拿開,一雙清淩淩的瑞鳳眼中帶着幾分不贊同。
“可是妾身現在好難受的,不信妻主你摸摸。”他說話間,便抓住她的手往下,狹長的桃花眼中盛滿的皆是沉沉睡意。
林清安的手一貼上去,就跟被什麼東西給燙到了一樣,連帶着一張臉都‘刷’的紅了起來。
“妻主有感受到妾身對你的沉沉愛意了嗎。”男人嗓音微微上揚,滿是帶着勾人的弧度,像極了一隻小奶貓在伸出那粉色的肉墊朝人撒嬌。
而他的手也不甘寂寞的在她的衣襟處打着轉轉兒,這情形是打定了她今夜無論是拒絕還是答應,他都要将她這塊唐僧肉給吃進肚裡去。
“清安姐姐。”
而後又是那芙蓉暖帳不夜天,金針挑花蕊,銀瓶乍裂如水湧。
梅子青上紋紫閣凝霜的帷幔被放下,也正好遮住了内裡的春光無限,仿佛連月光見了裡頭的場景都得要羞着躲進雲層裡才是。
因着現在寶兒的年齡漸大,也是到了要啟蒙的時候,原先她想要将人送去私塾的,可又想着與其如此不如請幾位夫子來府上教習。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前來應聘的會是許久未見的何钰,甚至他比之前要清瘦了不少,即便是穿着寬大的廣袖高領長袍仍是掩飾不住他的清減如玉。
“姐姐,怎麼是你?”打開門後的林清安不禁有些微微詫異,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了人,可等她在往門外看了好幾眼後,才知道她确實沒有認錯人。
“不是我還能是誰,難不成不過幾年不久,妹妹連姐姐都認不出了嗎,還是不信姐姐的教習能力。”門外的女人朝人露出一抹他鄉遇知己的笑。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不過是打算尋份夫子的活,居然會那麼巧的遇到她,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爺的安排。
“怎麼可能,隻是清安發現已經和姐姐好久不見了。”林清安看着容貌與當年并無多少區别的女人,還有他那時的表白時,心尖處莫名的泛起了一抹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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