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渲注射藥劑後精神疲倦,閉上眼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等她一覺醒來,外面的雨聲依舊在響,她感到一陣寒意。
“黎姑娘,大家都準備好了。”村長面色發白地說,看得出來他被凍得不輕。
“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吧。”黎渲呼了口氣,衆人收拾好後,在雨中駕車出發,天氣陰沉無光,黎渲都分不清這是黑夜還是白天。
幾個小時後,他們來到城區邊界,依舊是高大堅聳的屏障,與幾日前無異,黎渲再一次站到城門前,她目視着程序系統,平靜道:“我要以升變者身份進入城區。”
“請出示身份許可。”系統的聲音依舊冰冷,黎渲攤手,“這裡的人都沒有。而我和同伴已經升變。”
黎渲右手浮現金色流光的長劍,輝光穿透雨簾,村民們忍不住側目。
系統沉默了一瞬:“向上級申請中……申請通過,可允許升變者入城接受調查。”
村民們臉上浮現喜色,屏障開啟一條通道,他們攙扶着,就要上前。
而在這時,一道紅色射線瞄準了村民們,警報聲也随之響起:“升變者可入城,非升變者不可前進,靠向城區将以第一程序進行攻擊。”
衆人愣住,流露出害怕的表情,紛紛向後退去。
黎渲蹙眉:“為何隻能是升變者?我與他們是一起的。”
“程序命令隻允許升變者通關。”系統說,“沒有合法身份信息的平民,将不授予進城權利。”
“可是他們不能繼續再留在這裡。”黎渲目視前方,“驟降的低溫會讓羸弱的人生病,積水會讓工廠變成難居住的地方,而地上危險的野獸遊蕩,他們随時都有可能身亡。”
黎渲忍着疼痛舉起左手,“我們于昨天被猛虎襲擊。倘若不是我們臨時突破升變,擁有力量,我們一定會死在虎口之下,如果隻有我們能進去,那荒地上的普通人,該怎麼辦?”
“律法不負責這些非法身份人安全保護。”系統自動回複的話語讓黎渲皺眉,黎渲說道:“那我向城區申請,以升變者的權利,援助這些居民。哪怕給他們安排一個臨時居住區,我要得到你們的回答。”
“拒絕。”系統回複道,“城區不會向這些人提供任何形式的援助。”
沉默。沒人說話,人們神情各異,黎渲蹙眉沉思時右手的劍不知不覺收了回去,她盯着屏障許久無言,像是一塊石頭矗立在這裡。
“怎麼辦?難道我們真要死在這裡?”人群中發出了抽泣聲,絕望的情緒終于傳遞開來,人們流淚不語。
“黎姑娘……”村長看着黎渲,動了動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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