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隻是受了驚吓,用了安神藥已經沒事。
乾隆便守在永琪身旁,過了半個時辰,永琪才漸漸醒來,乾隆懸着的心才放下。
皇後對于此事,自然是氣憤至極。多天的精心準備,乾隆卻還沒來得及看見懿澤的真容,就謝幕了。
況且作案者讓聲勢如此浩大,分明是不把皇後放在眼裡。
最懊惱的是,永璂因此受到了驚吓,頭痛病又發作了,事實告訴皇後,這個後遺症一定是要伴随永璂一生了,隻要受到刺激便會複發。
每每想到此處,皇後就傷心不已,恨不得把令妃撕個粉碎。
蕭韫自作主張,先讓人傳皇後的話,向乾隆奏請徹查此事,還皇後和永琪一個公道。
後來聽說永琪蘇醒,蕭韫又立刻生出一計,令懿澤代表今日之所有舞女,即刻去向永琪答謝救命之恩。其實真正目的,自然是趁乾隆心情略微好轉、尚未離開永琪身邊時看到懿澤,想起剛才的蒙面舞女,或許有望扳回一局。
永琪敷藥之後,乾隆看着永琪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禁歎道:“不過是幾個宮女,值得你如此豁出命嗎?”
永琪躺着,安靜的答道:“回皇阿瑪,皇阿瑪多年來勵精圖治,為了就是天下萬民,兒臣身為皇子,不敢有負皇阿瑪聖德。今日戲台上的所有女子,她們首先是黎民百姓,然後才是宮女舞妓。”
乾隆聽了,深是震撼,微微露出笑容:“朕有子如你,夫複何求?”
“都是皇阿瑪教導有方,兒臣不敢居功。”
“不!朕要對你論功行賞。”乾隆笑問:“你有什麼要求,就盡管說!”
永琪想了一想,似乎有所顧慮,卻還是說了出來:“兒臣懇求皇阿瑪,不要再追查今日之事。”
乾隆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永琪竟然會提出這個要求,想必其中定有緣由,于是屏退左右。
屋内隻剩下他們父子二人時,乾隆又問:“為何不要調查?”
永琪答道:“今日戲台塌的很有規律,聲勢雖大,卻無礙于性命,皇阿瑪跟兒臣一樣清楚,這背後必有人為。能夠有膽量、有能力做到這件事的人,恐怕樹大根深,甚至已經想好了查案時的對策。自古以來,後宮都是是非之地,能夠将案情查明的寥寥無幾,可是因此牽連無數無辜之人的卻比比皆是。此案既然沒有造成人命關天的結局,又何必冒着人命關天的風險去追究原因?”
乾隆其實并不想放棄調查,正如永琪所說,能夠有膽量、有能力做到這件事的人,必然樹大根深,不怕有人查案。
而敢于讓旗杆倒向乾隆自己的,恐怕後宮隻有一人,那就是壽康宮的太後、把自己推上皇位的“母親”。
乾隆重視孝道,多年來對太後不敢有絲毫的違背,可是太後卻更肆無忌憚的在前朝後宮培養自己的勢力,乾隆不得不做出一些對策。今日之事,何以見得不是太後在給自己敲響警鐘呢?
可是君無戲言,乾隆已經答應了永琪“論功行賞”,就必須準了永琪的請求。
懿澤又慎重準備了一番,才到五阿哥的居住之所謝恩。
誰知她才剛到,還未來得及“求見”,便聽到了“令妃娘娘駕到”。
院中侍立的宮人侍從,包括陳進忠,全都跪地向令妃行禮。
令妃從懿澤身旁走過,下意識的瞥了懿澤一眼,卻又裝作毫不在意,便進去看望永琪了。
令妃前來,自然先對永琪關懷一番,然後又對乾隆感歎道:“今日臣妾實在吓壞了,要是那旗杆砸到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這麼一提,乾隆想起了為自己擋住旗杆的青岚,便叮囑了永琪好好養傷,自己卻到景仁宮去看望青岚。
懿澤就在門外站着,等待着乾隆出門。
可惜,乾隆挽着令妃的手,走出門時并沒有看到懿澤。此時的懿澤,隻不過是滿院子宮女中的一個,毫不顯眼,哪好被乾隆看到?
蕭韫所謂的扳回一局,又被令妃扳了回來。
懿澤總以為現成的機會很多,隻要自己俯就就行,沒想到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打醬油。
懿澤奉命來對五阿哥“謝恩”,本來就是為了見到乾隆,現在乾隆已經走了,她也沒有必要進去了。
往外走時,懿澤卻聽到身後傳來宜慶的聲音:“聽說,你今天摔了個狗吃屎?”
懿澤忽然想起,清晨在戲台子附近遇到青岚時,青岚曾說看到過宜慶。
懿澤猛然回頭,質問道:“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
宜慶并沒有理會和思考懿澤的問題,隻是繼續嘲諷道:“你也真是夠笨的!你這樣做、那樣做,都沒能讓皇上看到你?父親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替你感到有多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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