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不是不知道這些疑點,但他依舊照着他那個時代長輩接見晚輩的規矩,以及遊戲副本這一特殊情境,給羅雨轉了三千積分,作為見面紅包。
伴随着轉賬成功的提示音,黑眼鏡可以确定,至少從遊戲功能來看,羅雨确實是個玩家,目前是個活人。
羅雨收了見面禮後,再次朝着黑眼鏡行了一個蹲安禮。
至于黑眼鏡剛才那句“将村子打掃幹淨”的話,則被他徹底無視,她好好向長輩行了禮,長輩也回了見面禮,難道這還不夠翻篇剛才的不愉快麼?
“十七叔~”羅雨是慣會對人撒嬌的,一旦發現長輩有接納她的傾向,她便能像菟絲子一樣,緊緊地纏上去,“我帶你去我這個身份的‘家’看看吧!”
能在遊戲裡渡過多個副本的,即使是菟絲子一般的性格,也不會弱智到哪裡去,羅雨和黑眼鏡雖然是同宗,卻也隻有逢年過節時,才可能見上一面,更何況,距離他們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
貴族和貴族也是有區别的,她是家裡金堆玉砌養大的小格格,而她的十七叔,卻是用家族資源堆砌出來的繼承人,每年去拜會十七叔一家,羅雨都會被被阿瑪和額娘反複叮囑,要對十七叔笑得甜一點,要讨好十七叔。
盡管,這位十七叔,也就比她大幾個月不到。
這是他們這樣的家庭裡,比黃金還真的規則,也是她願意接受并服從的規則。
不過從她十七叔的表現來看,任她笑得再美再甜,都沒有任何作用,他根本不記得她。
一百年前,她是即便身份尊貴,也依舊要讨好長輩的閨閣女兒;
一百年前,她是縱然頗得父母的歡喜與寵愛,也依舊被送來這個村子替父親還債的另類“缇萦”;
不過一百年後,誰強誰弱,誰才是那一棵在歲月洪流中依舊巍峨的大樹,就說不定了。
羅雨嬌怯怯地走在前面引路,将後背完全托付給了她的十七叔—黑眼鏡,就像是每一個深受寵愛的小姑娘那般,仿佛全然沒有經受過世間的爾虞我詐,從不知人心的險惡。
<白梨:各位大神,可能我比較陰暗,但是這個羅雨,會不會,太刻意了?>
沒有人回答白梨的話,不知從何處歸來的遲如生把玩着一黑一白兩顆圓珠,吳邪湊到了黑眼鏡的旁邊,想要揭開他的墨鏡檢查,解雨臣和霍秀秀封住了黑眼鏡的後路,王胖子和張起靈則是轄制着黑眼鏡的雙手,讓他不能輕易朝着吳邪動手。
……
看着這一群人,張海客無奈地搖了搖頭,以黑眼鏡方才表現出來的痛苦情狀,吳邪不可能不去看個究竟的,偏生這群人都願意慣着他,也不管黑眼鏡願不願意,反正他們是一定要讓吳邪看清楚,好讓吳邪放心的。
事實上,據張海客所知,這些人裡,除了吳邪,還真沒有人見過黑眼鏡墨鏡下的眼睛。(私心借了劇版《沙海》的設定。)
張海客收回了目光,緊緊跟随着前面演技良好,卻實在沒有生活經驗的羅雨。
但凡她有點人類社會的常識,都不會演得這麼真,卻違背了人性本身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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