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周朝的律法,陳大郎的行為沒有罪,父母是有權利決定子女婚姻的,作為子女要是不聽,那就要被扣上不孝的名頭。”葉甯萱解釋道。
“這特……多少有些問題吧,陛下是不是?”鐘青衣其實想要罵髒話,但礙于周行知在場,她就努力地把髒話咽了下去。
“确實有些問題,但要改變很難。”周行知說道。自從封建社會以來,女性的地位就一點點的被壓迫,要不是之前秦冉垂簾聽政了三年,女性的處境要比現在還糟糕。
鐘青衣拿起筷子戳了戳碗裡的米飯,心情算不上很好,周行知可以處斬一人,但這樣又有什麼用,根本就改變不了現狀。
葉甯萱也看出了鐘青衣的狀态不對,想要說些什麼勸一勸她。
周行知摁住了葉甯萱的手,對着她搖了搖頭,想要解決這種情況很難,一起給出一些什麼虛無缥缈的承諾,還不如等鐘青衣自己想通。如果适應不了這個時代,那努力去改變這個時代好了。
周行知對陳大郎的處罰在知府眼裡看起來很重,但在百姓眼裡陳大郎是科舉舞弊加上欺君之罪,陛下隻是處理了他一個人并沒有波及其家人,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有了雙重濾鏡加持以後,周行知在百姓的眼裡形象就更加好了。不少真的吃過虧的人也敢帶着收集好的證據,過來擊鼓鳴冤了。
處理起這些案件來,周行知的速度很快,她隻要看一看狀紙,然後确定一下證據,最後指派一個地方官員去按照周朝的法律處置,一個案件就差不多處理完了。
知府也是另有眼力勁的,在周行知處理了一兩件以後,就直接接手了這些簡單的案件,等到處理完以後做一個情況彙報,算是幫周行知節約時間。
如此,等到第四天的時候,葉甯萱的身體也恢複得和往常一樣,在鐘青衣的建議下,兩人換上了方便行動的服飾,也和周行知一起去衙門了。
也不知道兩人的運氣是算好還是算不好,才剛剛進到衙門裡面,鳴冤鼓就被敲響,過一會,一個身上裹着白色紗布的男人被親衛扶着帶了進來。
“堂下是何人擊鼓鳴冤?”周行知熟練地拍了一下驚堂木。
“草民許志參見陛下!”男人跪在地上,有些吃力地磕頭,“草民、草民要向陛下檢舉,東城的萬家和府衙裡的王通判勾結,在十年前設計殺害我的父母,謀财害命!”
聽到許志的話後周行知一下就來勁了,她等的就是這種人啊,“王通判?是杭州府的通判?”
“啟禀陛下,杭州府并沒有姓王的通判。”知府馬上站出來表态,“這位許公子,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許志是吧,你口中的王通判是何人?”周行知問道。
“陛下,王通判如今已經升職了,他就在公堂之中!”男子說着惡狠狠的看向了知府……後方同知在的位置。
“哦?”周行知挑眉,這一來就來了一個大的啊,通判之上一般來說就是同知了,相當于知府的副手,正五品官銜。
“陛下,許志是誣告,臣從未做過謀财害命的事情!”被許志盯着的王同知壓下了眼裡的驚恐,掀起外袍跪在了地上,“還望陛下明鑒。”
“許志你口說無憑,可有什麼證據?”周行知問道。
“陛下,草民這裡有十年前兩人的書信往來,一共是三封。”許志從胸前艱難地掏出了三封信件,遞給了魏忠。
許志跪在地上繼續說道,“草民其實在第一天就打算過來了,但草民太過大意,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結果當天晚上就有人要來處理我。好在草民連夜在整理證據,并沒有早睡,所以才僥幸逃脫。”
周行知沒有去計較許志話裡的真僞,而是打開了那三封信件,順便讓智腦鑒别一下三份書信,确定這是十年前的信件以後,饒有興緻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許志。
“王同知,你可認這三封信件是你書寫的?”大概的浏覽了一下内容後,周行知就把東西給了魏忠,讓他轉交給王同知。
王同知接過信件的時候手忍不住的發抖,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解決不掉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信件也處理不好!
“陛下,這三封信确實是臣寫的,但這其中隻是和萬家老爺讨論了一下近期物價的問題,其中并沒有提到許家半分。”王同知的腦袋還算清楚,看清上面的内容後,就開始為自己辯解。
“确實,這三封信件裡确實沒有什麼東西。”周行知換了一個坐姿,“許志,你口裡的證據就是這三封平常的往來書信嗎?”
“草民還有證據。”許志扯了扯嘴角,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草民身上的傷多半都是王同知派人幹的,隻要陛下追查一下三天前晚上的事情,肯定會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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