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未對小婉兒解釋諸多,隻說是貧瘠人家姑娘,不會說話,又受了難,哀家一見甚是喜歡,便帶來宮中與玲珑去尚宮處學些職務。
于此,便由玲珑帶去了。
可知則疑惑着看了看這小婉兒,并未再說什麼。
而我也不再多做耽擱,回宮簡單梳洗進食,換好那身與我容顔有些違和的織就暗紋的太後常服,便在溪栾的攙扶下,去了芳華苑。
已有兩年不太與我們相見的姜太妃,就常居于此。
來之前,林太妃已同我講,廖勇被押往獄中時,她便同步命人芳華苑封禁。
期間,她也有去過芳林苑想同姜太妃談談心,但姜太妃如呆人一般,見之皆不開口,她便也不再多做打擾。
隻命人看緊了,待我回來處置。
之前朝夕相處之人,我又能如何處置呢?
此時天色已沉,夜幕如一塊厚重的絨布,無聲地覆蓋了整個皇城。
我身旁有溪栾,身後有随行護身的宮女和侍衛,心中卻還是覺得懼怕。
倒不是懼怕姜太妃,而是懼怕往日的和諧與融洽就此被打破,懼怕接受一些什麼不得不面對的狠心。
可我卻不能将步伐放緩,我曾親眼所見因為水患赈災不到位而苦不堪言的百姓。這一切,都與她有着不可推卸的關系。
即便我心中有千萬般的不舍與糾結,也不得不正視這一切。
芳華苑的門扉緊閉,兩旁站着嚴守的侍衛,見我到來,皆齊齊下跪,氣氛顯得格外嚴肅。
我便輕聲吩咐溪栾:“通報一聲,說哀家來見姜太妃。”
溪栾點頭應是,上前通報。
片刻後,一名宮女應聲開門,見是我,也立刻行了一禮,領我進入。
此時芳華苑内的燭光已點燃,卻無法驅散我心中的陰霾。
我去到芳林苑主殿時,見姜太妃已跪下相迎,她似乎已預感到了我的來意,臉上帶着幾分凝重的表情。
雖面容中還是從前那般柔柔的溫潤。
但這一刻,我們之間卻不止隔着幾筆之遙的距離,更有了難以逾越的界限。
“為何?”我站定,目光失落地注視着歸于面前的姜太妃,聲音低沉。
“臣妾知太後所指是廖勇之事,”姜太妃緩緩擡起頭,目光與我相遇,她依舊是那般溫柔的笑顔,隻是眸中滿是疲憊。聲音平靜,如故:“實在對不住太後了,臣妾所犯之事,确實無法洗清,還請太後降罪……”
“無法洗清?“我靜靜地看着溫婉如常的她,不免忍不住凄笑道:”你與哀家同為這朱牆中的妃嫔許多年,也曾攜手同渡過風雨,也算姐妹之情深厚,你都……不想同哀家解釋些什麼?”
我本以為,她會有所觸動,卻沒想到姜太妃迎上我那強忍住的淚眸,又柔柔地笑了:“太後……真是過譽了,臣妾從來身份低微,與太後一開始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又怎敢以姐妹處之……”
“你……”我倏然不知該說些什麼,很不願聽她這般自怨自艾之話。隻得閉上眼睛,努力平息心中的情緒。
我知她從不姓姜,知她出身風塵,也知她自入宮起就并非清白之身。
但……卻從未将她異樣看待過,她到底……明不明白?
再次睜開眼時,我已恢複了一貫的冷靜,遂宣退了殿中一衆侍衛及宮女,連溪栾也退了出去。
才沉沉走近她,扶跪在地上的姜太妃起身,聲音哀傷道:“你何以這般對哀家說話?這兩年你究竟怎麼了?”
見她依舊未起,才又忍不住微惱道:“哀家從未曾過問過你以往之事,并不是因覺你我有何不同,而是因從不曾介意你的曾經啊……你究竟是怎麼了……又有什麼故事是不能對哀家所說的呢?又何必如此自視不堪?”
說罷,我和她就那般沉寂許久。
也不知過了多時,姜太妃才輕輕擡起頭來,聲音帶着一絲顫抖:“是因……臣妾确是不堪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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