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陶榭安就是原著中不得不去的那位,别說他還真的有可能收拾收拾把嘉甯公主當人質綁了。趙若娴心想既然如此倒還好,不是什麼大事,系統那邊又奇怪的“咦”了一聲,“皇帝沒有别的意思,仿佛……好像并不在乎陶榭安會和夷國聯合起來篡了他的皇位,這有點意思。”她眉心一跳,就見陶榭安和趙煦陽一來一回打着機鋒,陶榭安滴水不漏,回答句句缜密,趙煦陽選了一系列的敏感問題,都被陶榭安四兩撥千斤地擋了回去,輕巧至極,也避重就輕。反正聽的趙若娴有些緊張,眼睛轉了轉“哎喲”了一聲,“父皇,哪有你這樣的嘛?榭安第一次以驸馬的身份回宮哎,你能不能不談論這麼些無聊的國家大事,都不關心關心你女兒過得如何嗎?”她說一句話一個鈎子,端的是把嗓子捏的千回百轉,她其實不擅長撒嬌,跟陶榭安撒嬌和跟她爹撒嬌又是另一個問題,這個時候卻不得不模仿起原著的公主殿下,嬌嗔勁兒十成十。沒辦法,要不然趙煦陽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趙煦陽對陶榭安有可能意欲篡位的事不關心,卻還要在這裡東敲西問,但總覺得有陰謀在,這種容易掉腦袋的事情,哪敢馬虎。趙煦陽撚着胡子哈哈一笑,倒是把一旁一言不發的麗妃吓了一跳,“好好好,是做父皇的不是,沒關心朕的寶貝女兒。”他頓了頓,“榭安,朕最寶貝的女兒交給你了,你有沒有什麼回報朕的?”陶榭安心思轉了轉,“若娴是臣心中至寶,父皇得以允許将其娶回家中便是天大的恩德,父皇有何需要臣之處,臣必定萬死不辭。”趙若娴一口氣沒松完,就見趙煦陽拍了拍自己的位置,“朕有滿目瘡痍的江山一座,需要你幫朕重新打理,你可願?”麗妃猛地轉頭,她在這裡坐了半天原還沒有直視過這個皇帝陛下,她看到他的側臉,已經遍布了蒼老的痕迹,一向渾濁的目光在此刻卻是史無前例的明晰,幾乎要迸出光來,刺中站在殿中的陶榭安。趙若娴手心都是汗,緊張地看着她父皇,這句話意思可太多了,耐人尋味之處也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就是要完蛋的趨勢,系統那邊也是沒想到走向,居然就這麼直白問了,皇帝陛下您這樣真的好嗎?趙煦陽在等陶榭安的回複。陶榭安此時此刻倒顯得異常鎮定,一點兒都不像被冷不丁問到這個問題,面容沉靜,“臣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輔佐陛下,助萬千百姓生活祥和安甯,波瀾不驚。”“朕問的是……”趙煦陽似乎還想解釋什麼,但又覺得話不妥當,在嘴邊拐了個彎兒,拎起了一顆葡萄吃了,“也罷,有此雄心壯志,想必也能護好朕心愛的女兒,你們跪安吧。麗妃,送嘉甯和驸馬出去。”這算是齊齊下了逐客令,麗妃從容不迫地應了句是,走下來的時候還暗地中扶了趙若娴一把,天知道了解原著劇情的公主殿下已經被她父皇吓成了什麼樣,萬一、萬一真的暴露,陶榭安就完了,天下也完了。她其實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過自己回去的問題,滿腦子想的都是黎朝天下還有身邊這個人。系統抿了抿唇,順手拎過一旁的杯子,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太長時間盯着屏幕有點累,眼睛發酸。走出乾安殿,趙若娴才開始大口大口喘氣,麗妃按住她的手腕,關切道,“娴兒還成嗎?要不要請醫師來看一看?”“不必,我當然成。”趙若娴一手握住她母妃的手,一手緊緊握住陶榭安的,擡眼的時候兩個人交換了一個莫測的眼神,“現在就不成了,以後可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耽于安樂,不管不顧了?”麗妃想了想,“榭安,你陪着若娴吧,萬事小心些。”她身份底牌已揭,陶榭安又和夷國王室達成了協議,自然把麗妃是自己這邊兒的人劃的一清二楚,他點點頭。“母妃安心。”這個女人在風華正茂的時候,帶着一腔悲苦,和對少時好友、心上人的眷戀辭别故土,千裡迢迢來到這裡,為的是她是夷國人,為的是包括夷國人在内的天下子民。她所生的女兒,也是好樣的。趙若娴和陶榭安十指相扣走了一會兒,漫無目的的,她心裡仿佛糾結了千團萬團亂麻,陶榭安也知道,并不言語,順着長長的道路慢慢前行。“你來之前就知道了,父皇已經多多少少掌握了一部分你的事,對嗎?”趙若娴率先想解開的是這件事情,要不然為什麼陶榭安那麼從容不迫,似乎早有應對,在她于宮中忙着學賢妻良母的時候,陶榭安雖然在養傷,但也絕對沒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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