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可不必來!”果然,聲音更冷淡了。
“好吧!皓月!可我來了——哈哈——還帶來了一大群!”雲霄又有點不知說什麼了。
“那是我招來的,與你無關!”依舊是淡淡的口吻。
“皓月,謝謝——!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句話,可——還是得說啊!七個月,如果換作是我,我——大概做不到!”雲霄認真地說。
“……”東方皓月。
“嗯——哈哈——皓月,什麼樣的鬼面人,把你傷成那樣?”雲霄覺得自己走進了一條死胡同裡,他隻好再轉換話題了。
“不清楚!他們的劍術和身手,從未見過!”淡淡的回答。
“為什麼你的絕情劍傷不着他們?”雲霄又問。
“他們的身體很硬,而且——似乎沒有任何知覺,就是傷着了,也無任何感覺,也不會流血,而是繼續戰!”淡淡的回憶。
雲霄一下坐直了身子,不解地問:“怎麼可能?他們不是人嗎?”
皓月擡着看了他一眼,輕聲說:“的确沒有呼吸!”
“什麼?沒有呼吸?真不是人!可大白天的,他們——是怎麼做到的?”雲霄不敢相信地問着。
東方皓月輕歎一聲,說:“我曾在一本秘籍中看到過一種邪術,把活人制成‘活死人’,幫其完成心願。但似乎已失傳,可那五個鬼面人,的确很像‘活死人’!”
傅雲霄想了想,說:“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曾看到過的,哎!時間太久了,忘得差不多了,可那隻不過是傳說,竟然成真的了?”
雲霄看了看東方皓月,他那白玉般的臉還是略顯憔悴,肯定的,重傷後,才療養了不到三日。
雲霄不覺又有點心疼,急忙說:“皓月,要不——你先歇息,我——”
“無事!你本不該來的,如今來了,麻煩也就上你身了!”東方皓月淡淡地說。
雲霄苦笑着說:“皓月,照你這麼說,我不來,你一個人去對付他們那些尋問?還有,你——為什麼不讓我跟我大哥說實話?”
東方皓月輕輕地說:“有些話,不出口,永遠無人知道;可一旦出了口,就保不齊誰人會知曉。如果那樣的話,你們玉靈山,就永無安甯之日了!”
雲霄的心突然一下溫暖了起來,他兩眼盯着東方皓月,說:“所以!你就立即走人了,讓大家都沖着你去,你去應付他們。呵呵——然後,你們皓月仙莊就永無甯日了?”
東方皓月沒有回答,而是随手拿起了茶杯,一飲而盡。
雲霄看着他,苦笑了一下,說:“皓月,那你讓我怎麼做?呆在家裡,然後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把所有的麻煩都扔給你?我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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